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一片鴉雀無聲。
“這……”
良久，龍華會一群人這才反應過來，一個個臉色就跟暴曬幾天的豬肝一樣難看無比。
莫凡在他們龍華會的地方，他們不僅沒能把莫凡怎麼樣，莫凡竟然殺了他們龍華會的人。
他們龍華會自從成立以來，便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這跟當著他們的麵抽他們幾巴掌一樣，人丟大了。
尤其是夜無涯眉頭緊擰，眼中寒光如寒冰利劍一樣。
“莫凡，算你狠，你等著，你離開京都之日，就是你承受我們龍華會怒火之時，送客！”夜無涯沉聲下了逐客令。
“莫先生，這邊請吧。”兩個侍衛模樣的人走到莫凡旁邊，做了個請的姿勢。
莫凡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嘴角微微一翹。
“夜無涯，你好像還忘了一些事情吧？”
“莫凡，你殺了我們龍華會的人，你還想怎麼樣？”夜無涯目光一獰，冷聲問道。
“按照我們之前的賭約，你們四個人要下跪道歉，現在少了兩個，你們兩個可以不死，但要下跪道歉。”莫凡淡淡的道。
陰無天四人是該死，他們死了賭約就不用履行了嗎，想的太簡單了。
惹了別人沒有那麼容易解決，惹了他更沒有那麼簡單。
夜無涯眉頭擰成一個“火”字，拳頭握的咯吱咯吱作響。
“莫凡，你確定你要這樣得寸進尺？”
莫凡拿走了三書和三聖筆，還殺了他們龍華會四人，已經讓他們龍華會顏麵盡失，莫凡竟然還敢提之前的賭約。
“這樣就叫做得寸進尺，我把你們全部殺光，讓你們連釋放尖端武器的機會都沒有，這也不是得寸進尺吧。”莫凡淡然一笑，道。
他一手伸出，懸浮在他周圍的三聖筆立刻飛入他的手中，三書同時亮了起來。
龍華會三番兩次挑釁莫家，他滅了整個龍華會都不為過。
如果不是看在夜晴的麵子上，他早就大開殺戒，豈會隻是斬殺陰無天四人那麼簡單？
“莫凡，你！”夜無涯拳頭緊握，卻說不出話來。
在場，不少人麵色一沉，紛紛看向夜無涯和孫半醫，眼中盡是祈求之色。
莫凡能殺得了陰無天等人，便可以殺了他們。
莫凡沒有出手，確實已經是很仁慈。
“無涯，半醫，要不你們兩個？”其中一個白發蒼蒼的道袍老者，上一任的長老有些為難的道。
隻要夜無涯和孫半醫下跪，莫凡多半不會再殺人。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先把莫凡打發走，等莫凡離開京都時再收拾莫凡也不遲。
這個老者一開口，立刻有人附和。
“長老說的沒錯，無涯你們兩個要為大局著想，不要隻顧自己的麵子。”另外一個人弱弱的勸說道，一副為了龍華會好的樣子。
他們可不想跟陰無天四個一樣被莫凡殺死，隻是讓夜無涯和孫半醫下跪而已，兩人身居要位這麼久，也是該為龍華會做點事情。
隻是跪一下的事情，他們不說出去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