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府外冷冷清清的,整個李府人本來就稀少,平時處事又低調,也不惹人眼。恰恰在李府的對麵住的是當地的大地主王家,和王家一比,這李府就跟破落戶一樣。
當然這不是指房子,這地段按今天來講那可是黃金地段,否則老王家也不會和他對門。但這王家可是仆從連雲,養著好幾十上百號人,平時這王府門前迎來送往的,對麵則是門前冷落。
所以這李府沒動靜也沒引起什麼懷疑,人家早見怪不怪。隻是在這安靜下麵卻是好戲連台,李承祖正在讓那老儒生給劉大公子繼續創作藝術。
胖子經過前一天的考驗如今也是個老油條,裸著也不尷尬了,反正畫又不掉塊肉,隻要不殺自己,愛怎麼折騰。不過接下來李承祖的要求讓他為難了,因為這個要求他從來沒試過。
李承祖要他自瀆,也不知道是中國哪個前輩想出來自己解決生理需要,對曾經生活在現代的李承祖來說,這個東西不奇怪。但是對胖子這樣的純粹的古代人來說,這就難了。在那個年代很多年輕人甚至都是性盲,大多數夫妻都是在婚前由父母先知會兩招,否則很多人連洞房都不會。當然胖子這樣色棍是不可能不會洞房的,但是這自瀆就真不知道。以胖子的身份,人家不需要自己解決啊,胖子自懂了男歡女愛,關愛兒子的劉夫人就給配了通房丫頭。
到現在都快奔三的人了,妻妾也好幾房,孩子都生了幾個了,人家胖子一直就不缺女人。所以當李承祖象他解釋了什麼叫自瀆以後,胖子還驚訝的反問:“為何要自瀆,找一女子足矣。”
這句話沒把李承祖氣死,你飽漢不知餓漢饑,站著說話不要痛,跟西晉湣帝那句吃不上飯,不知道吃肉何其象。要知道這貧苦大眾娶不上媳婦多了去。
“讓你做就做,哪那麼多廢話”李承祖沒好氣的罵道。胖子禁若寒蟬,也不敢說了,讓做就做吧。雖然這個動作挺難堪的,為了討好這些匪徒,胖子還是準備照做。
他把手放在下麵兄弟上,臉上聽著李承祖的命令做出委瑣和急切的神情,一切都很完美,惟獨的缺點是胖子的小兄弟一點底氣也沒有扒拉著,軟趴趴的。
說來也是,哪個人那玩意沒事老挺著,這裏都是些大男人,有沒有讓人養眼絕色佳人,就是有也不給胖子欣賞。所以李承祖又惱火,本來他也是通情答禮的,這種正常生理現象也不會和胖子計較。
可是誰叫胖子下麵生的有種呢,大凡說到對頭總是很藐視的,李承祖也想象這胖子嫖多了陽痿。不過胖子其實很有本錢,但凡這好色的男人都有兩把刷子。至少李承祖看到胖子下麵是很“偉”的,就是垂頭喪氣也是好大一陀。
李承祖自問,現在這具身體在這樣狀態下跟胖子沒法比,這就讓李承祖很鬱悶了。男人比什麼都行,就是不那方麵被比下去,這嚴重傷自尊。
朋友間都會鬧出意見,何況是對頭。心中不平衡自然是看到就來氣,所以胖子扒拉不起,李承祖就找茬了:“劉公子,你是誠心掃兄弟們興致。”李承祖比了比身後包裝好,拿著鋼刀,凶神惡煞的幾人:“某家特意帶兄弟們來捧你的場,劉公子如此,莫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匪類。”
“沒有,我,它,大王”胖子駭的說話都語無倫次了,就差沒哭爹喊娘了,他用手慌忙擼了老二兩下,喪道:“大王,不怨小的事,它,它起不來。”
“哼”李承祖眼中帶著危險的光芒,冷冷說道:“劉公子,你煙柳之地去過也不下百次吧,自己還沒有辦法,難道要某家教你怎麼做,如果公子那物事要是沒用,某家兄弟們可以幫公子一把,也好去了這孽根。”
說著他把刀往胖子跟前一剁,嚇的胖子驚叫一聲一屁股栽倒地上,冷汗滿額,小便不受控製就吹了出來。一股尿臊氣充滿了石室。
本來隻想嚇嚇胖子出口氣,沒想道弄成這幅情景。李承祖捂著鼻子說道:“真是晦氣,弄的烏煙瘴氣的,兄弟們先出去避,等這味道散了,再繼續,老先生,請。”
這味道實在不妙,幾個慌忙收拾東西準備走。那邊石門忽然嘩的開了,李角慌張的走了進來,大叫:“公.......。”也不知道什麼急事,這家夥差點叫出公子。
好在李承祖反應快,馬上出聲壓道:“慌什麼慌,天塌了還是地陷了,大哥我還沒死,你就沒規矩了,有什麼事出去說。”邊說著他給後麵打了個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