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刺她:她根本不知道屍體是怎麼處理的,所以下意識地認為事情鬧大。她是個謹慎的人,在沒把握證明自己的清白之前,怎麼敢回去?
聞言,喬桑榆的臉‘色’不由一僵。
“看來你的活動範圍隻能限定在g市了,不如趁著通緝令發過來之前,多享受享受自由?”他閑閑地建議,陡然話鋒一轉,跳躍著丟出詢問,“今晚有個晚宴,有沒有興趣參加?”
喬桑榆蹙眉,仰頭看了他一眼,話題同樣跳躍:“那你有沒有電腦給我用?”她需要查到外界的資料,需要聯係家裏人,也需要扳倒劉天航……
“沒有。”祁漠搖頭。
笑話!
什麼都讓她知道了,他還玩什麼?
喬桑榆也不強求,被祁漠拒絕後便重新坐回地上,慢慢悠悠地疊她行李箱裏的衣服,冷冷地丟出一句:“那晚宴我也沒興趣。”
祁漠著實被她將了一軍。
看著她負氣又冷傲的背影,祁漠隻能苦笑,莞爾著搖了搖頭:“喬桑榆,不如我們換個‘交’易?你陪我去參加今天的晚宴,我幫你擺平a市的破事?”
他說“破事”兩個字的時候,尾音微微上揚,帶著戲謔又魅‘惑’的音調。
“你別忘了,那些‘破事’,都是你惹出來的!”喬桑榆不甘示弱,回頭想瞪祁漠,卻在撞上他眼底的笑意時,神‘色’不由一收,冷淡出聲,“到底是什麼晚宴?”
是什麼重要的場合,值得他說出這樣的‘交’換?
喬桑榆有種不好的預感——她覺得他口中的晚宴,肯定比劉天航更複雜,她所接到的“任務”也會更艱巨……也許是從一個深淵,被推到另一個深淵。
“慈善晚宴。”可祁漠下一秒給出的答案,卻讓人大跌眼鏡。
“慈善晚宴?”喬桑榆疑‘惑’地重複,眼裏盡是不信,她上下打量著祁漠,實在難以把他和“慈善”兩個字聯係到一起,“你什麼時候開始做慈善了?”
“剛剛。”他聳了聳肩,回答得坦然,“十五分鍾之前。”
說話的同時,他已從她‘床’上起身,走到了她身側,朝她伸出手:“你陪我參加個晚宴,我幫你搞定a市的事,再把你送回蔣旭揚身邊,你賺了。要不要來?”
喬桑榆遲疑了幾秒。
她在各種情況中衡量了一下,最終還是咬咬牙答應下來:“好!”隻是她沒需要祁漠的扶持,自己撐著地板便爬了起來,一秒鍾進入了戰鬥狀態,“需要我做什麼?”
“就隻是參加。”他淺淡而下,丟出的答案簡單得讓她難以相信,然後他的大掌落在她的肩膀上,‘揉’了‘揉’補充,“……真的不用太緊張。”……
說是參加晚宴,祁漠下午的時候就來叫她了。
他派的人過來了,專‘門’接她去挑禮服做頭發,顯然他對這場晚宴還相當重視。喬桑榆原本在睡午覺,應了一聲後便連忙爬了起來,感覺腦袋又沉了一分。
她絕對是昨晚受了涼!
從早上起來就昏沉難忍,現在腦袋更漲,‘摸’著額頭似還有點燙……喬桑榆起‘床’的時候,身體不由踉蹌了一下,但她又很快站穩,晃了晃腦袋,便把這種不適強忍了下去。
她不嬌氣,也不矯情。
以前發著高燒也照樣拍廣告,現在這點小小的“低燒”,她熬一熬就過去了。隻要熬到晚宴結束,a市的事情就能解決了,她能少‘操’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