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第七十二章學長因為打野炮不行了(2 / 3)

他那麼大一個人自然是不可能拱進去的,腦袋卡在繆子奇的胸口,濕熱的喘息全氤氳在了alpha的心尖。

繆子奇仿佛一下子抱住了一顆暖烘烘的小太陽,小太陽還在拚命地往他懷裏扭搭,邊扭搭邊頂胯。

想要什麼不言而喻。

於是繆子奇隔著自己的睡衣捏住了白易的後頸。

“學長?”

“睡吧。”

“學長,我睡不著。”白易不滿地將膝蓋擠進繆子奇的膝蓋之間,“要和學長互幫互助才能好。”

“睡不著就閉上眼睛數羊。”

“喵喵喵。”

“……?”

“繆——老師。”他抱著繆子奇的腰,嘴唇故意磨蹭alpha的胸口,濕熱的舌順著肌肉的線條一路勾到腹肌,留下一條濕漉漉的水痕,“你看到我就沒有一點感覺嗎?”

“有。”繆子奇幹巴巴地回應,然後抬手把白易從衣服裏扯出來,用被子飛速卷成一個卷兒,然後翻身睡覺去了。

大危機,白易心想,這真的是個大危機,繆子奇竟然因為打野炮喪失了對他的興趣,簡直不可理喻。

一開始白易還不信邪,想著一晚不行,那就再等一晚,哪曉得連續一周,繆子奇非但不碰他,連白易主動坐上去,都能忍著欲望把他抱起來塞進被子。

這下子白易沒轍了,偷偷摸摸打電話給實習的王才德。

王才德大概是累到精神失常了,聽了白易的問題,崩潰地嚎叫:“爸爸呀,你以為你家學長胯下長了條棒槌?就算是條棒槌,你多動動它也會跟著動的。”

說白了就是嫌棄白易不夠主動。

他愣愣地聽前室友咆哮了半天,硬是沒找到反駁的理由,最後咬牙按照王才德說的方法,多動,就算腰酸死了也不肯下來,果真成功讓繆子奇破功,當晚爽爽地來了一發。不過從此以後,白易再也不敢輕易提和城門樓子相關的話題,更不敢打野炮,生怕學長再自閉一回,那他可就虧大了。

苦讀兩三載,學生生涯總歸要畫上句號,白易在警校最後的時光沒能去成城郊校區,頗為失落,倒不是因為他的成績不夠,而是學校綜合考慮的他的精神狀況,對申請不予以通過。繆子奇萬分自責,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望著白易欲言又止,他失落的心情在瞧見學長的目光時豁然開朗,咧嘴笑道:“城郊校區可沒有omega,你舍得把我放在全是alpha的地方嗎?”

繆子奇的神情僵了僵,勾著白易的手指將他拉到懷裏,嘴上不說,但一舉一動裏全是歉意。

“哎呀。”白易蹭蹭繆子奇的下巴,“我都不無所謂,你還在意什麼?”

“再說了,誰規定的隻有去城郊校區的才是好學生?”他氣哼哼地捏alpha的腰,“難道我去不成城郊校區,你就瞧不起我了嗎?”

“胡說些什麼。”繆子奇硬是被他說得笑起來,“就你道理多。”

“那是,我爸以前也這麼說我,說我是‘白有理’。”alpha笑了,白易也跟著笑了,收拾心情繼續寫論文。

他畢業論文的方向和心境障礙相關的疾病有關,有了切身的體驗,白易寫起來完全不成問題,加上他平時成績門門優秀,拿到畢業證是肯定不成問題的。

繆子奇不擔心他無法畢業,而是在思考另一件事。

“白易,你的發情期……”

白易愣了愣:“還沒來。”

之前的幾次體溫升高都沒能持續多久,臨近畢業,他的發情期依舊沒有來。

“我總覺得快了。”繆子奇揉揉他的腦袋,“我算了算,你最近體溫升高的次數有些頻繁。”

“嗯?”

“我在想……”繆子奇試探地和白易商量,“要不要回你的家鄉?”

“回去幹嘛。”他一聽就蹙眉表示不滿,“你在帝都的發展多好,我知道學校方麵和警局都希望你留下來。”

繆子奇卻苦笑搖頭:“你把我看得太厲害了些。”

alpha沒有告訴白易的事,因為某些原因,他幾乎被斷了後路。

可他哪在乎這些?依舊頑固地認為繆子奇是因為自己的身體才選擇離開帝都的,爭吵一觸即發。

這是他們為數不多真的吵起來的情況之一。

白易吵完驚覺自己情緒波動太大,他不應該踐踏將學長的好意,就算心裏不讚同,也不應該選擇吵架的方式去拒絕。可話出口既是覆水難收,他懊惱得恨不能時間倒流,可是晚些時候,繆子奇又像是沒事人一樣和他交流,完全看不出被傷害過的模樣。

白易更加不好受,捏著alpha的手指哼哼唧唧,最後憋出句“對不起”。

繆子奇花了好幾分鍾才明白白易在為什麼事情道歉。

“我不是說過了嗎?”alpha哭笑不得,“我愛你,所以不會感到難過。”

“就是因為你不難過,我才難過的啊。”白易快把自己繞進去了,難受得吸鼻子,“你生病了瞞著我,不留在帝都也不告訴我原因,被我罵了也不反駁,你怎麼這樣啊?”

“……你,你存心讓我難過!”

說到頭又全是繆子奇的錯了,alpha連忙把小O摟在身前,捏捏他通紅的鼻尖。

他把頭扭到一邊生悶氣,繆子奇又彎腰去親。

這回白易給了回應,黏糊糊地親了五分鍾。

“五分鍾了。”他悶悶地嘀咕,“今晚要睡葷的。”

不知從何時起,親吻五分鍾就成了他們之間的約定,隻要親夠時間,那麼晚上絕對要胡來,今天也不例外。

鬧過,折騰過,白易汗津津地蜷縮在繆子奇的懷裏,因為體溫升高有點迷糊,他抱著alpha的胳膊嘀咕:“我要發情了。”

說得很篤定,就在繆子奇做好準備標記他的時候,體溫又降了下來。

白易懊惱地裹著小被子,從床頭滾到床尾,又從床尾滾回來,繆子奇正好端著一杯溫水回來。

臥室裏的光洋洋灑灑地落在學長的肩頭,白易把下巴擱上去,那些光又落在他的臉上,暖暖的,有種微風拂麵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