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柳怎麼都沒想到,今天中午在當鋪看見的那個女人腰間掛著的牌子,竟然在自己的村子裏看見了,還是因為這種事情!
是真的太過驚訝了,她竟是愣住了,隻覺得四肢冰涼。
紀羽看著那漆黑的牌子,明顯眉頭一皺,“這個東西留不得,要趕緊毀掉。”
那男人聽了不肯放手,“不能悔,這是我丟孩子的證據啊,我還要報官呢,毀了我拿啥去報官?”
紀羽還想要說什麼,那女人卻忽然起身伸手朝著紀羽抓了來,“紀三你啥意思啊?是不是因為你死了爹娘,也想讓我家的孩子變成孤兒啊?你這人的心咋就能這麼狠呢啊?!”
扶柳回過身,上前一步擋在了紀羽的麵前,將那女人推了一個跟頭,“你別狗咬呂洞賓,你要是想報官你就去,沒人攔著你!”
女人摔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倆沒一個好東西!”說著,拉起自家的男人,“走,咱們現在就去縣城報官去!”
村民們也覺得這事兒沒啥好吵的,見那男人和女人走了,也各自舉著火把回了自己的家。
扶柳和紀羽往家走,小聲問,“紀羽,你為啥說讓把那牌子給扔了?”
就算別人不相信紀羽,她卻是相信他的。
紀羽沉默了半晌才輕聲說:“我以前在村外的城裏,見過有人撿過類似的牌子,但最後那個人好像是失蹤了。”
扶柳點了點頭,難怪他反應這麼大,原來是以前遇到過,不過這種事兒畢竟不是發生在她和紀羽的身上,那個男人和女人有權利選擇不相信紀羽的話。
兩個人回到了家,見那顧風岩還在,聽說沒事兒了之後,他才慌慌張張地拿著筆紙朝著自家的方向跑了去。
扶柳折騰了一天半宿的是真的困了,上了炕抱著小狼沒多大一會兒就睡死了過去。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麵的天色已經大亮了,不出意料的紀羽早就帶著小狼上山打獵去了。
“紀三媳婦兒啊,你咋睡到這個時候呢啊?”張婆子推門走了進來,看著扶柳還躺在炕上,走過來坐在了炕邊。
扶柳趕緊坐起身,不好意思的笑,“昨兒個晚上來簽契約的人太多了,後來村子裏又有丟孩子的,折騰到了天亮才睡。”看了看被木頭釘死的窗戶,她想了想又道,“也不知道那去報官的人家咋樣了,孩子有沒有消息。”
張婆子聽了這話,猛一拍自己的大腿,“還孩子啥孩子啊?連大人都沒信兒了!”
扶柳一愣,“啥意思?”
張婆子歎了口氣,“那倆人不是昨兒個晚上就去報官了嘛,可在半路上就被人給害死了,今兒個縣城裏衙門來的人讓村長認的屍體,聽說那人的腸子都給扯出來了,死的那叫一個慘呦!”
扶柳聽著這話不禁渾身一顫,想著紀羽昨天晚上的話,要是那兩個人將那牌子扔了,會不會就不會死了?
隻是……
凡事哪裏又有那麼多的如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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