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冰冰棒融化了(1 / 1)

扶柳回到自己的小屋裏,身上被鞭子抽過的傷口疼的厲害,掀起衣服一看,那被鞭子抽過的地方,早就起了一道道的血痕。

好在她是個學醫的,知道這傷口雖猙獰,卻並無大礙,反正屋子裏也沒有其他人,她索性解開了衣裳,讓傷口露出來透透氣。

心下正合計著要怎麼才能逃離這處處充滿著魔性的破家,忽聽‘吱嘎’一聲,那原本虛掩著的房門就被推開了。

打獵回來的紀羽披著一身夜色走了進來,修長的手指一手握著弓箭,一手拎著一隻早已死透了的野兔。

扶柳沒想到紀羽會這個時候回來,而紀羽顯然完全忘記了扶柳的存在,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竟一同呆愣住了。

“啊……”

最後是扶柳先回了神,一把攏住了自己的衣服,縮坐在了木床邊。

紀羽回神的同時,輕飄飄從扶柳的身上收回了目光,像是剛剛什麼都沒看見一般,將弓箭和野兔放在了門口,隨後徑自走了過來。

“你想要幹嘛?”

扶柳想著今天下午紀氏帶著紀武做的那種惡心事,不自覺的摟緊了自己的身體,直直地盯著紀羽,有些顫抖的手已經摸上了別在袖子上的繡花針。

眼看著紀羽站到了她的麵前,伸手朝著她的方向摸了過來,扶柳捏著繡花針就揚起了手臂。

然還沒等她出手,紀羽卻已經收回了手臂,原來他隻是想拿扶柳身後架子上搭著的臉帕。

可憐的扶柳,很是尷尬的楞在了原地,半蹲不坐的站著不說,胳膊還高高地在半空中舉著呢。

紀羽拿起地上的水盆轉過身,就瞧見扶柳正已一個極其怪異的姿勢擱床邊杵著呢。

他看著扶柳,雖沒有說話,但黑布下的那雙亮眸,卻充滿了疑問。

“呃……”

扶柳正琢磨著要找個什麼理由才能解釋自己這要死的造型,忽感肚子癟了下去,她心道一聲不好,緊接著,一陣更加要死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不爭氣的肚子,這個時候唱起了空城計。

四目相對,扶柳尷尬到不行,大有直接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的衝動,可紀羽卻平靜的聽著,平靜的看著看著,然後平靜的從扶柳的臉上收回了目光,平靜的轉身走出了屋子。

他就好像是一汪死水,無論多大的石頭子都砸不起一朵浪花。

見紀羽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外,扶柳鬆了口氣,可這剛虛脫般的坐回到了木床上,屁股還沒坐熱呢就又一下子彈了起來。

這屋子裏就一張床,她,她要睡在哪裏?!

她肯定是不會跟紀羽睡的,雖然她醒來就和他成親了,但在她心裏,他隻是一個奇怪的陌生人,一個不懂得喜怒哀樂的冰冰棒。

瞄著那木床上的兩副被褥,扶柳咬牙將其中一副抱了起來,鋪在了距離木床最遠的牆根底下,心安理得的鑽了進去。

過了好半天,紀羽才走了回來,他一眼就瞧見了扶柳的小動作,卻沒有質問,甚至是連一句話沒有,沉默的從扶柳的麵前路過,將水盆放在了架子上。

扶柳貓在被窩裏,連餓帶困的原本已經昏昏入睡了,卻未曾料到一個赤裸的身影竟映進了眼簾。

剛洗漱回來的紀羽,赤裸著上班山,寬肩窄背,雙臂蓄力,胸膛結實,腹肌明顯。

扶柳怎麼都沒想到,在那一身破布衣衫下竟隱藏著這麼一副好身板,若是放在現代當個模特,不紅簡直沒天理……不,不對……等等!

隨著紀羽一路走過,扶柳的眼睛忽越睜越大,隻見在他那後背上,竟有著橫七豎八,數不過來的傷疤,那些傷疤什麼樣的都有,但好像並非是野獸所傷……

“啪……”

還沒等扶柳看仔細,一個異物就朝著她兜頭兜臉的砸了過來,‘砰!’直落在了扶柳的腦門上,砸的她抽了口涼氣。

“你丫……”

扶柳張口就咬罵,一股熟肉的香味就撲進了鼻子,低頭一看,竟然是一隻烤熟的兔子!

疑惑的看向牆邊,空空蕩蕩,“這是你打來的那隻兔子?”

紀羽看了看扶柳,似要過來拿走,“不吃?”

扶柳寶貝似的將烤兔保護了起來,“吃!”

開玩笑,到嘴邊的兔子還能讓它給跑了?!

“呼……”

紀羽不再說話,吹滅了桌上的蠟燭,翻身上了床。

扶柳捧著兔子等了半天,見紀羽呼吸漸漸平穩了起來,才一口咬在了烤兔上,於黑暗之中幸福滿足的眯起了眼睛。

不知道是真的餓了,還是這烤兔太香了,她竟覺得這冰冰棒其實也不是那麼的礙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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