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憨牛就和瘋虎嚷嚷開了:“不厚道啊瘋虎,你怎麼不和老子碰?怎麼啦?怕沒有酒了嗎?”憨牛拿起了一瓶酒,大拇指頂住酒蓋兒一挑,“砰”的一聲,應聲而開的酒蓋兒‘叮咚’一聲掉在地上,頓時引起一陣喝彩聲。
瘋虎就是故意較勁:“老子不想和你喝,你咬我吊啊!”
“嘿,你小子……不喝拉到,我和大隊長喝!”
憨牛過來了,一會是哀求,一會是威脅,一會是賭咒發誓的引誘,最後硬是和林小軍連碰了好幾下,這才罷手。
林小軍今天喝的實在有點太多了,當瘋牛和梁勝武也端著酒杯,過來要和林小軍碰第二次的時候,蘇小曼不幹了。
“嗨嗨,有你們這樣喝的嗎!來,誰想喝就找我!”
“咦,蘇小曼,我們和隊長喝酒,有你什麼事情!”梁勝武說。
蘇小曼也不說話,端起了酒杯:“梁隊長,你說碰幾下吧!”
你!梁勝武氣咻咻的轉身走了。
蘇小曼才不在乎呢,自從她知道了林小軍是被梁勝武老媽陷害之後,她就再也沒有給過梁勝武好臉色了。
這讓梁勝武也很鬱悶的,每次看到蘇小曼,心裏熱熱的,但也怕怕的。
林小軍這會喝的難受,他風一般的衝進廁所,還沒來得及掏出鳥來尿尿,就彎下腰來開始劇烈的嘔吐起來,吐完之後,林小軍傻笑起來。
“挺好,挺好,今天喝酒,明天我們就要喝血,這才是兄弟,這才是戰友。”
搖晃這走出了衛生間,門口就見蘇小曼正等著他。
“你……你也要尿尿?這是男廁所啊!”林小軍有點舌頭大了。
蘇小曼哼了一聲:“去,粗俗,我是怕你喝醉了。”
說完,蘇小曼用手扶著林小軍,搖搖晃晃,步履踉蹌的送他到了宿舍,進了房間,林小軍還強撐作想說幾句客套話,但舌頭不聽使喚,蘇小曼幫他脫掉外衣,脫去鞋襪把他平放到了床上。
後來,他們安靜下來了,是林小軍醉的太厲害了,沒有力氣在幹壞事了,於是,他們兩人就這樣靜靜的躺著,看著窗外夜空中那一輪彎月,元月是那樣的孤獨而淒冷,是啊,又是殘月,月光一傾而下瀉入窗台,仿佛天使的白色羽翼,那樣純淨而輕盈,寂寥的夜,偶爾,也有幾聲蟲叫,微有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悠然之間,幾片雲朵,遮住了月亮,朦朧中帶著些許神秘。
這個夜晚是林小軍睡的最舒適,最踏實的一個夜晚。
第二天,軍營的號角把林小軍給驚醒了,好久都沒有聽到這樣的軍號,一下子,林小軍就振奮起來了,他來不及穿好衣服,就跑到了窗前,打開了窗戶,清晨的風有點涼,但林小軍張大口,深深的呼吸著這軍營的空氣。
久違的號角,久違的軍營。
他在窗前佇立了好一會時間,等他準備洗臉刷牙,整理內務的時候,就聽到了外麵傳來敲門聲。
“咣咣咣!報告!”外麵的人大聲的喊著。
林小軍隻好停止了手上的工作,對外麵說:“門沒有鎖,進來!”
門一開,是梁勝武撩著軍人的標準步伐走了進來,見麵,梁勝武就是一個幹脆的立正,抬手敬禮:“報告大隊長同誌,一中隊隊長梁勝武向你提交辭職申請!”
梁勝武的話一下讓林小軍愣住了,這小子,真的要辭職啊,他知道,自己的第一個困難來了。
不過林小軍沒有表現出自己的驚訝,他用最淡然的語氣說:“稍息,請坐下!”
梁勝武脖子一扭:“謝謝隊長,我不坐,我就是來辦事的,這是申請,請領導簽字!”
說話中,梁勝武遞來了他的辭職申請。
林小軍無法拒絕,隻能接上,他用眼光在那份申請上大概的瀏覽了一下,說:“嗯,好的,不過你的先給我一個辭職的理由!”
他不緊不慢的說,抑製住內心的擔憂,雖然隻是一個簡單的辭職,但很不是時候,這對自己穩固在利刃的領導和權威很不利,弄不好會引發更多人情緒的失落,這不管對利刃特種兵部隊的發展,還是對自己工作的展開,都是一個新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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