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生下來的三個月之後,她趁村裏小賣部老板不在家,是老板讀初中的兒子在看店,說服了那個初中生讓她打電話求助,將電話打給了家裏。
電話打出去,她家裏帶著記者來村裏了解情況,但被村裏的人給頂了回去。
村民們囂張的說。
“我老婆就是買來的,你要調查,就報警把我給抓走吧!”
“我們村裏沒有說的那個女人,你們要是想搜,就打死我吧!”
“就算劉彪是真的買了老婆,那也是劉彪花了錢,憑什麼把劉彪花錢買來的老婆抓走!”
當時,上百人圍著來的車子,讓記者的車子根本無法前進半步。
她就被關在此刻關著她的這間房裏,想喊,嘴裏被塞著臭襪子,根本喊不出話來。
她無奈的看著那些人離開,被救的希望眼睜睜的破滅。
那天以後,劉彪又一次把她鎖了起來,對她百般毒打,百般羞辱。
過了幾個月,劉彪見她順從了,每天給了她半個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中午可以抱著兒子去曬太陽,喂兒子吃飽。
剛剛十八歲的她,不甘心人生的大半輩子像一條狗一樣活著。
一個待村裏的外地人,一個有文化的外地人,主動跟她搭訕,表示可以幫她逃出去,這讓她看到了逃出去的希望。
那有文化的外地人讓她給錢,她沒錢,外地人又提出讓她陪睡,她為了逃出去,滿足了外地人。
可最後,外地人笑著離開了,把答應她的事,給忘得一幹二淨了。
半個月以後,外地人寄了信過來,信是寄給劉彪的。
外地人在信裏,得意的跟劉彪說,其給劉彪戴了綠帽子,她那浪樣,簡直是太爽了……
劉彪看了信以後,差點沒將她給活活掐死,自那以後,劉彪開始把她當成了一件賺錢的工具。
村裏的遊客,這時慢慢多了起來,劉彪每晚都會安排遊客過來,有時一二個,有時三五個。
她唯一的工作休息日,隻有像今天一樣的生理期,每個月短短的三天,要是碰到客人不介意,這休假的三天,她也休想有休想的機會。
一開始,她還想著劉彪安排過來的那些遊客,其中會有一兩個有同情心,主動提出隻要滿足遊客的變態心理,就能得到遊客的幫助,有機會帶著兒子逃出去。
可結果,卻是一次又一次被羞辱,身體被百般推殘。
很快,她變得麻木了,整個人就如一具行屍走肉。
但她的心,並沒有死,碰到遊客主動問她什麼情況,為什麼被鐵鏈鎖著,她會如實告知,遊客提出什麼要求,表示隻要滿足,她還是會通過感覺判斷一下可不可信,要不要選擇配合,但結果卻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她不得不認命,不得不將希望,放在寫血書上麵。
一開始,她每個星期寫幾份血書出去,沒有任何動靜,一個月寫一次,前前後後,幾十份血書都是石沉大海,她絕望了,萬沒想到張浩會出現。
求救女抑製不住的和張浩,說起了她這些年逃亡的經曆,如果不是時間不允許,她還有更多更多的細節想和張浩說。
張浩聽著求救女主動說出來的那一幕幕,那一樁樁,心似被針給紮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