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司南梟正了正色,啟唇說道。
“我想看了如上的監控,那個交易視頻有沒有都無所謂了吧,時二小姐!”稱呼起時新月,他刻意加重了音,聲音之中的嘲意宛如對時新月下了死刑。
時新月的精神已經處於崩潰邊緣,她明明沒有做,可為什麼所有人都要這樣看著她!
“不是我!我沒有!我已經放回去了。”她滿臉驚慌失措,說話的語氣已經略略不穩,哪裏還有豪門大小姐的風範。
周遭的人看到這一幕,也隻是當一個笑話看看,這時隔了十年之久,時家的二小姐不知道會不會也跟著入獄咯。
“把時二小姐先帶回房間看好,等遊輪停靠岸邊之後,再帶她到當地警局去。”
一句話,打定了時新月接下來的命運。
在雙手被禁錮之際,她仿佛頃刻間清醒了一般,瘋狂的掙紮著,通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時桑榆,“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時桑榆!你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既然已經在眾人麵前沒了臉麵,她也再也顧及不得什麼,開始像個瘋婆子一樣大喊大叫。
若不是身後製住她的是兩個彪悍的大漢,還真不知道誰能製止住她那瘋狂的行為。
等到時新月被帶離大廳後,整個現場才慢慢回到先前的熱鬧和融洽之中,所有人對剛剛的事情都心有餘悸,也不敢去招惹司南梟兩人。
而時桑榆則是從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滿意了嗎?”
司南梟捏了捏身旁人兒的小鼻子,寵溺的說道。眼前的這一切可都是順了這古靈精怪的小女人的意思。
時桑榆聞聲望向他,狡黠的眸子眨了眨,讓人聽不出絲毫情緒的聲音輕聲回應了他一句,“一點點吧。”
見此,司南梟隻得無奈一歎,攬著她走出船艙。
等到遊輪宴會結束後,時新月也確實被送去到當地的警局。
看著那離去的背影,時桑榆說不出自己現在的心情,一切雖是自己一手計劃的,但是結果如何卻並不是她能夠控製的。
回想剛剛在舞廳時的場景,還真的同當年的自己有一兩分的相似。
隻可惜,當時的自己是孤身一人的。
嘴角自嘲一笑,時桑榆仰起頭,故作釋懷的揚了揚嘴角,笑隻露於臉皮而未達到內心。看得一旁的司南梟好是心疼,唯有努力的抱緊她。
離開了喧囂,兩人回到別墅。
讓時新月嚐過了被誣蔑的滋味,時桑榆仍不感到滿意。
當年的痛,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彌補的,但她現在還需要做的就是將屬於母親的一切都奪回來。
“這份資料上麵寫了你母親嫁入時家後所擁有的全部財產。”
她正慵懶的躺在沙發上,司南梟突然拿了一份文件放在她的眼前。作勢還將她直接抱到了腿上,親昵的動作意外的讓她羞紅了臉。
“怎麼?平時那麼主動,如今倒害羞了。”
這一幕恰好被司南梟捕捉到,借此調笑了她一番,惹得她雙頰更是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