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也笑著點點頭說一定一定。
其實,我知道的這件事還是我師父告訴我的。
那是在我下山的前一天晚上,徐離飄雪,也就是我師父把我叫到了她的房間,然後跟我說我是她唯一的徒弟,因為她的家人幾乎都已不在人世,可以說我是這個世界上她最親近的人之一。
我當時聽到她這麼說真是瞠目結舌,因為在山上那麼長時間,我是從未感到過她是拿我當她最親近的人看待的,不過這卻並沒有妨礙她接著對我說道:“其實澳門的這五大家族,之所以能把自己的賭場開的這麼大,幾乎壟斷了整個澳門,靠的並不光光是自己本身的力量,還需要有很多其他力量的暗中保護,而這其中最強大且不為人知的就是每個家族的免死金牌了。”
聽到這兒後,我的眼睛瞬間就睜大了,因為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在上山前,我爸交給我的那把鑰匙,我就忍不住有些激動的問她:“免死金牌?”
而她卻隻是一臉淡然的點點頭,然後跟我接著說道:“我們俆家當然也有,不過自從我們一家人在這山上隱居之後,估計就是再也不會用到了,但是或許對你還有用,所以我就準備把它給你,因為不光是澳門的那幾大家族會對它很感興趣,就連大陸的很多人也應該對它趨之若鶩,畢竟就算無法直接利用它,也可以拿它來做交易,如果你真的有一天落到誰手裏有性命之憂的時候,或許你就可以把它拿出來跟對方做個交易,保你一命。”
她說到這兒就不禁又輕笑了下,才又說道:“不過這所謂的免死金牌,其實不過是”
就在我回憶到這兒的時候,伯父和五奶奶就一起從房中走了出來,打斷了我的回憶,王震鈴就笑著問他倆:“二位談完了?”
倆個人就全都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然後伯父給了我個眼色,我便跟著他一起下樓了,而五奶奶為了避嫌,就沒有一起跟著下來,而是在那裏又站了一會兒,等了一會兒才下樓。
回去的路上,伯父就跟我說,他裝傻的事情現在家裏人都已經知道,還有他和五奶奶的事情也已經被王震鈴所知曉,他如果繼續留在這裏,可能早晚會讓更多的人知道,他不想給五奶奶和五小姐帶來更多的麻煩,所以他馬上就會離開這裏,他希望離開這裏之後,我能替他照顧奶奶五奶奶以及五小姐。
哦,現在五小姐不能算我的長輩了,應該跟我同輩才對。不過在別人還不知道實情的時候,他依舊還是五小姐。
我雖然比較反感,但是我也是泥菩薩過江,現在除了他們,誰還會把我當回事呢?
我就點點頭讓他放心,跟他說就是他不說,我也會照顧好她們的,不過我想了下,還是忍不住有些擔心的問他,他在這個家裏雖然是裝傻,但是也養尊處優了這麼些年,現在他都已經人過中年,再出去自己生活,還能適應的了這個社會麼,他卻隻是笑了下讓我放心,說他還沒有我想的那麼不堪,養活自己應該還是可以的。
隻是當我倆走到我們那棟別墅下麵的時候,他並沒有急著走進去,而是站在那裏抬起頭看了一會兒,然後才又忍不住自顧自的沉吟道:“父母在,不遠遊,看來我真是一輩子都沒有盡過一個孝字。”
我聽到他這麼說就也微皺了下眉問他:“你還沒跟奶奶說你要走的事兒?”
他就搖了搖頭,長歎了一聲,然後就沒有再說話。
晚上回去後,我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著這幾天發生過的這些事兒,隻是當我想到王震鈴說過的那五個疑點的時候,就不禁又想到了一個疑點。
那就是我跟袁秋武吃飯的時候,是誰給我布的局,當然我想了很久也沒有理出個頭緒,不過我卻始終有種感覺,真凶還在這個家裏,雖然王震鈴跟大奶奶最有優勢,但是沒有證據之前,這一切都是我的推測,後來我想著想著就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後,奶奶少有的叫我和虞美一起上樓吃的早飯,雖然我們一起經過了那麼多事兒,但是四個人坐在一起的時候,氣氛還是怪異。
尤其是伯父還是偶爾流著口水,奶奶特自然的給他擦的時候,我當時真有些擔心他自己出去生活會怎樣,不過他還是在飯桌上公布了他將離開這裏的決定。
奶奶看來也並不是很意外,看來他倆昨天晚上就已經談過了,而在他說完後,奶奶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問我:“我昨天答應王震鈴放棄繼承人位置爭奪的時候,你是不是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