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走了,我向糕點鋪走去,也沒搭話說:“有豆漿,原味的。”
“我們這隻有糕點沒有豆漿。”寧夏板著臉說。
“哦,炸餅呢?蛙魚有沒有?”我問。
這時,後麵的一個女阿姨看著我一臉茫然。
“高明輝,你來搗亂的吧,能讓我好好的上班嗎?”寧夏說。
“好吧好吧,我在問最後一個問題,問完我就走。”
“問。”
“你中午吃什麼?幾點下班?”我說。
“你這是兩個問題。”寧夏瞪著眼說。
我急忙搖頭說:“我這是兩個合訂在一起的問題。”
“貧不貧啊,隨便吃的,按點下班,可以走了吧?”
我豎起大拇指說:“你厲害,行。”
我頭也不回的離開,然後買了四個炸餅,一份蛙魚,一杯豆漿,快速的折返回去。
“你怎麼又回來了?”寧夏問。
“不是啊,我沒說要走啊?給,省著你去買了。”我說著裏麵的阿姨走了出來,我急忙說:“阿姨您好,您是老板吧,寧夏是我同班同學還是同桌,我們倆學習都很好的,我怕她勤工儉學太辛苦,所以就幫助她一下,給您添麻煩了,您看沒客人的時候,讓寧夏把飯趁熱吃了,涼了對胃不好。一會兒,我們吃飯回來,我讓我同學都買點糕點,怎麼樣?”
“寧夏,你同學啊?”
寧夏紅著臉,點了頭。
“小嘴真會說話,行了,最近你中午吃的也不好,既然是同學幫助,就別辜負人家一片苦心。”阿姨說著,我急忙遞了過去說:“阿姨,幫個忙。”
阿姨接了過去,我也沒再逗留,揮揮手說:“阿姨,寧夏,我先走了。”
中午吃了飯,簡單喝了點啤酒,就回了學校。
上課之前,我終於等到了寧夏,其實,我知道或許我們不可能了,但是我不忍心看到寧夏一個人受苦,她今天的一切或多或少都有我的責任,我不求她跟我和好,隻能能像朋友一樣,盡自己的一份力。
寧夏坐下後,我若無其事的咳嗽了下問:“咳”
“怎麼樣?味道還行嗎?”
“什麼味道?”寧夏看也沒看我說。
“中午的飯啊。”
“哦,我沒吃,不知道。”寧夏淡淡的說。
“你怎麼不吃呢?我辛辛苦苦給你買的。”我鬱悶的說,寧夏看向我依然麵無表情說:“我讓你買了?”
“行,我犯賤。”我說著把頭扭到了一邊。
一天無話,一直到晚自習快結束的時候,小白終於回來了,拖著疲憊的身體,四肢無力的走著,當小白回到教室的那一刻,全班人的目光又集中到了小白的身上。
小白回到教室沒有幾分鍾就放學了,小白用力一拍課桌:“草,小輝,小胖,卷毛,走,陪我喝酒去。”
“走!”我一下就站了起來。
“對了,今天峰子跟大順回來了,不過大順不上了,中午我們吃了飯就走了,峰子還在。”我說。
“都叫上,都叫上,能來的都來,今晚我請客,誰不去我就和誰急!”小白說著人已經走出了座位說:“我去叫峰子,你們快點。”
“好。”
我說著就想出去,但是寧夏好像是故意的,整個身子往後傾斜,完全擋住了我的去路。
“能讓一下嗎?”
寧夏撇著我說:“喝酒可以,你別打架。”
“你又不是我媳婦,管我呢。”
“我是班長。”
“拜托,放學了好嗎?”
寧夏突然站了起來,眼睛裏充滿了殺氣
我一軟,說:“好好好,不打架,說的好像我很愛打架一樣,我又不是賤骨頭。”
寧夏臉色稍微好看了些,我問:“你晚上去哪啊?”
“為什麼告訴你。”
“嘿,隻能你管我,不準我問你啊?”
“回答正確。”寧夏說著,背起收拾好的書包轉身離去。
我無奈的跟在後麵,打電話給了晴姨。
“想起來打電話了?”
“額,不是,我這不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嗎。”
“你做了什麼虧心事了,不敢麵對我?”晴姨問。
我急忙搖頭說:“沒有沒有,不就是那天嗎,給你們添麻煩了,可是我有一點不明白,你什麼都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什麼都告訴你,你還活著幹嗎,死了算了。”晴姨說。
“這跟活著有什麼關係?”
“你不是一直都認為自己很有主見的嗎?我說的,別人說的你也都不愛聽,可不得你自己選擇嗎?你自己走過的路才知道哪個對,哪個錯,我什麼都告訴你了,你還能做什麼?話有說回來,你也沒問我,我幹嘛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