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鬼子戴好了麵具,就如同倆個鬼魅一般,悄無聲息的就跳進了那院子裏,然後裏麵還傳來陣陣搓麻將的聲音,我就給鬼子做了個手勢,倆人就輕手輕腳的朝那門口靠了過去。
到了那門邊,我就把耳朵貼了上去,然後就聽見裏麵有人說話的聲音,而我一下就分辨出了神經鵬的聲音,正在那兒跟小弟破零錢呢!
一聽到這兒我就衝鬼子點了點頭,那意思已經確定人在裏麵了,鬼子就做了個讓我讓開點的手勢,我剛一躲開,鬼子就衝著那木頭門門鎖的位置,砰的一聲,就是一槍!
緊接著我上去衝著那門就是一腳,那門空的一聲就被我給踹開了!我和鬼子這一連串的動作加在一起也不過兩秒鍾,當時我倆踹開門的那一瞬間,屋裏的四個人全都嚇傻眼了!
鬼子當時就吼了一聲:“都特媽的給我坐著別動!”
但是坐在靠門這邊的那小子,眼睛賊溜溜的一動,轉身就要往旁邊的屋裏跑,鬼子就又衝他吼了一嗓子:“我特媽的讓你跑!
手裏的五連發就又是火光一閃,伴隨著耳邊那劇烈的要震透耳膜的砰地一聲,那小子當時撲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隨著鬼子的這一槍,這三個b才被徹底的鎮住了,坐在那兒一動都不敢動了。而我這個時候就冷笑了一聲,拎著九二手槍走了過去,用麵具後的那雙眼睛把桌上的神經鵬他們三個,還有地上的那個小子挨個看了一圈,然後才問他們:“你們四個誰是神經鵬?”
地上的小子沒動靜,桌上的三人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言語。我知道這幾個b是真害怕了,包括神經鵬,但是我可沒那閑功夫跟他們扯淡,也知道他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就走到一個小子身邊,把手裏的搶直接塞進了他嘴裏,然後從一個字一個字的問他:“我問你誰特媽是神經鵬?”
我說著聲調就也跟著升了上去,而手裏的槍也插的更深,那小子當時就嘔了起來,同時眼珠子瞪的老大,嘴裏在嗚嚕的叫著,然後手也使勁兒的指著旁邊的神經鵬!
而這個時候神經鵬的臉色就也白的不行,我就把槍從這小子的嘴裏拔了出來,然後歪過頭看著神經鵬冷笑了下說:“原來是你啊,坐的挺穩啊?”
我說著就從桌邊繞了過去,走到了他旁邊,他就一直仰著腦袋目不轉睛的看著我,腦門上的冷汗刷刷的往下淌著,然後臉上的表情也變了形,不過這個時候卻努力的抽動著嘴角對我說:“哥哥們,我我是神經鵬,但是我能能問句你是誰派來的不?讓我死也死個明白!!”
我看著磕磕巴巴的神經鵬就忍不住笑了起來說:“誰說要你的命了?”
神經鵬的喉嚨就使勁兒的動了下,咽了一大口吐沫才又對我說:“那哥們找我是有啥事兒麼?用的著動這麼大的架勢麼?”
我卻笑了下,趁著他張嘴說話的勁兒,直接就把槍插到了他嘴裏,然後冷笑著問他:“還我找你有什麼事兒?你自己做的好事兒自己不知道麼?你不知道你最近欠了帳麼?”
被槍管子插到嘴裏的神經鵬就使勁兒的晃著腦袋,不過他也因為緊張,加上呼吸不暢臉色憋的闕青,我卻一下發了狠,拿著槍的手就一用勁兒,往下使勁兒一杵說,“你連自己欠了帳都不知道,你特媽的還活著幹啥?”
我說著就作出要扣動扳機的樣兒,給神經鵬那張已經發青的臉嚇的又紅了起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我卻聞到了一股臭味從下麵傳了上來,我就緊了兩下鼻子問:“什麼味兒?”
然後一低頭才看見,原來是神經鵬這b嚇的拉在了褲子裏,正順著褲腳瀝瀝拉拉的往下淌呢!
一看到這兒我就更瞧不起他了,就把槍提了起來,讓他喘了口氣,然後罵他:“你特媽的還是個在道兒上混的大哥呢?一說要弄死你,就嚇的拉褲兜子了?你讓你這些小弟以後怎麼看你?”
我看著就用槍又指了下旁邊坐著的那倆小子,不過此刻的神經鵬卻根本就不看他倆,直接就梗著脖子對我說:“大哥,我真不知道自己欠了什麼帳,你提醒我一下行麼?或者你直接就告訴我該給多少,我直接給你還不行麼?”
我就不屑的哼了一聲,用槍指著他的鼻子說:“你特媽的還讓我提醒你?好,我就告訴你,你欠了多少,你特媽的欠了兩條腿!”
我說完神經鵬就又合了下嘴,使勁兒的咽了口吐沫,才睜大了那雙眼睛驚恐的看著我說:“腿大哥你是那綁了我越南姑娘,被我打折了腿那小姑娘派來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