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時林非白的這一番充滿了質疑的話,隻見那黃包車夫的臉上微微浮現出了一絲淡定的神情來。
隻見他深吸了一口濁氣,這才對著此時站在自己麵前的林非白緩緩說道:
“我就這樣跟你說吧,那位先生的能力,可謂是已經達到了通天的地步!當年法國人要占領法租界,因為那位先生不同意,所以當時法國士兵一個接一個地離奇死亡!”
當那黃包車夫的話說到這裏的時候,隻見他的神情微微頓了一頓,這才看著此時坐在自己車子後座上麵的林非白緩緩說道:
“這下死了法國人,法國人的總督肯定不樂意了呀!他們給當局試壓,讓當局盡快調查這件事兒,把那位先生逮捕歸案!”
“但是結果你猜怎麼著了?!”
當此時聽到那黃包車夫的這番話說到這裏的時候,隻見林非白的臉上微微浮現出了一絲疑惑的表情來,對著此時站在自己麵前的黃包車夫說道:
“怎麼了?難不成在當局的鎮壓下麵,那位先生還能夠幸存下來?!”
“何止是幸存下來了?!在當局進行大清掃的第二天早上,那位法國總督的床上便出現了總共十二顆法國士兵的人頭!”
當此時那黃包車夫把這番話說出來的時候,此時坐在他黃包車後座上的林非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林非白雖然不知道那法國總督到底有什麼樣的能耐,但是他畢竟是一位總督,身邊的警衛自然也不會少。
而能夠在一晚上這麼短的時間內殺死十二名法國士兵並且把他們的頭顱扔到總督的床上,能做到這樣的事情,完全和殺了總督沒什麼兩樣了!
隻見此時,那黃包車夫微微頓了頓神,他這才朝著此時坐在自己車子後座上麵的林非白微微笑了笑,道:
“從那天之後,那位法國總督就開始有點瘋瘋癲癲的了,法國人雖然很想追究這件事情,但是由於和那位先生作對的下場的確是有些慘……”
“所以後來,他們向當局要了很大的一筆賠款之後,也便撤出了這文東路,你現在來評判一下,是不是那位先生的功勞?”
當此時那黃包車夫的話說出來的時候,隻見林非白的臉色微微頓了一頓,他這才對著此時站在自己麵前的黃包車夫說道:
“那你既然都說了這麼多了,卻還是沒有告訴我那位先生到底叫什麼名字呀?”
當此時林非白的這番話說出來的時候,隻見那黃包車夫的臉上微微浮現出了一絲難堪的神色。
他剛才在跟林非白吹牛的時候還根本沒有想到林非白會把話題往這個方向引,麵對林非白的這一番疑問,隻見那黃包車夫微微頓了頓神,這才對著林非白說道:
“那位先生姓甚名誰?這我知道的確是知道——”
當那環保車夫的話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微微抬起了一雙陰險的目光,微微朝著此時坐在自己車子後座上的林非白臉上看了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