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紀羽打獵的時候,將窩在扶柳懷裏睡得正香的小狼給拎了起來。
扶柳正一臉懵逼呢,就見紀羽拎著小狼脖子厚的皮毛,與它對視著說:“狼要有狼的天性,你今天開始跟我學著打獵。”
小狼聳搭著一雙黑漆漆地豆丁小眼,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在說人家還是個寶寶呢……
扶柳看著小狼那軟得跟棉花糖似的模樣,也是忍不住心軟,“紀羽,它還太小了些,再等等吧。”
紀羽又將小狼拎高了一些,埋頭不曉得在它的耳邊說了什麼,扶柳隻看見紀羽的唇一開一合了幾下,那原本懶趴趴的小狼忽然就來了精神,就連聳搭著的小豆眼都豎了起來,雙眼放光!
紀羽似乎是滿意了,將小狼放在地上之後,拿起地上的弓箭,小狼屁顛顛地跟在他後麵,一人一獸就這麼出了門。
扶柳呆愣的看著房門開了又關,不由得感歎:這還真是神奇的一幕啊!
不過感慨是感慨,她也跟著下了炕,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之後就出了門。
村子裏那些幫著村長一起欺負扶柳的男人們正研究著今兒個要怎麼禍害扶柳呢,見扶柳一個人朝著村子外走去,故意大聲地譏笑起來。
“哎呦,這紀羽前腳剛走就一個人出門了?是害怕了吧?”
“體格子那麼大,膽子卻小得跟老鼠似的,莫不是以後都打算找個地方躲起來不成?哈哈哈!”
“最好一輩子都這麼躲著,就跟老鼠一樣永遠都別見光!反正見不得光的事兒也沒少做!!”
扶柳對於這些不疼不癢的話早就免疫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一路出了村子直奔著縣城走了去。
…………
縣城的衙門裏安靜的很。
上次的那個縣令被罰了銀子之後不知悔改,被應崢一紙書信告到了地方上,那縣令直接被罷了官,不過最近朝廷的人手比較緊一直沒下派新的官員過來,這應崢雖說還是個師爺,卻也連幹著縣令活兒一起做著。
過年的時候衙門清淨的很難,應崢早早的起來便在書房裏看書,差不多晌午的時候,見衙役匆匆走來,以為是到了吃飯的時間呢,便是放下了手中的書站起了身。
隻是他這剛一出門,便是聽那衙役傳話說,“應師爺,外麵有個人說是您的友人想要見您一見。”
應崢愣了愣,“友人?”
衙役點了點頭,還忘露出了一絲曖昧的笑,“沒錯,她說務必要與您見一麵,說是和您的關係非同一般啊。”
應崢這麼一聽就更愣了,他這人本就朋友寥寥,這才剛送走一個自己最好的友人怎麼又來了一個?況且他不記得自己在這縣城裏,還有什麼人可以稱呼為友人的啊!
不過看著那衙役曖昧的笑,他還是決定跟著去看看,不然這以後的流言還不飛滿天?
跟著衙役走到了後門,就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站在門口,應崢怎麼也沒想到來找自己的會是扶柳,一下子竟然愣住了。
相比過年前見過的那次她似乎沒怎麼變樣,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她哪裏怪怪的……
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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