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本就膽子笑,見春紅流血了,嚇得沒了主意,“這,這可咋辦啊?”
招娣在一旁涼涼地道:“還能咋辦,等著坐大牢吧!”
紀羽也知道問題的嚴重,轉身看向扶柳,“你去報官,這個大牢我來坐。”
到了這個時候,他的心裏還裝著她。
扶柳搖了搖頭,“沒那麼嚴重,我既打她就有辦法救她。”
語落,她將屋子裏的人都給支出了屋外。
招娣早就想走了,這事兒跟她又沒有關係,劉氏雖然擔心,但知道自己在這裏也是添亂,還不如去隔壁鄰居家喘口氣。
紀羽從不質疑扶柳,說了一聲,“我在門口,有事喊我。”便是最後一個走出了屋子,順帶關上了房門。
等屋子裏徹底的安靜了下來,扶柳把躺在地上的春紅給背了起來輕輕放在了炕上,解開了她的褲子和衣裳,摸了摸她的下腹部之後,轉身找來了家裏的繡花針放在火上烤。
沒有針灸的針就隻能先用繡花針湊合一下了,隻要力道掌握的好,刺的方位沒錯,總是要比一直拖延著病情來得強!
待針頭燒紅至黑後,扶柳將手上的針分別紮在了中脘,八髎穴,足三裏,三陰交,畢竟是死馬當活馬醫,扶柳怕紮得不見效,每一針下去的時候都會比平時更加的仔細和小心。
差不多一刻鍾的時間,扶柳收了針,再次伸手摸向了春紅的小腹,隨後又不放心的伸手探進了下麵,見不再出血了,這才長鬆了口氣,起身去爐子邊洗手了。
繡花針自然比不得銀針,春紅的肚子是不疼了,但卻被針紮給疼醒了,緩緩睜開眼睛隻覺得心力交瘁恍如隔世。
扶柳見她醒了,端著一碗溫水走了過來,“喝些溫水驅驅寒氣,對你肚子裏的孩子有好處。”
春紅看著扶柳,眼睛裏滿是不敢置信,“你救了我?”頓了頓,又道,“你不是恨不得我死了麼?既動手打我幹嘛還救我?”
扶柳將她攙扶起來,把水碗塞給了她,“我既打你就能救你,再者我並不知道你肚子裏有孩子,況且……是你打我男人在先,最後我對你男人沒有任何的興趣。”
春紅驚訝的抬眼,“你不是要和阿壯偷情嗎?你不是對阿壯餘情未了嗎?”
扶柳露出一個比她還驚訝的表情,“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咋不知道?”
春紅見扶柳真的並非假裝是在騙自己,想著剛剛又是扶柳救了她和肚子裏的孩子,便是將今兒個下午李達壯說的話都告訴給了扶柳,“他說的很決絕,然後就把我給攆出來了……”
扶柳聽著直想打人,這李達壯還真是好樣的啊,端著屎盆子往她的腦袋上扣!
“就算我當初喜歡他是眼睛被屎給糊上了,現在我也不會多看他一眼,我有我自己的男人。”
“就是那個剛剛幫你擋在前麵的男人?”
“就是他。”
春紅點了點頭,若是感情不好,一個男人怎會第一時間衝到一個女人的前麵?若非情深義重,扶柳又怎會見自己的男人受傷和自己拚命?
“我懂了,他根本就是想要甩了我,他根本就是厭煩我了。”歎了口氣,她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苦澀的笑了,“孩子你放心,就算是娘自己也會將你撫養成人的。”
同為女人,見此也是心酸,“真的不打算再去找他了?”
春紅搖了搖頭,“他如此絕情,就算找他又如何?我隻是恨我當初在他身上花下的那麼多銀子!”
扶柳倒是好奇了,“很多嗎?”
春紅自嘲地笑,“怎麼也要二三十兩吧。”
不過她知道這些銀子算是打了水漂了,動了動身子,感覺肚子沒那麼疼了,正要起身告辭,卻見扶柳忽然握住了她的手。
“若是我能幫你要回銀子,你和我三七分如何?剩下的銀子你足夠你安胎生孩子的了。”
春紅隻覺得異想天開,“如何要?他家現在連我肚子裏的孩子都不認。”
扶柳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放心,有我出馬,他不認要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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