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初五沒了年,這是村子裏常說的一句話。
初六開始,雖然說一切都恢複了正規,但靠著種地為生的男人們雖然還在家裏養冬天呢,就連那些打獵的男人們也窩在家裏不動彈,理所應當的靠著自家的女人們又冷又餓的在外麵拾冬荒繼續過冬。
整個村子裏麵隻有紀羽一大清早的起了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進了山。
扶柳這些天折騰的渾身骨頭都疼,本想著多睡一會兒的,可這紀羽不過是剛走沒多大一會兒,就聽幾聲巨響炸開在了屋子裏。
“劈裏啪啦!”
“咚當——!”
扶柳趕緊坐起身,隻見原本好端端的窗子這次是都讓人給用大石頭給砸開了,屋子裏的地上落著大大小小的石子,原本暖和的屋子瞬間寒風肆意。
可饒是如此,外麵的石頭還是接連往屋子裏麵砸,就跟下雨了似的,小狼驚得豎起了絨毛,對著窗外嗷嗷地叫。
在自家院子聽見聲音的張婆子趕了過來,見幾個男人圍在扶柳家的院子裏,當即扯著嗓門喊,“欺負一個女人你們還要不要臉了?砸出人命你們那啥賠?”
幾個男人一看有人趕來,一邊罵著張婆子多管閑事兒,一邊朝著院子外走了出去。
張婆子等他們都走了之後,趕緊推開門進了屋子衝到扶柳的身邊,“你咋樣啊?有沒有砸到?”
扶柳搖了搖頭,“我沒事的,麻煩還讓您跑過來一趟。”
張婆子歎了口氣,“說啥呢,我來是應該的,不過你還真要小心了,這些人敢這麼大膽禍害你,肯定是村長偷偷跟他們說了啥,你說說你也是,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村長,哎……”
扶柳知道張婆子是在擔心自己,但害怕這事兒再連累了張婆子,趕忙讓張婆子回家去了,然後起身開始修補窗戶。
不過這窗戶是真的被砸的太爛了,一點修補的空間都沒有了。
就在扶柳一籌莫展的時候,昨兒個那個酸書生站在院子外喊,“紀家娘子你等等,我家還有些木頭,我這就給你拿來。”
沒過多大一會兒,書生就將木板抱進了院子,扶柳趕緊道謝,“真是太謝謝你了,多少銅板?我這就給你。”
書生擺了擺手,“紀家娘子你別客氣,與其給我銀子,你還不如有空給我寫幾個字,我是真的太喜歡你那別樣的字體了。”
扶柳聽了這話愣了好半天,才笑著道:“那行,等我有空就去找你。”
“那就一言為定了。”臨走之前,那書生又說,“忘了介紹,小生姓顧名風岩,以後紀家娘子叫我的名字變好。”
扶柳點了點頭,目送走了顧風岩便開始弄窗戶,等將木頭都訂在了窗戶上之後,她見天色還早,便是將自己的衣裳和紀羽的衣裳拿出來洗過之後搭在了院子裏,然後又進屋忙著給裝山參苗的袋子打開,讓藥苗通風。
等她都忙的差不多了,忽然聽見原本在院子裏玩的小狼在叫,趕忙走出去一看,才剛還好端端的衣裳,早已被人用剪子剪成了一條條,就連裏麵的棉花都給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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