馮昌平見何樹青在指教他,心裏有些不爽,不服氣地說:
“人本來就有貴賤之分,有錢人花錢是圖樂趣和享受的,幹嘛要在意那些下人的想法,他們要是覺得沒尊嚴那就擠進上流社會唄!不要在這樣的地方幹活!我又沒強迫他們來這伺候我!”
馮昌平說完,拿手拍拍巫秋莎的身子,得瑟著說:
“就像她,既然選擇當我的下屬,就要適應我的處事方法,你何樹青在仕途上混,我倒要提醒你,隻有迎合上司做事的下屬,上司才會滿意你,不是我自吹,雖然我讀的書沒你多,但我見的世麵比你廣,我勸你還是跟兄弟我多學學吧!”
何樹青真的無語了,這世上自以為是的人最難溝通,而這個馮昌平不僅自以為是,還狂妄自大,更重要的是他從小就在他所說的“世麵”中熏陶,已經形成了錯誤的世界觀,在這些人的眼裏,似乎他們才是世界的主人,也難怪他會肆無忌憚地羞辱別人和玩弄他人。
吳向飛見何樹青和馮昌平在爭論一個嚴肅的話題,怕他們鬧僵,就插話想轉移話題:
“老同學,我聽說你哥馮老大的醫療器械生意做得也很不錯啊,什麼時候讓他也教教我,我聽說這生意最賺錢了!”
馮昌平嗬嗬一笑,又在巫秋莎的身子上拍了一下,說:
“你想學這個啊,那一會好好敬秋莎幾杯,做這生意,她最在行了!”
吳向飛確實早就想做醫療器械生意,見馮昌平這麼說,驚喜地看著巫秋莎說:
“巫助理,馮總說得是真的嗎?”
巫秋莎媚嫵地笑道:
“做這生意其實靠的就是關係,說白了,就是要搞定和醫院院長的關係,我現在確實在馮總哥哥的公司兼職跑業務,不過,我的關係都離不開馮總的支持!因為在昌平縣沒有哪個院長敢不買馮總賬的!”
馮昌平聽到巫秋莎如此肯定他的能量,很是得意,更是飄飄然上了天,說話也更加狂妄:
“看樣子你巫秋莎還挺明白事理,這些年我幫你賺了多少外快,你心裏應該最清楚,要是離開我的幫助,我估計你屁都不是!”
何樹青這才有些領悟,或許這個巫秋莎如此屈從在馮昌平的淫威之下,就是想靠著他馮昌平的關係多掙點錢,這也讓他漸漸明白,馮昌平姑父的特權恐怕才是滋生馮昌平狂妄自大的根源所在,要不是他有個縣長姑父給予他特殊的人脈關係和庇護,估計他在昌平縣狗屁都不是。
這頓飯他們喝了很多酒,離開餐廳的時候,幾個人說話走路都已經不太利索,可馮昌平醉成這樣,還忘不了想占那個服務員的便宜。
他趁著服務員不注意,抱住了那個女孩,狠狠地親了他一口,還將他那魔爪伸進了這服務員的衣領內,摸到了她那尚未完全發育成熟的胸脯。
這服務員奮力掙紮,才掙脫了他的猥瑣,逃到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隻可惜她在掙紮中,她的襯衣鈕扣都讓馮昌平拉掉了,要不是還有一件狹小的胸衣遮擋在這女孩的胸前,她此時都會將胸脯暴露無遺。
這女孩慌亂地拿手拽著衣領擋在胸前,憤怒地瞪著這個流氓,氣得臉和脖子通紅,眼淚都在眼眶內打轉,卻不敢發出一絲反抗的聲音。
馮昌平看到瑟瑟發抖的女孩,帶著醉意得意地笑道:
“美女,現在咱們扯平了!你弄髒了我的衣服,我扯掉了你的鈕扣,互不相欠,哈哈哈……..”
他隨後爆發出一陣放蕩不羈的笑聲。
從餐廳出來,馮昌平又嚷嚷著要去唱歌:
“哥們,我請大家去唱歌!”
何樹青真的不願意和馮昌平這樣的人在一起娛樂,因為這人的身上有太多的惡習,加上蘇倩雯剛才在吃飯的時候就發來多條短信,就想先告辭離開,但馮昌平堅決不許,他還想在何樹青麵前擺闊綽呢,就神耿耿地說:
“你何樹青還在記恨我戳你屁股是不是?”
何樹青見他又提起那中學時候的惡作劇,雖然有些尷尬,但在酒精的麻醉下已經沒當回事,就說:
“我哪會這般小氣?我真的還有事急著去處理!”
馮昌平聽何樹青這麼說,以為他是故意在他麵前擺譜,就說:
“你多大個官啊?這麼忙?難道你比我這個董事長還忙?”
何樹青無奈,隻好給蘇倩雯回了個電話,陪著他們去了這個飯店的KTV。
在KTV裏,馮昌平讓巫秋莎陪著吳向飛,然後要了兩個陪唱的小姐,何樹青今天晚上喝多了酒,坐下就呼呼睡著了,馮昌平見何樹青已經睡著,就對兩個小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