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天上那一指,喬玉看到那燈火熄滅的瞬間,整個易水都響起了呼嘯聲,數十道五彩燦爛的火焰飛上高空,陪伴明月,爆飛絕豔火花。
“是焰火”喬玉驚喜的看著那天空上美麗火色,一發又有發,各種爆色的焰火在天際垂放,盛開,彈射出各種的圖形,看的她如一個孩子般歡喜。
“喜歡嗎”李承祖也看著那焰火,溫柔的笑道:“明日你就要離我而去,我實在舍不得,但是我不能留你,李太白用那桃花潭水寄托了自己的情思,我沒有這份才情,隻能用這天上明月和萬種焰火來表達我的情意。願這明月一直照亮你的歸路,願你如這火焰一般美麗。”
“守常”喬玉徹底感動了,她將自己靠進他的懷裏,眼睛紅紅的,說道:“你對我太好了,好的我都舍不得走了。”
一對青年男女,在這水流上明月下擁抱,宛若一對壁人,羨煞神仙眷侶。天上的焰火已經淡了下來,因為岸邊在奔忙放焰火的人都停下來看著他們,而擁抱中兩人根本就沒發現。
“公子實在做的太絕了,又是蕩舟,又是放燈,又是焰火的,我要是個女子也被他勾了去。”
馬寶在一邊羨慕說道,聽的李府一甘人等大笑。原來這一切都是李承祖早安排好的,讓他們帶著焰火等在岸上,看到孔明燈燒盡就開始放焰火。
喬玉也在一旁,小丫頭看著馬寶一口呸道:“就你怎麼大個子,要是個女子,哪個男人敢要你,再說你要是有你家公子一半的懂風情。”說著她忽然臉一紅,罵道:“和你這木頭腦袋說什麼。”
“哈哈”李武這個家夥放肆笑道,擠著個眼睛樂道:“馬寶這就是你不對了,你在公子身邊怎麼就沒學到公子一點呢,你要有公子十分之一,就不愁娶不到媳婦了。”
一向穩重李文此時也打趣道:“還要愁什麼,不是已經有小丫頭替他著急了嗎,哈哈。”
兩個年輕男女被這些老不正經說的臉紅,都各自罵了一聲跑開了。
河中央,摟抱在一起的男女終於發現了天上的焰火已經談去。但是他們沒有分開,這樣的夜晚,身邊又都是自己人,怕什麼呢。
李承祖坐在船上,喬玉躺在他懷裏,情意綿綿。李承祖說了一聲:“玉兒”喬玉忽然從他懷裏坐起,用手擋著他的嘴,道:“守常,不要再叫我玉兒了,我的真名不叫喬玉,隻因為我們起初相見偶然,我不便說明,才起了這個化名的。”
“喬玉,巧遇。”李承祖仔細一想,恍然大悟說道:“這麼簡單一個說法,我居然沒猜道,瞞的我好苦啊。”
喬玉可憐道:“那時人家和你隻是略見薄麵,自然不能說明,後麵雖然熟了,但是我又習慣了你叫我玉姐姐,而且我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以前的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李承祖摟著他說道:“現在你快告訴我,你到底叫什麼。”
喬玉幽幽道:“奴家姓折,閨名寧馨,祖居在西北府州。”
這句話頓時如天雷一道把李承祖雷的外焦裏嫩,一時楞在那裏。倒不是奴家這個很古典的稱呼,而是這個姓。
“你說你姓什麼”
“姓折(同佘)啊,怎麼了”
“姓折,祖居府州” 李承祖默念道,不會吧,這也太誇張了,難道是西北折家的人。他忐忑問道:“折禦勳,折禦卿是你什麼人。”
“那是我二哥,三哥”折寧馨(以後就叫這個)迷惑道:“你知道我二哥和三哥。”
真是折家的人,李承祖有些暈了,隻記的;曆史上折家在這一代有一女二子,年齡都是他父親那一輩的,大女折賽花,那可是老將楊業的老婆,大名鼎鼎的天波府折老太君,而折禦勳,折禦卿都是北宋西北名將,就是沒聽過折家還有這樣一個女子。
不過想來折家老太太完婚生育也是很強的,那折氏兄弟也差了個十幾歲。但是讓李承祖想不通的是按年齡這折娘子老子至少超過了964年,而按照曆史,這個家夥已經死了。
難道曆史已經因為自己到來改變了,李承祖無法解釋,也想不通。隻對寧馨道:“折家將大名鼎鼎,誰人不認識,隻是沒想到,你是出自折家,難怪你的武藝那麼好,到底是將門世家。”
“怕了吧”寧馨得意道:“我大姊,二哥,三哥都很疼我,他們武藝更厲害,你以後要是欺負我就好看了。”她說此話時已經將李承祖看做夫婿。
“你大姐是不是讓人遼人稱為無敵的楊業楊老將軍。”李承祖問道,他想,這樣一算,這小妮子輩分還不小,居然是楊業的小姨子,楊家七郎的小姨。
一想到那楊延昭都快奔三的人居然要叫一個二九年華的小姑娘小姨,他就感到好笑,不禁笑道:“那我更不敢了,你家那背後可都是虎狼,光你那七個外甥,都夠我喝一壺的。”
“什麼外甥”寧馨也想到年齡差距,赧道:“我還沒見過他們,再說見了麵也不好意思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