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放開我!!”
得不到發泄,身體也越來越難受地田甜開始肆意尖叫,整個人在床上翻滾起來,繩子卻怎麼都不鬆。看著旁邊的警員,她的腦海裏完全混沌了,甚至忘了南宮傾在場,便直接懇求起來——
“給我!求求你們救救我!”
“我什麼都願意!”
“隻要救救我,隨便你們怎麼上都可以……就算讓我用嘴給你們……”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打斷了田甜卑微而赤\裸的懇求,南宮傾站在一邊,渾身都在顫抖,連手掌打麻了也毫無所覺!她怎麼能容忍女兒說出這種毫無廉恥的話來?
“求求你們……”
“啪!”
又是一巴掌。
就這樣持續著惡性循環,隻要田甜說出露骨的詞,南宮傾就哭著給她一巴掌,直到把她的半張臉都扇腫了,看守所的人才看不過去,叫來附近的醫生給她打鎮定劑、抽血化驗……
按照程序來:至少要等她血液中毒素的含量減少了,她才有被保釋的機會!
南宮傾就在旁邊等著,全程沒有說個一句話,直到……一個讓她更震驚的爆炸性新聞傳過來——
“根據血液化驗的結果……田甜小姐,懷孕了!”
*****
田甜在經曆一番鬧騰後終於安靜下來,她側躺在床上,發梢中盡是一片汗濕。
南宮傾麵無表情地坐在旁邊,拳頭緊了又緊,腦海中還在不停回旋著那個化驗結果“田甜懷孕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什麼破事都集合在一起了!
這種時候,她當然不會傻了吧唧地問:“這個孩子是誰的?”
那段視頻她也知道——這麼多男人,誰TM分得清楚孩子是誰的!
隱忍了許久,她能問的問題隻有一個:“那個事情,到底是誰指使人對你做的?”
田甜迷迷糊糊地睜著眼,聽到她的這個問題,全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太可怕了!她不敢說!那個男人真的太可怕了,一點都不講道理,像是突然出現的魔鬼,就這樣把她推入了地獄……
“你說話呀!”
田甜無聲地掉眼淚,搖了搖頭沒開口。
南宮傾一下子就怒了:“是南宮墨對不對?除了他還有誰會做這樣的事情!你等著!我這就跟他拚了!”
說話的同時,她猛地站起了身,因為動作幅度太大而踢翻了旁邊的椅子,但她卻渾然不覺得腳痛,直接衝動地往門外衝……她是真的氣瘋了!
“媽咪!”田甜怔了兩秒鍾,才猛然叫出來,可房間裏哪還有南宮傾的身影?……
今天是周六,原本定好了去參加秦亮的生日宴,宴會定在晚上,所以他們睡夠了才起身準備,也不遲。
正午剛過,venki還趴在地毯上看書,而舒沐晚則在旁邊為南宮墨搭配領帶——他平時習慣了嚴肅淡漠,今天參加熱鬧的生日宴,應該改改了吧?比如換條亮色的領帶?
“我去衣帽間拿條其他顏色的……”搭配了幾條灰的綠的都不滿意,舒沐晚搖了搖頭,決定去換顏色。
“聽你的。”南宮墨耐心極好,站著當模特,任由她折騰。
對一個男人來說,有人操心你的衣著,其實是件幸福的事……
舒沐晚轉身離開,他的電話就在下一秒響了起來。
“喂?”他不動聲色地接起,卻在聽到對方的彙報時,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但是表麵上,他把所有的情緒都壓製了下去,隻是靜靜地聽對方說完,淡然地囑咐,“不要慌張……我馬上過來!”
“南宮墨,你說紅色的和金色的怎麼樣?”舒沐晚從衣帽間出來,雙手各拿了條亮眼的領帶,卻正好看到他臉色微沉地掛斷了電話,抬腳往外走。
她的臉色不禁也跟著凝重了起來:“怎麼了?”
“公司有點事情。”南宮墨回答,細節的部分一語帶過,笑了笑安撫她,“我去處理,很快回來!你先帶venki去秦亮的晚宴。”
擺了擺手,不等舒沐晚回應,他已撈起車鑰匙出了門!
“誒?”
到底什麼事?
竟走得那麼急!……
南宮集團。
主樓的地下一層是地下停車場,覆蓋麵很廣,雖說今天是周六,也零零碎碎地停了不少車子。這個地下停車場在南宮集團成立之初就有,地下室的建設略顯陳舊,角落裏還有地下天然氣通過的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