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夜市下麵的大排檔。
趙斌的兩個小弟正在一張小桌旁推杯換盞,最後兩兄弟喝的微醺,便站了起來結了賬,然後便勾肩搭背的,朝大排檔後麵的黑弄堂裏走了進去,似乎是準備方便一下,放放水,不過就在這哥倆哼著歌,悠閑的放著水的時候。
背後突然出現了四個拿著鋼管的小子,不過這哥倆看到之後一點沒害怕,反而是笑了下說:“等你們好久了。”
他倆的話音剛落,弄堂口就站出來幾個拿著砍刀的漢子,然後跟他倆一起把這四個拿著鋼管的小子圍在了中間
‘七六漫’酒吧門口。
陳圓圓在連續的撥打我的電話不通之後,就顯得有些焦躁,把手機使勁兒的往後座一扔,就一臉不爽的下了車,不過她剛一下車,不遠處的一輛麵包車上就下來三個人快步的朝她走了過去。
隻不過就在這時,一直在停車旁邊坐著抽煙的幾個人就朝他們三個走了過去,要借火,這三個人自然就臉色很差的讓他們滾一邊去,不過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幾個借火的人抽出袖子裏的甩棍,劈頭蓋臉的就朝他們幾個抽了過去,他們幾個完全不敵轉身就朝麵包車的方向逃了回去,隻是麵包車剛要開動,一輛老舊的桑塔納就橫在了它的前麵。
一棟老舊的居民樓下。
趙斌正忙不停的接著他的小弟們一個個打過來的電話,告訴他宋世昌派過去陰他們的人,已經全被他們反圍剿生擒住了,趙斌就稱讚他們幹的不錯,讓他們趕緊把人都帶到那個倉庫,他一會兒就過去。
不過直到趙斌聽到,負責保護陳家的人,打電話過來說,想對陳圓圓動手的人已經全被抓到了的時候,才長出了一口氣,當然他也是同樣告訴他們把人帶到那個倉庫去。
趙斌的心情不錯,哼著小曲歡暢的上了樓,他家的樓道一向很黑,不過趙斌早就已經習慣了,即便是閉著眼睛走,他也不會摔跟頭,所以他並沒有用手機照亮,就走到了自己門口,掏出鑰匙開了門,不過就在他要關門的那一刹那,突然一個人影,就從樓上的樓梯拐角處衝了過來,撲通一聲就把他撞倒在地。
接著這個像黑塔一樣的人影就也走了進來,然後關上了身後的門,咬著牙一字一頓的對趴在地上的趙斌說:“王明輝在哪兒,告訴我,要不然我就掰折你兩條腿。”
趴在地上的趙斌並沒有說話,反而是這漆黑的房間裏的另一側傳來了一個渾厚的聲音:“杜佳慶,你是在找我麼?”
我說著便從那黑暗裏的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同時打開了屋裏的燈,杜佳慶下意識的就抬起了胳膊,想擋住來自頭上的強光,不過這時我卻隻是笑著對他說:“把上次咱倆沒打完的架打完吧,你贏了,我就跟你走。”
杜佳慶這時候似乎就也適應了屋裏的燈光,就放下了胳膊,冷笑了聲說:“好,我就喜歡單挑!”
他說著便一把扯下了身上的上衣,露出了那一身看起來就讓人感到畏懼的腱子肉,而我看到他脫了上衣,就也笑著準備脫上衣,不過就在我的手摸到袖子的時候,我卻突然一聲暴喝:“我挑你麻蛋!”
就在我這一聲暴喝的同時,我聽從了那老中醫的意見準備的生石灰就也隨即出手,杜佳慶似乎完全沒料到我會有此一手,根本來不及防備,就被我潑了一臉,他的眼睛瞬間就被生石灰燒的無法睜開,但是他卻立刻就如同一隻瞎了的黑熊一般怒吼道:“我要殺了你!”
那氣運丹田的聲音,震的人耳膜都轟轟作響,隻不過就在他憑著感覺準備朝我撲過來的時候,他的身後卻又突然傳來一聲金屬與腦殼碰撞的聲音,彭的一聲悶響,那壯如黑熊的杜佳慶便悶聲倒地,而他身後站著的則是拿著一根棒球棒的趙斌。
我走過去踢了踢杜佳慶,發現他確實被趙斌給打暈了,就有點不爽的說:“我不是跟你說了我要和他單挑麼?”
趙斌卻一邊用手揉了揉剛才被撞倒在地有點扭了的脖子,然後一邊笑著跟我說:“我不是怕你有危險麼?”
我就又哼了聲說:“你是說我連個瞎子都打不過?”
趙斌就笑笑說他不是那個意思,我卻沒有再理他,而是把他手裏的棒球棒拿了過來,給趴在地上的杜佳慶又補了幾下。
等我和趙斌把杜佳慶用繩子五花大綁的綁好後,才又給他弄醒,然後趙斌就又隻能充當小護士角色,給他簡單的處理了下眼睛。
杜佳慶勉強的睜開眼睛後,就又是瞪著我倆一頓大罵,說我們手段卑鄙,有種就把他放開,算我倆一起上的,我卻沒有跟他廢話,直接找塊破抹布就把他嘴給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