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木瓜忙完自己的事情,及時趕了回來,見到柳意歡被楚雲華緊緊掐著脖子,怒不可遏,她又是練過功夫的,連忙上前,一拳捶開了楚雲華,又狠狠踹了一腳。
二夫人從震驚中緩了過來,大聲道:“瘋了,簡直是瘋了,快來人,把他給我拖到祠堂關起來,不許他出來。”
好幾個媽媽和一些粗使丫頭一齊上前,手忙腳亂的拖著楚雲華就往祠堂走,楚雲華此時也恢複了理智,知道不能再動手了,越是反抗,接下來的懲罰就越重,咬了咬牙,隻得被這些婆子們挾製著去了祠堂。
柳意歡死裏逃生,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臉色緩了半天才恢複正常。
事發突然,眾人也都是心有餘悸,知道生日宴是辦不好了,便紛紛借故告辭。二夫人又怕事情一拖,韓氏再想出應對的辦法,索性趁熱打鐵,也不強留,便讓眾人回去了。
緊接著,二夫人和柳意歡立刻去了鍾月齋,向老夫人報告了這件事情。
“什麼?雲華居然做出這種事情!”老夫人聽聞此事,勃然變色,氣的從紫檀木椅上站了起來,拐杖用力砸向地麵,大聲道,“快把那畜生給我帶過來。”
韓氏也得了信兒,連忙趕到了鍾月齋,剛進門,老夫人便劈頭蓋臉的一頓罵:“你還有臉過來,瞧瞧你養的都是些什麼兒女,上一次,我辦壽宴的時候,雲嬌就出了髒書事件,鬧的滿城風雨,我也跟著丟人。這一次,意歡辦生日宴,雲華又當眾做出這種醜事來,被發現後,不思悔改,還想要殺了意歡,簡直膽大包天。虧你還是他母親,平日裏怎麼教導的?”
韓氏受了一頓訓斥,連忙道:“老夫人息怒,我敢擔保,雲華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肯定是被人設計陷害的。”
二夫人不鹹不淡地說:“大嫂,你的擔保恐怕不頂用吧,雲華做這樣的事情,又不是第一回,紫蘿那件事,可還在眼前呢。我本想著,雲華受了教訓,應該會改過,沒想到,隻是老實了幾個月,又按捺不住了,竟然和柳家二小姐糾纏在一起,還被那麼多人瞧見,實在有辱門風,這一次,可絕對不能再輕饒了。”
韓氏怒視著二夫人,冷聲道:“這件事,老夫人自會公斷,用不著你多嘴。”
柳意歡適時開口道:“老夫人,表哥與我二妹私會苟且,我可以暫不理會。隻是一樣,表哥醜事敗露,竟然想要掐死我,多虧木瓜救的及時,否則我現在隻怕命喪黃泉了。這件事,眾人皆見,還請老夫人給我一個公道。”
柳意歡神色十分堅定,我本想安心度日,可是你們步步緊逼,那麼就別怪我了。楚雲華,你不是想要我死嗎,那麼這一次,咱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我不會讓你死,我讓你生不如死!
楚致遠聽得風聲,也急忙趕到鍾月齋,前腳進門,後腳楚雲華就被帶了上來。
“你這逆子,還不跪下。”楚致遠恨鐵不成鋼地看了楚雲華一眼,麵上的表情,明顯是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