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外公說著就用手指了指那對姓馬的父子,和遊紅塵父母中間的那個空位,似乎那個位置早就是給她留好的,為的就是讓她能挨著那個長的有些微胖的馬盈豐,不過由於我的到來卻好像打亂了他們所有的計劃。
但是此刻那個叫馬盈豐的胖子,還是一臉笑眯眯的看著遊紅塵,似乎在用那副表情無聲的說著,你早晚都是我嘴裏的肉。
而遊紅塵也沒有再扭捏或者是不情願,隻是看著她不屑的翹了下嘴角就坐了過去,然後就隻剩我一個人尷尬的站在那裏。
好在遊紅塵又喊了聲劉阿姨把椅子拿進來啊,劉阿姨才慢騰騰的拖著把椅子進來了,最後給我在倆個胖小子的中間擠了個位置,倆個小孩兒全用異常不耐煩的眼神瞅著我,似乎都覺得我為什麼還不趕緊自己知趣點的走掉,坐在那裏除了擋著他們夾菜,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作用。
不過坐在我對麵的遊紅塵這時候就又悄悄的衝我眨了下眼,似乎是在給我加油讓我堅持住,又像是在提醒我自己是來幹什麼的,別給她掉鏈子,我就也是悄悄的點點頭,示意她我什麼事兒都沒有,讓她不用為我擔心。
在菜剛上齊的時候,坐在首位的老爺子就講了兩句,雖說是個家庭聚會,但是不得不承認這老爺子講的還是有點水平的,雖然概括起來意思也就是吃好喝好。
不過從老爺子那根深蒂固的官腔裏,還是很容易就能聽出來他以前是個當官的,而老爺子講完就是遊紅塵他爸又講了兩句,隻是他在自己過生日這件事兒上草草就略了過去。
然後就轉到了那對姓馬的父子身上,說什麼感謝他們今天來特意為他過生日,先是敬了他們爺倆一人一杯酒,接著又讓遊紅塵也敬了他們一杯。
而那個馬盈豐在喝完了遊紅塵敬的酒後,就笑眯眯的從兜裏掏出了個精致的小紅盒遞給了她爸說:“伯父今天是您生日,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他說著就把手裏的小紅盒遞了過去,而這個時候我也知道是自己該出手的時候了,就也趕緊把遊紅塵給我的那個小禮盒掏了出來,然後走過去一臉笑意的也遞給了他爸,隻是還沒等我說送的是支鋼筆聊表寸心的時候,她爸就把我送的這小盒放到了一邊,然後把馬盈豐送的那個盒子給打開了,接著就是在場的眾人就不禁輕輕的低呼了一聲,因為那盒子裏裝的是個西藏的獨眼天珠!
當時我就看見她爸的眼睛都有點放光了,然後立刻就把這天珠遞給了坐在首位的老頭,有些激動的跟那老頭說:“爸,您看!”
老頭立刻就也從兜裏掏出了眼鏡仔細觀瞧了起來,然後就也忍不住微微的點著頭說:“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這天珠確實是不一般啊!”
桌上的其他人就也全都好奇的湊了上去,當然大家也都隱隱的感覺到了這天珠的價值,沒人用手去拿,隻是放在桌上圍觀而已,而對那天珠不是非常感興趣的也就隻有我和遊紅塵了。
她坐在那裏動都沒動,還偷偷的衝我吐了下舌頭,似乎覺得他們都好無聊,為了塊石頭大驚小怪的。
而接下來自然的就是那個馬盈豐,開始侃侃而談他是怎麼弄到這塊石頭的了,別說這個馬盈豐別看長的不是很出眾,但是口才卻是相當了得。
從他開車跟一群驢友一起去西藏自駕遊開始講,一直講到他是用一個讓這桌上的人都不禁乍舌的價格,從一個神秘的外國人手裏收到這塊石頭,再到他們被當地的土匪打劫,險些喪命最後虎口逃生才把這塊石頭給帶回來,可以說是講的跌宕起伏,就連我都不禁聽的有些入了神。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當他講完結尾大家還都有些意猶未盡的時候,他卻突然轉過了頭笑眯眯的看著我說:“我看塵塵的男友坐在那裏半天都沒有說話,是不是對這天珠有些什麼獨特的見解啊?”
我被他問的有些猝不及防,不過我還是搖搖頭微笑著說:“沒,我對這些東西不是很了解。”
他卻又笑了下說:“沒事兒,不要這麼謙虛嘛,有什麼看法講出來大家交流下,不會是你覺得我這東西是假的,不好意思說出來吧?”
我一聽他這麼說就明白了他的意圖,看來他是一定要我說點什麼,然後好借機賣弄下學識再羞辱我一番,不過我想了下覺得認慫也是丟人,還不如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跟他放手一搏呢。
想到這兒我就把自己關於天珠的信息,全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說了出來,隻是我剛說完,他就開始對我說的逐條反駁了起來,而遊紅塵她外公也不時的在那兒微微的點點頭,我自然就完美的成了他裝b的墊腳石,而遊紅塵她媽就也在一旁不屑的說了句:“有些人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道聽途說,就開始半瓶子不滿一瓶子晃蕩的顯擺起來了,真是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