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服她了,她似乎看出來我有點不願意猜了,就又嘻嘻笑著跟我說:“這裏隻有男人才有人熏,全都是像我這麼大的小姑娘,因為也隻有男人才能聞到女孩兒身上的香氣,女人之間互相是聞不到的。”
我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睛,就又問她:“那給女的安排男人熏不就完了麼?”
她就又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說:“那就不叫人熏了,那就叫洞房了!”
沒想到她這麼一說,倒把我給幹的臉紅了,而且我仔細一想也確實是這麼回事兒,不過我還是有點好奇的問她:“那這裏的男的結婚了,有個赤、身的人熏躺在旁邊,媳婦兒不管麼?”
她不懂媳婦兒是什麼意思,我給她解釋了下她才明白,她就又笑著跟我說:“有的讓,有的不讓,比如我們三少奶奶就讓,我就是她給三少爺找的人熏。”
我聽完後反應了下,但是馬上立刻就睜大了眼睛問她:“三少爺是誰?”
“就是你爸啊?”
我驚訝的瞪著眼睛問:“王,王言承?”
“你怎麼直呼三少爺的大名啊,這很不敬的,你可別讓家族的其他人聽見,會惹麻煩的。”
我嗬嗬一笑說:“惹了就惹了,我活這麼大一身的麻煩,不差這一點半點,想讓我喊他爸,做夢。”
她抿了抿嘴說:“你們可真像,脾氣也像。”
“對了,王言承娶媳婦了?”我問。
她皺了皺眉說:“是啊,四年前娶的。”
我氣的猛然一拍桌子:“特媽的,都娶媳婦了還打擾我們,我媽也是瘋了,竟然會原諒他。”
她看著我也嚇了一跳,我也沒看她,心裏突然堵的難受,想到我媽受的那些苦,現在竟然原諒了他,一個女人能容忍到這個程度,我不知道是該悲哀還是該同情。
“你那個三少奶奶讓你做人熏,她不吃醋嗎?”我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問。
她在那兒一邊幫我穿衣服,一邊跟我說她們人熏都是從小就吃一些加了特殊香料的食物,還要總泡在加了香料的浴缸裏泡澡,但是也不是每一個姑娘身上都能散發香味兒,所以還要一開始決定要做人熏的時候,還要經過特殊的挑選,所以,花這麼大的價錢,要是真破了我的身子就得不償失了,所以,不會吃醋。
我聽到這兒的時候就不禁楞了下,因為我本來以為她們也就是以前古代的小丫鬟到了現代的變種,但是現在一聽好像還真挺稀有的,就問她找她這麼一個人熏,大概一年要多少錢。
她就一臉輕鬆的告訴了我,但是卻給我嚇的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她一看我那樣兒,就又捂著嘴笑了下。
然後跟我說,她們的價格雖然很貴,但一般都是被人一次性的買下來,屬於終身服務的那種,一般都是被當做禮物送給貴重的人。
我聽完後就又不禁乍舌了,雖然我腦子裏更多的畫麵,還是她光溜溜躺在王言承身邊的情景,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問她:“那你們如果有一天不是處女了?”
她就一臉坦然的笑著說:“那就做不了這行了唄,不過一般到了那個時候,從這些超有錢的人家裏出去的時候,雇傭我們的人都還會送我們一大筆錢,就算不找老公,安度餘生也是沒什麼問題的。”
我聽完後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覺得她們這行看起來給那種成人奶媽也差不多,看起來雖然不恥,但其實也還好,就是有點侮辱人格。
聽她講完了人熏的成長過程,我的衣服基本也都穿好了,當然不是我來的時候自己的那身衣服了,不過很帥也很合身。
她看我都穿好後,就帶我出了屋,然後跟我說先帶我去見三少奶奶。
不過當她這次再說到三少奶奶這四個字的時候,我卻突然一下就停了下來,她看我不走了,才回頭問我怎麼了,我卻臉色極其不好的問她:“我不想見她。”
“可是,總得要見一麵的,這是三少爺的意思。”
聽到這我突然感覺很好笑,我不知道王言承要幹嘛,但是我知道,我對他的那點好感已經蕩然無存了。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我倒要看看這個三少奶奶什麼來頭,我的想法突然間改變了,我跟我媽受了那麼多的苦,憑什麼就要窩窩囊囊的活一輩子,我要把本屬於我的東西,拿回來,要把我媽受過的苦,都補償回去。
“小少爺,你別讓我為難行麼?”
想通了之後,我緩了口氣說:“走吧,帶我去見那個三少奶奶吧。”
她領著我上了樓,到了一件大屋的門口,門開著,但她還是敲了敲門,然後她就衝我點點頭,示意我可以進去了,但是她卻沒有跟我一起進去。
我進了屋,就看見一個女孩背對著我坐在桌邊,我故意咳嗽了一聲,那女孩就回頭衝我點點頭,但是並沒有放下手中的茶壺,原來正在那裏做著什麼茶道,我就有點不爽的坐在了一旁的藤椅上,尋思這個三少奶奶譜還挺大,說要見我,還得讓我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