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力就這樣割了大約得有三分鍾左右了吧,才把所有的焦肉割了下來,而石振杭也已經是接近暈迷的樣子了,王力一割完立馬就從自己衣服上撕下一塊布給石振杭包紮了起來。
“王老板,石振杭他沒有什麼大礙了吧?”我看著石振杭蒼白的臉,很擔心的問道。
“沒什麼大事了,隻是失血有一點多,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不過前提是能短時間能輸血給他,如果能安然度過這一關,我們就馬上送他去醫院就可以了。”王力一邊擦著自己臉上的汗水一邊說道,看起來剛才也是緊張得很。
我聽了石振杭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才放心的點了點頭,雖然很內疚但是也知道現在可不是內疚的時候,我轉頭一看,崔作非,黃埔段,易欣星三人正被那個罪怨牛頭追著砍呢,看起來也是危險得很,每個人臉上也有不少的血跡,當然不可能是那個罪怨牛頭的血啦。
隻見罪怨牛頭又是一斧頭衝著崔作非砍了下去,崔作非反應很快,立馬往邊上一滾,“轟。”的一聲巨響,頓時在地上砸出了一個直徑將近一米的坑,看得我是一陣陣的心驚,向著四周看了看才知道原來周圍已經有很多的深坑了,應該都是被這隻罪怨牛頭給砸出來的。
崔作非剛閃開這一斧頭立馬就一道黃符甩了過去,罪怨牛頭的胸口立馬黃光一閃,‘砰’的一聲,可是仔細一看,最怨牛頭並沒有受什麼傷,這一下反而是更加的激怒了這隻罪怨牛頭。
我一看也不閑著,立馬拿著降鬼鏡就衝著罪怨牛頭射了一道月光出去,頓時這道月關就打在了罪怨牛頭的胸口上,還別說,這個月關還挺有效果的,罪怨牛頭被打中了後立馬就往後退了好幾步,不過接下來我的手又一次被燙了一下。
“剔……”罪怨牛頭估計也很不爽了,也是,砸了半天都沒砸死個人,隻見這個罪怨牛頭把右手舉了起來,指著我們嘰裏咕嚕的念叨起來了。
“王老板,你把石振杭搬回車上去把,我去幫忙。”說完我也跑到崔作非他們邊上了。
易欣星此時還是一直看著他的那隻小手表,並且說道:“我還休息三分鍾就可以再用《三納遁身》了,再堅持一下吧。”
“還堅持三分鍾?怎麼堅持啊,我艸他大爺的,我們的符也不管用,用銅錢劍也就是給他饒癢癢,你說我們還能咋辦?”崔作非一聽後就抱怨了起來。
我一聽也犯愁了,這個罪怨牛頭皮糙肉厚的,我們打他就是給他饒癢癢,他給我們來一下,我們不死也得殘,這還打個毛啊,認輸得了。我剛想完罪怨牛頭又是一陣暴吼,然後提著斧頭就衝上來了,衝著我們劈頭就是一斧。
我們幾個立馬往邊上一閃,黃埔段一邊閃一邊拿著手上的手槍反擊呢,不過除靈子彈打在罪怨牛頭上就跟給它饒癢癢一樣,根本就沒有啥用的。
“哎,本來不想玩命的,可是現在也隻能這樣了。”易欣星看著情況危急真的挺危險的,歎了一口氣,隨後眼神一淩然後大喝道:“臨!”
話音剛落,易欣星的身體一下子就變壯起來,肌肉暴漲,不過還沒有停,易欣星繼續又吼道:“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