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開堂,扶柳站在了公堂上。
圍在公堂口的百姓好奇的看著,望著,這素來進公堂的女人都是卑微驚恐的不行,就算是沒犯錯事進去作證的,那也是心驚膽戰一臉的畏懼啊!
“威武……威武……威武……”
升堂開始,劉大人仍舊坐在公案的後麵,隻是與剛剛不同的是,這次在他的身邊多了一個站著的應崢。
劉大人顧忌著應崢在場不敢太過鬆懈,走起了正常審訊的流程,“下麵跪著的犯人你可知罪?”
紀羽緩緩抬頭,仍舊還是那一句話,“我沒有殺牛。”
劉大人拉下了臉,“放肆,如今這人贓並獲豈能容許你狡辯?”
這次不等紀羽說話,扶柳將話接了過來,“劉大人口口聲聲說人贓並獲,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人?什麼贓?”
劉大人隻當扶柳是打腫臉充胖子,不以為意的指了指一旁的紀武,“本官的衙役便是親眼見證,況且據本官所知,這衙役與那罪人還是叔伯兄弟,既是血濃於水又怎會冤枉了他?至於贓……並不重要。”
“重要!”扶柳當仁不讓,“既人贓並獲豈能少了贓物?若是沒有贓物我還可以懷疑是劉大人您栽贓陷害呢。”
“你……!!”
劉大人剛要發怒,卻聽身邊的應崢點了點頭,“確實如此,若無贓物,應當即釋放這跪在地上之人。”
劉大人硬住了,這朝廷的東西那是公物,若當真抓不到犯人他可是要自己掏腰包賠銀子的,那一頭牛都快趕上他一個月的俸祿了!可若是將那牛抬上來的話,那牛,那牛……
扶柳不耐煩的催促,“劉大人可是睡著了?若當真沒有贓物,就請放了我家男人!”
劉大人現在是騎虎難下,左右為難,老臉如同便秘一般蠟黃蠟黃的,糾結了老半天才沒有辦法的對著下麵的衙役道:“去將廚房的贓物抬過來!”
扶柳聽著陣陣好奇,這贓物咋會跑到廚房去?不過很快她就了然了,因為那衙役們抬上來的牛已經被剝了皮,看樣子再晚幾個時辰就要進那劉大人的肚子裏了!
劉大人看著那剝了皮的牛,臉上一陣陣紅一陣陣白的,用眼睛偷偷瞄著應崢的反應。
應崢雖也看出來了,但現在卻沒空搭理這種事情,他現在更有興趣的是要看這婦人如何翻案。
“贓物已拿來,你還有何話可說?”
扶柳確實沒再說話,而是徑直朝著那死牛走了去,蹲下身子,仔細檢查起了那牛的身體。
這牛雖然被剝了皮,但牛身上的傷口還是依舊清晰可見的,足足兩米長的傷口在牛的肚子上劃開了一個大口子,幾乎這牛的肚子都被劃漏了,估計當時這牛死的也是相當慘不忍睹。
劉大人看著扶柳那一會看看這裏,一會摸摸那裏的樣子,漸漸沒了耐心,“大膽山婦,竟敢公然拖延時間?”
扶柳抬起頭,一臉的無辜,“我沒有,我在辦正經事。”
“什麼正經事?”
“給牛驗屍啊。”
那劉大人先是一愣,隨後譏諷的想要笑卻因為是在公堂上而極力克製著,不過其他人,尤其是大堂口的那些百姓卻控製不住了。
“我沒聽錯吧?她竟然給牛驗屍?”
“啥是驗屍啊?這女人八不成是個瘋婆娘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低起伏的笑聲漸漸充斥在嚴謹的公堂裏,劉大人並沒有阻止,而是有些得意的朝著站在自己身邊的應崢看了去,他早就說過這山婦不能相信吧?若是早聽他的何必在這裏浪費時間?
應崢並沒有搭理劉大人投向自己的目光,更不受周圍那笑聲的幹擾,他隻是抬手輕輕摸著下巴,雙眼微微眯起,似是在打量著更是在研究著,這山婦倒是有些意思。
“大人。”扶柳忽站起了身,抬頭目不斜視的看著劉大人,聲音朗朗,“這牛並非我家男人所殺,凶手而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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