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並沒有直接把車開回山莊,而是先把我送了回去。
車在我家樓下停心下後,我想了想還是對坐在前麵的她說了聲謝謝,她這次沒有再拒絕我,而是透過後視鏡衝我慢慢的閉了下眼睛,我就沒有再吱聲,打開車門下了車。
隻是我剛要往回走的時候,她卻搖下了車窗又叫住了我,我就回頭有些迷惑的看著她,她就用有些懶散的眼神看著我說:“我之所以會給你講我的故事,是因為今天你跪下去的時候,讓我好像看到了小時候的我,我真的希望你以後,也可以像我一樣。”
要是別人對我說出這番話,我絕對會感到百分之百的反感,可是從她的口中說出,我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感,感到的隻有寒意,還有就是那種跟深淵對視的感覺。
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隻是臉色有些發白的看著她,而她卻好像看到了一樣很可愛的東西一樣,帶著些許調皮的神情看著我,然後便溫柔一笑關上了車窗,三輛路虎就又絕塵而去了,而我卻還是站在那裏久久不能平息。
回到樓上之後我還是先給兵哥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了下今天的情況,而兵哥也隻是恩恩的聽著,並沒有發表意見,最後還是我忍不住了跟兵哥說這個女人很不簡單,或者說是很危險,所以讓兵哥一定要小心,兵哥卻在電話那邊笑了說:“她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跟她合作。”
然後兵哥就又勸了我兩句,讓我不用為他擔心,他自有分寸,接著便掛了電話。
跟兵哥打完電話之後,我才又想起胸罩女的事兒,就又給鬼子他們幾個打了電話,讓他們都幫我注意著點胸罩女,一旦有她的消息就第一時間通知我。
跟他們聯係完之後我又在家裏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整天,但是醒來後的我還是對韓冰,還有韓冰給我講的那個故事心有餘悸,就給那天晚上給我打過電話的陌生號碼發了條短信:“一定要小心那個韓冰,如果你發現她要對你不利,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切記。”
發完這條短信,我還是有些擔心,但是我知道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想到這兒我就歎了口氣,把手機放回了兜裏。
晚上我自己在家裏有點呆不下去了,就又去了ktv。到了那兒,我把那所有的小服務員,再加上牛川都叫到了一起,然後給他們講了那公子哥的事兒,已經被我完美解決了,讓他們不用再擔心了,然後還告誡他們以後千萬不要像我一樣,再跟客人發生衝突,我這次也算是吃一虧長一智了,以後再有脾氣也不能跟客人發生矛盾,真要是跟客人憋氣了,就來找我,隻要能解氣揍我一頓都行。
他們聽完了就都嘿嘿樂,不過那個叫牛川的倒是坐在角落裏,沒好氣的笑了兩下,我看的出來是在幸災樂禍。不過從那屋出來的時候,鬼子就勸我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就笑著點點頭說明白,但是心裏卻對這個人的好感越來越低。
我和鬼子倆個人閑著無聊,就在辦公室下棋玩,不過我倆正下的難解難分呢,我手機就響了,是寧夏來的電話,我就趕緊接了起來,然後我就聽見寧夏在那邊用透著興奮的聲音問我:“大傻子,幹嘛呢?”
我就笑笑說跟鬼子下棋呢,然後問她今天怎麼這麼閑,這個點兒有功夫給我打電話,不用睡覺嗎,她卻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切了一聲問我:“你還想不想要驚喜啊?”
我就立刻說:“想啊,這都想多少天了,到底啥驚喜就趕緊告訴我吧,都給我折磨壞了!”
寧夏就在那邊咯咯的笑,笑了一會兒才對我說:“那你來火車站接我吧!”
我當時先是啊了一聲,然後就有點還沒反應過味兒的問她:“火車站?接你?”
她就在電話那邊調皮的笑著說:“啊,快來吧,我都走出站台了。”
我當時聽完就眨眨眼睛,因為我電話的聲兒挺大,所以鬼子在旁邊也都聽著了,也是一臉不相信的神情,我就覺得是寧夏跟我開玩笑,就跟她說:“別鬧了媳婦兒,這大晚上的,給我折騰到火車站一趟沒意思啊,你要是想整我,咱還個招好不好。”
可是那邊的寧夏卻哼了一聲說:“誰跟你鬧了!我真到了,快點過來吧。”
“我靠,馬上馬上,我這就過去,你先找個地上呆一會兒。”
我一邊說著,一邊趕緊穿衣服讓鬼子送我去火車站,鬼子當時也一瞪眼珠子問我:“寧夏真來了啊?”
“廢話,人都下車了。我聽電話那邊的聲音也挺嘈雜,還有火車的聲音。”
鬼子聽完就打了個響指,然後我倆就火急火燎的往火車站奔,在車上鬼子還問我:“你是高興啊,還是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