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中被射死的遼將正是蕭達稟,以當時宋弩射程來算根本殺不了人,但是卻把蕭射殺,以現在一些專家考據可能是發射的是火藥箭。
而爆竹產業是跟隨軍工火藥前進的,以當時宋人的配方,火藥爆炸能力沒有引起當時宋人重視,而那點微弱的爆炸能力被用來發響,也就是馬舀說的光響。
但是事實勝於雄辯,李承祖與其和他多說,不如讓他親自試一試,於是他對馬舀道:“我這個方子是不是糊弄老丈,配一方出來就知道了。”
“好,公子的話在理,”馬舀眼睛也覺得實驗最可靠,他心中一動忽然有個想法:“老朽我還真沒遇到過公子這樣的,不妨這樣,我和公子賭上一賭,若公子這方子是奇方,我馬家的作坊願聽公子差遣。”
“若是不成呢”李承祖明知道馬舀心思,還是笑著問道。
“若是不成”馬舀把手一攤:“那公子就不要再來打鋪子注意,不知道公子準否?”
馬舀心中算盤打的精明,若方子好用,在古代這種技術珍藏的年代,拿一座他的作坊那是絕對的劃算的,而如果不成,那更是可以用此打發李承祖,睹他的口,反正怎麼算這都是一比穩賺不賠的買賣。
“準,有何不準,老丈,我們擊掌為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李承祖抬起自己手掌,馬舀也舉掌相迎,兩個人手掌粘合在了一起。
這時馬舀忽然想起這鋪子隻是賣成品的爆竹,便有些為難道:“不過這鋪子裏沒有寸藥,作坊在城外,需要出城。”
李承祖將手一擺,很隨意說道:“無妨,我和馬兄都是乘馬而來的,事不宜遲,此時便可動身。”
“那好,我讓五瓜去套牛車”馬舀隻是普通百姓,可沒有李府的富裕和地位,馬這樣的奢侈物品是沒有的。
幾個人說好,正準備出門,門外卻走進了一個人,這人和馬舀差不多歲數也是個老頭,他一進門就高喊:“張老頭,你和這公子談話我可全聽到了,不行,我也要和你們去看看。”
李承祖見老頭說的有趣,還以為和馬舀是老朋友,便拘禮笑道:“怎麼,老人家也對這煙火之物有興趣?”
“他呀,不僅是有興趣,他整個就是一火迷”進門老頭還沒答話,張舀就已經搶著說話,他的臉上拉著霜,就差寫上我不不高興了,也不給門口的老頭見禮,怪聲怪氣道:“我說黃老鬼,你不好好的在你黃記待著造你的衝天炮,卻跑到我鋪子這裏來做起竊耳賊,也不嫌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