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雖然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不過我也沒有氣餒,隻是感覺自己好像走進了一個圈裏麵,好像有什麼陰謀圍繞著我,不過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想想自己,一窮二白的,要啥沒啥,就是想讓人惦記也得有一個配讓人惦記的東西才行啊。
最後和劉雨迪道了別,雖然沒有得到答案,但是我還是挺感謝她的,這次光卜算就整得她臉色這麼蒼白,更別提之後還被那個神秘的黃衣男人嚇到了,其實我挺疑惑的,那家夥到底是誰呢,能嚇得劉雨迪這麼懼怕,並且崔作非好像也和那家夥很有淵源一樣。
最後搖了搖頭,等整完一切的時候,都已經五點了,晚上就得去處理紅門客棧的事情了,崔作非給嚴風他們說的是七點在靠近那座墓地的一家飯店彙合,現在還有兩個小時,足夠我們倆收拾東西了。
其實說起來這次紅門客棧根本就不是公安局下達的命令,而是崔作非知道了這個邪物會出現後,自己要去處理的,雖然崔作非平時嘴上不饒人,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可是卻是一個爛好人。
當然了,對付紅門客棧這樣的大活動怎麼能不帶上易欣星呢?於是我和崔作非就分開行動,崔作非去拿家夥,我去找易欣星,我跑進易福館的時候就正好看到一個禿頂的男人在和易欣星談生意呢,這個男人看起來應該有四十歲左右,穿著一身的西裝,帶著一副眼鏡,一看就是平時我和崔作非最喜歡宰的客人類型。
可是我看著易欣星和這個男人的對話,感覺簡直是這個男人把易欣星在壓著說一樣。
“你這個平安符要收我兩千?小朋友生意可不是這麼做的啊,最多五百,不就是幾張紙嗎,何必這樣小氣呢。”那個中年男人看著易欣星的摸樣一臉的笑意。
此時的易欣星臉都憋紅了,說道:“這位老板,這可不行,雖然這紙和朱砂的確不怎麼管錢,但是這護身符的效果絕對的是一等一的好啊,我們都是請有真本事的人畫的,而且和這個價格是被我們老板規定死了的,不能改的。”
我一聽到易欣星和這個顧客的談話就一拍腦門子,這易欣星是犯得哪門子呆啊,竟然告訴顧客自己商品的原材料不值錢,要知道崔作非那裏,泥巴做的佛像都能忽悠成金子做的,一開始就把自己處於下風了。
果然這個人一聽易欣星的話就應該明白了易欣星不是個會談生意的人,笑意更濃了,說道:“小兄弟,這樣吧,我見你說的也挺有道理的,但是你剛才不是也說了原材料不怎麼值錢嗎,一千塊錢,成嗎?”
易欣星一聽,我就看到他瓣了瓣手指,看著他的樣子好像就要答應下來的樣子,我就立馬說了出來:“這個老板,這可不行,我們這是小本買賣啊。”說完我就迎麵而上,看著這個禿頂我就不爽了,你大爺的,忽悠道我兄弟頭上了,你也就挑著個好忽悠的,要是挑著我和崔作非,隨便一個也有他好受的,不過現在我撞上了他估計也好不了。
那個中年男子一聽我的聲音立馬轉過身看到了我,疑惑的向易欣星問道:“請問這位是?”
看著易欣星剛想說話,我立馬就搶先說道:“我就易福館的老板,叫英俊哥,外號叫哈爾濱陳冠希。”
易欣星雖然偶爾有一點呆,但是人並不傻,一聽我這麼說,想起平時我和老崔在一起幹的猥瑣勾當,也就不說話了,直點頭。
“英俊哥?”那個中年男人看了我一眼說道:“小兄弟長得有點名不符實啊。”
我一聽,尷尬的咳嗽了一下說道:“是麼,沒啥,剛才我聽到你和我的員工聊的這個平安符的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