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新衣裳該不會是被您給打瘋了吧?”
終於安撫好紀氏的紀武,有些疲憊的坐在了炕上,也不管自己老娘那張腫得跟豬頭似的老臉,隻低著頭不甘心的念叨,“才穿過一次就瘋了,可惜了啊……”
紀氏老臉拉得老長:“新啥衣裳?那就是個破鞋,再說了,你出去打聽打聽,誰家婆婆不打新過門的媳婦?那新過門的媳婦就跟新衣裳似的,不打打洗洗,能穿得舒坦?”
“被,被人給玩過的?”
紀武頭幾年樂得風光,仗著自己在縣衙裏當衙役,整夜整夜的跟著縣太爺偷摸去縣城裏**女,三年前到了該娶媳婦的年紀,倒黴催的竟娶了個潑婦,看得他嚴實不說,月錢還管的死。
早就膩歪了自己個兒媳婦的紀武,如今聽紀氏這麼一說,這下麵就開始癢癢,眼珠子也跟著亮了起來:“娘,您看……反,反正是破鞋,我,我是不是也能穿一腳?”
“你說啥玩意兒?那可是你弟媳!”
“那紀羽是我大爺死了過繼到咱家的,反又不是親的,表,表的怕啥……”
紀氏聽著這大逆不道的話,揚手就要打,但瞧著紀武那憋屈的模樣,又不忍心下手。
她自己的兒子自己自然了解是個啥料,況且這大兒子雖三年前就娶妻了,但大兒媳婦的肚子卻一直沒個動靜,那大兒媳婦潑辣得很,她又不好去問個明白,想要給大兒子納個小的,家裏又沒那閑銀子。
左思右想了半天,紀氏的眼珠子也跟著亮了起來,要是給大兒子碰了那破鞋,萬一要是能懷上個兒子,豈不是親孫子?
再說那破鞋委實可恨,若是不給她吃點苦,自己也咽不下這口氣!
“老大,你真想穿破鞋?”
“想,想穿!”
“跟娘走,娘帶你穿去!”紀氏說著,拽著紀武就出了東屋。
破到快要塌的廂房裏,扶柳悲催的發現她不但穿越了,還穿成了一個醜逼……
粗壯的手臂,摞著三層褶的肚皮,還有銅鏡裏自己那不忍直視的模樣,她隻覺得陣陣頭痛欲裂。
這身體的主人不但胖而且還醜,鼻子不算挺,嘴唇不算薄,好不容易長了個雙眼皮還是個內雙,本就不算精致的五官掛在滿是肥肉的臉上,再加上這跟塗了碳似的黑到發光的皮膚,簡直是醜到慘絕人寰。
“咣——!”
虛掩著的木門被用力踹開,紀氏帶著紀武凶神惡煞了走了進來。
根本不給扶柳反應的時間,那紀武直奔著她而來,抓著她的肩膀就將她按在了地上。
扶柳肩膀被抓得生疼,一雙眼睛瞪著紀武:“你想要幹嘛?你放開我!”
紀武呲著滿口黃牙:“臭娘們,反正是雙破鞋,給我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