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諾值幾個錢，他才不會相信莫凡會放過他。
除非莫凡死了，隻有死人的話才可以相信。
等莫凡自廢了修為，他對莫凡搜下魂，再把莫凡給殺了，萬事大吉，他不僅依然是神使，說不定還是神農宗未來之星，無極老人下一個徒弟。
“怎麼樣，莫凡，你舍得你這一身驚天動地的修為嗎？”風無緣確認的道。
莫凡麵色微變，目光又寒了幾分，眼中露出一片猶豫之色。
“怎麼，莫凡，你不是想要救她們嗎，連廢了修為都舍不得嗎，以你的天賦想要修回來，也就一年的時間吧，可能一年都用不了。”風無緣見莫凡不說話，陰陽怪氣的笑道。
“如果你敢對自己的心魔發誓，隻要我自廢修為，你便會放了她們兩個，我便廢了修為。”莫凡盯著風無緣，鄭重的道。
他廢了修為到沒有什麼，隻要能救下敖霜和小蘭就行。
不過，恐怕他廢了修為風無緣也不會放了敖霜和小蘭。
風無緣眉頭一凝，目光左右轉動起來。
心魔大誓可不是能隨便發的，尤其是像他這樣已經進入魔道的邪修，一旦違背，那種痛苦絕對比普通修士要重數萬倍。
“莫凡，你的人現在在我手上，你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餘地，你若是廢去修為，我自然會放了他們，你不照做，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你沒有的選擇。”風無緣陰沉著臉，笑道。
莫凡眼睛微眯，一抹冷光綻放而出，隨即便恢複如常。
“你放了他們，我給你想要的功法，你可以安然離開地球，我可以對心魔發誓，絕對不會對你動手。”莫凡沉聲道。
“你對心魔發誓，你這是不想救她們了嗎，竟然這樣跟我說話，你信不信隻要我一個念頭，她們就會全身腐爛而死？”風無緣不以為然的道。
對心魔發誓也是有漏洞可以鑽的，莫凡自己不會殺他，可以派人來殺他，這樣的把戲他見得多了。
比起心魔大誓什麼的，他還是希望莫凡死掉。
他念頭一動，血光出現在他的手上，順著敖霜和小蘭的皮膚向下蔓延而去，所到之處，兩人白皙的皮膚瞬間腐爛。
“告訴你，想要當好人，就要學著下跪低頭，想要當壞人，就要跟我一樣不擇手段，既想當好人又想當壞人，沒有這個選項，我給你10秒鍾的時間考慮，10秒後，如果你不自廢修為，我便殺了她們兩個，輪回之路上有這兩個小美女相陪，還是蠻不粗的。”風無緣眼中閃著淫光道。
“10！”
“9！”
……
莫凡看著在半空中苦苦掙紮的敖霜和小蘭，眉頭緊擰。
他眼睛閉上，再又睜開，血色火焰自他瞳孔深處湧現，一股濃濃殺死自他身上冒出。
“既然你不想活了，那我成全你。”
靈氣已經耗光，再使用萬古長青可以恢複實力，但是必定躲不過風無緣的感應。
那就……
他念頭一動，丹田處的紅色精元裏，血色火焰閃現，一股發自血脈的古老、原始力量自丹田中升起。
獻祭精元，他可以在沒有靈氣的情況下強行使用紅蓮業火，想要再凝聚精元就比較麻煩，但是也隻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