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傷了公子”正午十分,李府傳來一聲聲怒吼,卻原來三李老仆回來,看到李承祖渾身帶傷,一問之下,居然是出門被人打的。
這還了得,三個老仆人是勃然大怒。別人不知道,他們可是清楚的很,自己家小主子是什麼人,那可是皇親國契,正經的當今聖上子侄,當朝大將李繼隆的兒子。
老主人把自己孩子交給他們,對他們來說那是榮譽和信任,是要竭盡心力,十萬分報答。好好照顧小公子就是他們使命,現在可好,小主子讓人打了,這不是抽他們的臉嗎。
說句不好聽的話,李承祖都沒讓他爹打過,三個忠心仆屬的心可以理解,仿佛受傷的狼。暴躁的李武已經踹上鋼刀,隻等李承祖指個人名,管他是誰,他就要去和人家拚命。
李忠和李文雖然沒有那麼衝動,但那掛在臉上的憤怒和痛惜一點不比李武少,一樣的咬牙切齒,隻是他們的理智讓他們更清楚的想了解這事前因後果。
“三位叔伯,我都傷成這樣了,也不關心一下。”李承祖無奈的攤開手,喬玉給他上好了傷藥,但是他還是躺在自己的床上養傷,這動作一激烈,又痛的直咧嘴。
“公子當心著些”三位老仆看的那個心疼啊,七手八腳的把好動李某某壓回了床,不讓他亂動。同時看著那四處烏青和傷痕老淚縱橫。
李承祖這一身的賣相的確是挺慘,活下在戰場上大戰了幾天幾夜的勇將,那身上就沒塊好的地方,他不是重點被人家照顧,那圍毆的人可是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好好拍打了他一通。
看起來嚇人,但其實這些都是輕傷,用器械的人都被他想辦法擋下來,拳腳則被他咬牙硬抗,打的雖然多,卻沒一個很嚴重的。
李承祖不喜歡看人哭泣,特別不喜歡年紀比他大的人圍著他哭,這三人一決堤,他就慌著安慰:“三位叔伯,勿傷感,隻是些皮外傷,合著內腹有些輕微的震蕩,不礙事的。”
“公子總該知道那些動手之人吧”見李承祖說話中氣還是很足,證明他的確是傷的不重,這些人也是上過戰場的,剛剛隻是關心則亂,這一仔細,輕傷重傷他們分的很清楚。
對於這個問題,李承祖沒有說,喬玉代他回答了:“那些圍攻的人在鬧街上暗伏,都穿著販子的衣服,語氣,做勢卻象一些地痞無賴,出手的應該是地方上惡霸。”
“惡霸”李忠三人皺眉頭,沉思道:“我們李府和這易州地麵上沒有衝突,也從未得罪過這樣的人物,難道是公子近日犯了人。”
“胡扯”李承祖辯道:“我和這些人從沒有過交道,何來犯人之說。”
“那就怪了”三個老仆滿腦的問號:“既然就沒有過節,他們為什麼伏擊公子。”
李承祖白了白眼睛說道:“我怎麼知道,莫不是背後有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