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領導大飛也是個慫人,連葛大爺都不敢大聲嗬斥,我回到油田後,他還專門跑過來找我談話,看他那樣子,估摸著又是想要灌輸一頓新思想。
我自然也免疫了,讓他嘮叨了十來分鍾後,領導大飛一看我這表情,氣得轉身就走了。我也樂得回到房間,簡單的收拾了下衣物。
人哪,在一個地方待久了自然會有感情,我也不例外,隻是這生活有點乏味了,自然需要調劑一下。
眼下時間有點晚了,我一看隻好先睡一覺,等明日一早再離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收拾了行李,連招呼都沒打一聲,坐船回到了漁村,葛大爺那破屋子也實在是夠寒酸的,我心想難不成要和這老家夥住在一起,心裏十分的不情願。
於是上前敲了下門,不一會葛大爺走了出來,手裏提著個布袋子,還有一個屍囊袋,這玩意昨晚也沒用到,就將那屍夔解決了。
我一看到他就來氣,沒有其他原因,就這老家夥太不靠譜了。
“走吧,去那村子看看,另外給你安排個地方。”葛大爺笑了笑,聽這話似乎還有其他地方住,我也稍稍收起了一絲不耐煩的情緒。
跟著他老人家出了漁村,然後朝著十幾公裏外一個破舊的小村落走去。
我依稀還記得那村子叫什麼黃堡村,我倆花了兩個多小時才走到那村子,大老遠的就覺得這破地方咋能住人呢。
村口一條小溪,已經斷流了,就剩下一排進村的石墩。小溪對岸就隻有數十戶的人家,全部都是低矮的小土屋子。
葛大爺站在溪水邊皺著眉頭說:“這村子風水也太差了。”
我這時也看不懂風水,隻覺得這破地方太他娘的滲人了,總覺得就像個死村一樣,一絲絲陰風在四處亂晃,空氣中竟然還有少量的煤灰。就連野草也是枯黃的,總之就是不能住人。
我和葛大爺進村後,在村子裏轉悠了下,發現都是一些孤寡老人,看著麵黃肌瘦的,估計離死也不遠了。
這時一個自稱黃堡村村長的大叔走過來,詢問我們倆有啥事。
葛大爺一直挺好奇這村子為啥變得這麼差,村長一聽,有些歎氣,皺著眉頭盯著我倆,好像下了什麼決心一樣,說出了原由。,
“這村子本來還算可以的,但自打一件怪事發生後,整個村子就變得蕭條了。”村長整個人都發怵的感覺。
這事要從三年前說起,當時黃堡村好歹也是個富庶的地方,人多的時候有上千來號人。當時本村有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娶了個漂亮的媳婦,惹得村裏那些老光棍非常的羨慕,隔三差五都會過來調侃幾句。
小夥子也沒在意,畢竟都是鄉裏鄉親的,他那媳婦也是害羞,成天躲在家裏。
村子裏有一個小地痞禿頭佬,長得那叫一個磕磣,光禿禿的腦袋上還有一塊大疤,成天沒事就會到處惹事,村民們那是敢怒不敢言。
這禿頭佬看到小夥子那漂亮的媳婦,心生歹意,有一天晚上趁著酒意竟然衝進了那小夥子家中。可憐那小夥子細皮嫩肉,也不是人家的對手,被打倒在地。
他那媳婦嚇得臉色蒼白,更不是對手,掙紮中就這樣被侵犯了。禿頭佬往事後就離開了,小夥子的媳婦羞憤不恥,當天晚上就上吊自殺了,身上連一件衣服都沒有穿。
小夥子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個媳婦上吊了,也哭得傷心過頭,竟然拔刀自殺。
村子裏的人聽說後更是憤怒,但同時也不想讓外村的人知道這事,於是一商量,決定就地下葬。
可沒過幾天,這村子裏就發生了怪事,村民們經常能聽到夜裏有淒涼的哭聲,時不時還能聽到村子裏有走動的聲音。有人甚至看見那小夥子所住的屋子裏頭,那一麵玻璃上有一個人頭出現,非常的滲人。
這事持續了幾天後,禿頭佬一看不對勁立馬跑出了村子,後來村長一想不行,請了個風水大師,最後合計著就用水葬的方式,將屍體重新挖出來,然後封入了石棺中,沉入附近一條小河裏頭。
本來以為這事過去了,可誰想到有一天,黃堡村開始漸漸蕭條,家禽無緣無故的死亡,就連老鼠和蟑螂也逃不過去,村民們更是每隔幾天就大病一場,到了最後引得周邊的水流也漸漸稀少了。
最後有人說是那女人作怪,紛紛說造孽,有錢的人家都搬出了村子,隻留下了一些老人還居住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