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的聽著。這些東西都是郎教授看到現在城市垃圾不好處理,然後和他得學生們研製出來的,為了造福社會啊,多麼大義凜然,很可惜沒有人賞識。這東西投資大,回報慢可能等個幾十年都說不準。
聽他講可以煉油眼睛一亮,我問:“塑料能煉油?汽車?”現在油價價格這麼誇張,如果把煉的油給汽車上用到,那還了得。
郎教授給接著說“估計拉我們的油不能用於汽車,別的噴燈什麼的到還是可以的。”
看著說的,把這些油送給打火機廠?讓他們都造汽油打火機。我也懶的跟他有興趣了,隨便留了一張名片。找個借口走掉了。
這個郎教授我看對我是信心滿滿,我做出了個請得姿勢和他簡單的道了別。
那一段日子裏,我來來回回的穿梭在深圳的這些日子裏。感覺太多事了。後來也是我聽說的我拿給一個專家分析,說郎教授的這項科研是個很好的投資項目的。
我一直打通著這一段時間的關係,感覺差不多了,我準備聯係那個郎教授去。
我都感覺到自己的貪婪,我給郎教授表達了我的看法,他很高興的。有錢了我來投資,目的是我再延長我的資金鏈。我現在到是很相信劉洋的做事的,女人對這種手腕比男人強的多。
我想了下聯係了下在泰國認識的古樂,估計在這裏他能給我幫助的,為了我的前途,我會不折手段的,哪怕是簡單的利用下。
我沒直接打給他,而是打給了雪狼。我拿起電話,撥出了號碼“喂,狼哥嗎?有時間出來喝杯酒?”不出意外,他早就約好了地點,掛了電話。
我們見麵還是那座酒樓,雪狼這一段對我顯得有些冷淡,好像是原來在泰國出現的一些小狀況,不過這沒有關係。我陪著笑,我明知故問道:“狼哥,這是誰氣到咱了。還是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
雪狼一拍桌子“出了你還能有誰了?”
“嗬嗬,兄弟這不是來負荊請罪的嗎?”我繼續裝糊塗。
“有話你直說好了。”雪狼憤然道。
我有點不高興了道:“我是看在咱們兩兄弟的份上,過去的事情還和兄弟計較?”
雪狼沒有想到我到發了火,換了了個口氣:“好了兄弟一場,我也有不對的地方,讓服務員上菜我好好的陪個不是。”
我心想著,不會是鴻門宴吧,不過隻是我自己的多慮。
我暗暗搖頭,這反差也太多了吧,唉,當成朋友也懷疑著,我卻不會這樣子懷疑自己的朋友你說假話,不過他這種人,我有點不忍心利用,有點單純。有點像當初的我,一條道走到黑,若沒有如此多得經曆,沒有轉變一個視角看世界,很多事情的真相還是被遮住了眼睛的。
轉念一想,現在呢,又怎樣呢?最可氣的就是他幫古樂能得到什麼好處我琢磨不來,我們還是有差別的吧,根本看不透對方。
我滔滔不絕的說著。
雪狼仔應該相信了我的一些解釋。
這個雪狼還是沈南差不多,粗中有細,我確實不該看扁了他。我裝著為難的樣子“這個,不是我不想幫,實在是我沒能力幫你們。你想想你們在這裏混了這麼多年,而我才來幾天,怎麼可能有辦法!”
雪狼急道:“你能想出什麼辦法呢?”
我現在是撒網,我的計劃還更深遠的。好處來講不能全給他們吧。我頓了下說:“我那位朋友其實跟我也不熟,原來認識下而已。你也知道,為人太難了現在,別人幫你,你也得幫別人的……”我停住了嘴。
“那怎麼辦?”雪狼看起來有點著急:“要不然給他些錢。”
我暗自苦笑,果然中了我的套,也不知道怎麼在黑道上混了這麼久。還是這麼的不穩重,唉,人本是命阿,我和他商量著。
“那謝謝你了。”他顯得有些激動:“我去給他報個喜。”
“他不會想得這麼簡單的吧”我趕忙拉住雪狼“等我們吧事情解決了,你等我聯係好了在報喜行不。”還是不成熟的人啊。
雪狼還是興高采烈和她得朋友說去了,我則無奈地聯係別人。正好那人有空,我約了那人。
現在的社會啊,在現今社會,有錢有權利可以橫著走。我心理暗暗說著:我要賺錢,賺錢。
那天我叫了古樂,他直接迎上來“老弟,以前的事情太對不起了……”
我直接攔住了他的後話“嗯,原來的事情就不必講了。”
“嗯,難得兄弟如此爽快。”古樂感歎的道:“好我們談正事吧。”
我直接開門見山,說:韓騰不知道,古兄是否認識的。
古樂道:“這種大老板已經看不上我這種小人物了,還是沈兄弟出麵麵子更大些的。隻要他出麵,他可是一揮手一從天的。”
我奇怪的問道:“嗯,他好像是白道生意啊。”雖然我知道韓騰的手段,連在黑道裏隻手遮天的古樂也這麼的崇拜者。
古樂接著道:“這些大老板們可都是有錢,有關係的。沈兄弟你應該懂的,富可敵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