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在腦子裏發狠的想著這些,但是我一看到自己的左胳膊,就又覺得現在單憑自己,想去幹了那倆b是癡人說夢,可是難道說我要等到自己胳膊好了再幹他倆麼?
想到這兒我的右手就猛的砸了下床,給冉冉嚇的立刻就問我咋了,我卻沒有吱聲,隻是暗自的想著。
因為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我就跟冉冉說沒事兒,讓她去幫我辦出院手續,然後冉冉出去後,我就拿起手機給胸罩女打了電話。
電話通了之後,胸罩女就在那邊特不耐煩的問我:“有事兒啊?”
我就深吸了一口氣才跟她說:“我要活不下去了。”
胸罩女一聽就楞了下,聲音雖然還像剛才那麼急促,但是卻明顯緊張了起來的問我:“咋了?”
我就頓了下跟她說:“我前兩天被我迪吧的主管給賣了,差點沒被一百多人砍死,我給人家跪下了,人家才留我條命,不過人家現在來醫院跟我敲錢來了,要五萬,我沒有,去找我兄弟想辦法,但是我兄弟現在被關進拘留所了,因為我們主管把他媳婦兒給睡了,他要砍死我們主管,但是被警察給抓了,我現在實在是沒招了。”
我說完後那邊的她沉默了幾秒,不過她立刻就跟我說:“行,你等我信兒吧。”
她說完就掛了電話,而我也隻是緊緊的握著手機,等冉冉回來後,我就跟她一起收拾東西去了她朋友家,不過到了她朋友家的我卻是一直坐立不安。
冉冉和她朋友就都勸我,說在光頭男他們絕對找不到這兒,讓我不用擔心,我就點點頭,但是她倆卻不知道,我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我在焦急的等著胸罩女的回信兒。
終於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胸罩女給我打了電話,說讓我去個茶館找她。
我就說好,放下了電話就要出去,但是冉冉卻一把給我拉住了,問我要幹啥去,我看著冉冉不忍心再騙她,就歎了口氣跟她說:“冉冉,哥不想騙你,我要出去辦點正事兒,你別攔著我行麼?”
冉冉就睜著那雙大眼睛看了我幾秒,然後就突然伸出小拇指跟我說:“那你答應我,你得在十二點之前回來,還不許有事兒!”
我就笑了,就伸出右手跟她拉鉤,隻是這時我左手腕上的鈴鐺卻也在輕輕的搖晃著。
從冉冉朋友那兒出來之後,我就打車去了胸罩女告訴我的那個茶館,到了那兒我就看見胸罩女的車正停在外麵,我就進去了。
我進去之後,就有服務員過來問我是不是高明輝,我就點點頭,她就帶我上了樓,進了一個包房。
我進去之後就看見一個男的正在喝茶,而胸罩女就坐在他旁邊不停的抖著腿東張西望,胸罩女一看我進了就罵了句草,問我咋才來,這麼墨跡。
我就真有點尷尬了,不知道咋回答她,不過那個男的倒是讓我坐下來再說,我一坐下,胸罩女就指指那男的跟我說:“這就是劉哥,他要是能幫你就能幫你,他要是幫不了你,我就也沒招了。”
我聽完後就點點頭,衝那男的叫了聲劉哥,劉哥就也給我倒了杯茶,然後跟我說:“你的事兒小嫂子都跟我說了,而且這個事兒我也聽說了,最近鬧的確實挺大的,那個宵夜迪吧是吧?”
我點點頭,聽這劉哥的語氣,我的心裏卻徒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果然接下來劉哥就撇撇嘴跟我說:“兄弟,不瞞你說,你這個事兒不太好辦,因為啥呢,你知道咱們這兒一共有幾家比較大的迪廳吧?”
我就點點頭說知道,然後就分別說出了它們的名字,劉哥也就點點頭,然後跟我說:“加上你們這家,新開的就是四家了,但是你們家一開張,就勢必影響到其他的三家了,我這麼說你能懂吧?”
我再次的點了點頭,明白他暗示的意思了,他是在說搞我們迪吧的人,應該就是這三家的老板之一,又或者是這三家老板一起聯手策劃的這事兒。
他看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就又接著說:“所以說現在跟你敲錢的這個光頭是個小人物,根本不值一提就是個無賴,想對付他那真是易如反掌,不過你也應該聽說過這句話。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所以現在想要動他。就得考慮到他背後的人,雖然他背後的人。找他這麼個生手的目的就是不想被查出來,但是真要動他就勢必會牽連很多,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也不是我一兩句話能說清的,所以這件事兒我也不好插手,不是我不想管,是真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