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隻能由我親自來開!”
當此時張飛鵬的這一番話剛剛說出來的時候。
此刻,在這蕭村當中,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此時站在張飛鵬麵前的簫戰臉色微微變了一變,他朝著前方微微走了一步,走到張飛鵬的麵前。
隻見簫戰對著張飛鵬冷冷說道:
“張飛鵬,你在搞什麼鬼?!既然你都答應把門打開了,那到底是誰打開的,又有什麼關係?!”
當此時簫戰的這一番話傳到了張飛鵬的耳朵裏麵的時候,隻見此時的張飛鵬深吸了一口濁氣,這才對著簫戰冷冷說道:
“當然有關係!這關係可大了去了!”
張飛鵬的話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忽然微微頓了頓神,像是在內心下了什麼決定一般。
半晌之後,張飛鵬這才深吸了一口濁氣,對著此時站在自己麵前的眾人說道:
“我的話就放在這裏了!如果你們想看到那房間裏麵到底是什麼,那就必須要聽我張飛鵬的!否則的話……”
張飛鵬的話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忽然頓了一頓。
半晌之後,他這才緩緩開口,像是專門對著此時站在他麵前的簫戰冷冷說道:
“我是絕對不可能把手裏的這把鑰匙給交出來的!反正林非白在離開的時候就叮囑過我不要打開那扇門。”
當此時張飛鵬的這番話對著蕭村的眾人說出來的時候,隻見此時的簫戰對著張飛鵬微微笑了兩聲。
半晌之後,簫戰這才冷笑著對著此時站在自己麵前的張飛鵬說道:
“張飛鵬啊張飛鵬,我還以為你多有能耐呢!原來你也不過隻是一個虛有其表的人罷了。
你是不是腦子有點不好使啊!張飛鵬,你覺得單憑你這幾句話就能唬住我們嗎?
不要開玩笑了,難道我們從你手裏把鑰匙搶過來還不行嗎?”
當此時簫戰的這番話剛剛說出口的時候,此時站在他麵前的張飛鵬臉上微微浮現出了一絲冷笑來。
片刻之後,隻見張飛鵬微微頓了頓神,這才冷笑著對著自己麵前的簫戰等人說道:
“簫戰,你不要忘了,所以我沒有林非白那樣的本事,但是對付你們這些家夥我還是綽綽有餘的。”
隻見簫戰的話說到這裏,他再次朝著簫戰的臉上看了一眼,說道:
“雖然我無意傷害你們這些無辜的村民,但是如果把我逼急了的話,兔子也是會咬人的!”
當張飛鵬的這一番話剛剛說出來的時候,簫戰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了一絲狠意來。
但是此時,站在簫戰麵前的村民當中忽然走出了一名老者,對著眾人說道:
“唉!簫戰啊,既然張飛鵬都已經願意把那間茅草屋給打開了,你就順了他的意思吧!”
“順了他的意思?”
隻見此時的簫戰臉色微微一頓,他朝著張飛鵬的眼前微微走了兩步,隨後張開嘴巴冷冷說道:
“你們根本不知道這小子,還有林非白到底有多狡猾!我是怕在打開茅草屋的時候,他們又耍什麼花招!”
“能耍什麼花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