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煙情,她真的跟過來了。隻見她緩緩走了進來,見到周明賀的時候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說道:“原來他在這裏,我還以為被潘文勇擺弄謀術所致,他必死無疑了。”

司馬劍清冷笑連連,說道:“想殺他的人都死了,你最好不要動什麼歪心思。”

端木煙情看著司馬劍清,問道:“他隻是一個不相幹的人而已,你為了他肯和我動手?要知道,你有六成幾率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我身上有你數不清的底牌!”

“你知道嗎?”

“什麼?”

“視死如歸者,雖死猶生。”司馬劍清說完便不再說話,而是再度調製起藥膳來。

過了片刻,周明賀終於從修煉中趙醒過來。第一眼就發現山洞之中多了一個人,隨後發現竟然是端木煙情,不由得看著司馬劍清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司馬劍清將一碗藥膳端到他的麵前,說道:“沒事,碰到一個粘人精。”

聽到司馬劍清這話,端木煙情不樂意了,揮手一道藍色的波紋打出,看架勢是要抽司馬劍清一嘴巴一樣。同時,口中說道:“你才是粘人精呢,不許這麼說我。”

司馬劍清看著那道飛來的藍色波紋,隻是一抬手就將那波紋打散,隨後冷冷的說道:“你當這裏是什麼?你們水家不成?當我是什麼人?你們家的奴才仆人不成?你再敢對我動手,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端木煙情冷笑連連,卻終究沒有再說什麼。周明賀在一旁看的好奇,不停問著司馬劍清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似乎,認定他和端木煙情之間有什麼奸情一樣。

最後,實在是給司馬劍清弄的煩了,在藥膳中多放了兩味藥之後,說道:“吃藥!”

周明賀乖乖的和藥,苦的他眼淚都要流出來了,說道:“大哥,你有沒有搞錯啊,怎麼會這麼苦啊!”

司馬劍清哈哈大笑著說道:“這就是煩人的下場!”

周明賀自食苦果,服下了藥之後,看了一眼似乎睡著的端木煙情,然後才說道:“喂,我好像連你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司馬劍清敏銳的感覺到端木煙情的耳朵動了一下,當下就知道她也在傾聽。

沒有絲毫隱瞞的了意思,司馬劍清開口說道:“我是寧州府人,名叫司馬劍清。”

聽到司馬劍清自報家門,周明賀眼中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就連端木煙情也微微有些動容。

“你就是寧州府俊傑會的第一名嗎?我就說你怎麼這麼厲害,原來是扛著術族第一大旗的羅家子弟,佩服,佩服!我今年俊傑會隻闖過三關就被淘汰了!”周明賀讚歎著說道。

一旁的司馬劍清剛剛要說話,端木煙情不屑的說道:“這算什麼?寧州府唯一看的上眼就是那個楊莫黎了,他曾經來過我們家拜府,那時候見過一麵。氣度涵養都已經初具模樣,假以時日,也是人中龍鳳。隻是,不知道怎麼被他殺了,贏得一個冠軍。再看我們京城俊傑,人才濟濟,潘文勇、遲鐵林那個不是倚仗著自己靈師境界的修為闖關過擂!不像他們那裏,一個一階靈者也那麼稀罕。隻是有點小聰明,知道投機取巧罷了。”

司馬劍清聽到端木煙情的話微微發怒,他知道端木煙情所說的投機取巧是指在將酒坊貢獻給天家的事情。不由得冷笑著說道:“我們投機取巧至少還有一線生機,你們現在恐怕就是想投機取巧都不行了!”

端木煙情看了他一眼,說道:“四大家族,不需要投機取巧。”

周明賀見兩人不在爭辯,立刻插話問出了自己心中的問題:“青哥兒,聽說你還是駙馬呢。那個郡主相貌如何?”

司馬劍清想了想,說道:“挽風為人是極好的,相貌也是極其漂亮的。至少她率真坦誠,能以真麵目示人,不像某些人啊……”說話之間,司馬劍清瞟了端木煙情一眼,暗指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周明賀自然也是聽出他話中的意思,同時歎息道:“的確不像某些人啊!”

隨後,兩兄弟哈哈放聲大笑,端木煙情在一旁嗔怒的說道:“你們兩個混蛋!”

片刻,天色已晚。

山洞中升起了篝火,周明賀擺弄著自己蒼白的頭發,歎息了一聲說道:“青哥兒,你說我這頭發還能變回去嗎?”

司馬劍清說道:“那是當然了,我給你配上兩味藥,你抹在頭發上,三天就立刻烏黑濃密,比你當初還要好上幾倍。不過,我不希望你用這種方法將白發變黑,修煉吧,直到靈皇境界,讓生命力無比充盈之後,會自然變黑的。”

周明賀點點頭,說道:“我會的。”

一直在一旁坐著,仿佛是入定的端木煙情聽到二人的對話,不由得冷笑了一聲,不過現在二人基本上對她無視了。周明賀也看出司馬劍清對端木煙情有敵意,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女人,至於端木煙情這樣的美女,反而是不在乎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