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子奇:“……”
繆子奇把小O往懷裏一抱,繃著臉把所有的試卷殘忍地鎖在了抽屜裏,並冷笑著丟給他一份正確答案。
白易眼裏的淚花還沒全憋回去,被正確答案刺激得哭唧哇啦,坐在回家的車上氣急敗壞地罵繆子奇不是人。
“考試是考試。”繆子奇原則性很強,堅決不鬆口,“讓你私下裏改答案像什麼話?”
“我還是不是你最喜歡的學生?”白易其實也沒真的想改答案,他純粹借題發揮,否則單純地因為能和alpha親近喜極而泣說出來實在是太丟人了,“你變心了。”
開著車的繆子奇抿唇憋笑。
“以前親我的狀態根本不是那樣。”白易酸溜溜地嘟囔,“別是趁我生病和別人談戀愛去了吧?”
“白易。”他說什麼繆子奇都能忍,唯獨懷疑感情的純粹程度的時候,alpha忍不住開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隻喜歡你。”
他哼哼:“好聽的話誰不會說啊?”
“……今天以前,某個A連親我都不答應呢。”
繆子奇:“……”
“想想我白易,竟然淪落到自己的alpha都親不到的地步,也不知道是某人故意,還是命運的捉弄。”
繆子奇:“………”
繆子奇踩著油門,緊趕慢趕,在白易漫無目的的瞎扯扯上天以前回到了家。
他賴在車上不肯動:“要繆老師親親才能起來。”
繆老師歎著氣親他。
白易又說:“要繆老師抱抱才能動。”
繆老師任勞任怨地把他抱在懷裏。
“繆老師,你最喜歡的學生今晚想和你一起洗澡!”白易得意忘形,在樓道裏大呼小叫,“洗葷的睡葷的!”
這回繆子奇倒是答應得毫不猶豫,但是等白易晚上興致勃勃地抱著浴巾想要衝進浴室的時候卻傻了眼,原來alpha拿出了那份讓他崩潰的當堂測試的答案。
“你還是人嗎?”白易扒著浴室的門,驚恐地注視著繆子奇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我不要洗葷的了……你快把答案拿走!”
“你可是白爸爸啊。”繆子奇笑眯眯地脫下外套,單手鬆了鬆襯衫的領口,“區區一份答案而已,你怎麼可能害怕呢?”
“我不要對答案啊!”土生土長的天朝小O驚恐地抵住門,再次回憶起從小到大被對答案支配的恐懼,哪怕白易的成績向來名列前茅,做了繆子奇出的試卷以後,他依舊對刑法產生了生理性的恐懼。
然而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白易最後還是脫得光溜溜地坐在繆子奇的懷裏,哭喪著臉聽alpha講題。
還洗什麼葷的?
托刑法的福,他連硬都硬不起來。
洗完澡的白易蔫嗒嗒地爬上床,把自己裹在浴巾裏哀怨地注視著繆子奇。
繆子奇單手握拳,輕咳掩飾嘴角的笑意:“我幫你?”
“得了吧,我可不信你。”白易將一隻腳從被子裏探出來,伸進alpha的懷裏,“誰知道你是不是幫我幫到一半,又開始講題?”
“不會。”繆子奇將他從被子裏撈出來,緊接著無奈地籲了口氣:“沒穿?”
“嗯。”白易懶洋洋地勾住繆子奇的脖子,“這不是省得你還要費力脫嗎?”
“我剛剛給你拿的衣服都是白拿的?”
“你拿來也是要脫的,不矛盾。”
“你呀……”
白易的狡辯變成了破碎的呻[yín],時隔一年多,他終於又嚐到了繆子奇的“手法”,爽得結束以後滿床亂爬,見繆子奇脫了襯衫,露出流暢的脊背,忍不住湊過去抱住,伸出舌頭舔舔alpha的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