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麻袋套走(2 / 2)

沒辦法,這畢竟是個城市邊緣村莊的賭場,又不是澳城的國際化大賭場,玩得開心就行,條件什麼的都不是最重要的。

韋國豪拿到了發給他的兩張牌,慢慢掀開一看,禿子他們也湊了過去。

“我操!”韋國豪喊了一聲。

他的牌又爆掉了,撲克牌的點數超過21點就是爆掉,爆掉後他所下注的籌碼就歸莊家所有。而這個賭場的莊家就是劉江,既當裁判又當運動員,這吃相是有點難看。

兩個工廠的老板估計也是準備好輸錢給劉江了,笑容中透出一絲無奈,他們要是不來這裏輸錢給劉江,第二天他們的工廠就不用開了。

韋國豪上一把牌就是一來就爆掉的,再上一把,他的牌很好,有機會湊成二十一點,加倍籌碼後,他又抽了一張牌,結果一抽就爆掉了,把錢都送給了莊家。

劉江笑了笑道:“呦,聽這聲音,豪哥該不會又爆掉了吧。”

韋國豪掃興地把牌甩桌上,願賭服輸。

“禿子把錢拿出來。”韋國豪對禿子說道。

禿子從黑色皮箱裏拿出了一大疊錢,一疊一疊扔到賭桌中央。

賭桌中間的錢多到已經像山體滑坡一樣滑下來了。

圍觀的幾位賭客看到這麼多錢,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當然他們不敢打這些錢的主意,這裏可是斧頭幫的地盤,誰要是敢打斧頭幫老大劉江的錢的主意,那怕是不想活了。曾經村子裏有個憨子偷了劉江的錢,被劉江發現後,叫人把那憨子套進了麻袋裏,拖進了地下室,從此以後村裏的人就再也沒看到那憨子了。據說那憨子是被劉江大卸八塊了,可憐的憨子無父無母,死了都沒有人管。至於憨子的屍體怎麼處理的,有一種說法是做成了人肉包子,這種恐怖的傳言一度導致村裏的幾家包子鋪的肉包子賣不出去,隻能改賣菜包子和饅頭。

劉江笑得很開心,燈光照在他油膩的臉上,閃閃發亮,就像烤出油脂的乳豬一樣。

“來人,把錢裝一下。”劉江揮揮手道。

一個染著紅頭發的混混拿著麻袋過來了。在斧頭幫什麼東西都不多,最多的就是斧頭和麻袋,這幾乎是他們的標誌性裝備,人手一樣一件。先用斧頭把人砍了,然後拿麻袋來裝人。

紅發混混一遝一遝地將賭桌中央的現金拿起扔進麻袋裏。

沒一會兒,麻袋就被塞得鼓鼓囊囊的。

紅發混混把麻袋往肩上一背,在眾多賭客豔羨的目光,背著麻袋就出去了。

禿子湊到韋國豪耳邊,小聲道:“老大,取出來的錢都已經賭沒了。”

說著,禿子還把空空如也的黑色皮箱亮給韋國豪看。

他們兩個小時之前才在銀行取了二十萬現金,這才多久的時間,錢居然就沒了。

哪怕是擁有二十多套店麵的韋國豪也受不了這種燒錢法。

看到空空的黑色皮箱,韋國豪皺起眉頭,明顯有些肉疼。

但是沒辦法,他已經委托了劉江辦事,在事情沒辦好之前,他都必須陪著劉江在這裏玩,把劉江哄高興來。

“怎麼,豪哥已經玩不起了,玩不起了我們可以玩點別的。”劉江笑著點燃了一根雪茄煙。

劉江的激將法對韋國豪果然起了作用。

“誰說我玩不起了,接著來。”韋國豪大氣說道。

“老大,那……”禿子還想湊近韋國豪。

韋國豪一把將他推開。

“沒錢,就去取錢來,我這裏有銀行卡。”韋國豪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銀行卡扔給禿子。

禿子撿起銀行卡,提著空空的黑色皮箱準備出去取錢,走到賭場門口時,他突然想到他還又不知道這張銀行卡的密碼是多少,這要怎麼取錢?

他折返回來,想問韋國豪要銀行密碼。

剛轉身,他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轉頭看到了一個黑衣男人迎麵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