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走出機場,我便給陳圓平打了電話,告訴他我下飛機了,然後還問他查沒查到什麼線索,讓我有些意外的是,他就聲音有些急躁的跟我說查到了,說他現在找到了一個自稱知道陳圓圓和果果線索的人,而他現在已經約這個人在一個酒吧見麵。
雖然他現在也不知道真假,但他覺得還是很有必要跟這個人見一麵,因為我們現在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線索,隻能死馬當活馬醫,然後他就說想讓我趕緊也過去,跟他一起見那個人,而且他已經讓朋友開車來機場門口接我了。
我聽完他的話不禁再次皺起了眉,但還是立刻就答應了他說了句好,而當我走出機場的時候,就確實看到了有個人正舉著牌子在等我,我就走了過去問他是不是陳圓平的朋友,他就說是,然後我就跟著他一起上了他的車。
隻不過當車開始啟動的時候,我才忍不住問他那個酒吧在哪兒,他就跟我說了一個地方,但是他說的那個地方我聽起來就覺得有些陌生,似乎我還從來沒去過,就問他那個地方是不是挺偏的,他就神情有些閃爍的看了我一眼說還好。
我就點了點頭,但是我想了下就讓他先送我回家一趟,他就問我怎麼了,而我就編了個借口說手機快沒電了,必須回去取塊電池,要不然現在陳圓圓和果果來電話我都接不到。
他就有些將信將疑的看著我,不過最後他還是先送我回了家,可是讓我有些沒想到的是,他也跟著我一起上了樓。
而我在裝模作樣拿手機電池的時候,就趁他不注意,把秦綸以前在我手機裏安的那個小鐵片也偷偷的放進了兜裏,下樓的時候,我就又當著他的麵,堂而皇之的給陳圓圓和果果打了電話,當然兩個人的手機都是關機,不過我卻還是因此而確定了一些事兒。
再次的上了他的車,他開車的時候,我就一邊玩手機,一邊偷偷的觀察他,然後又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編了兩條定時發送的短信,一條給遊紅塵,而另一條則給空龍明,隻不過編輯完這兩條短信,我卻絲毫沒有輕鬆的感覺,反而更加的忐忑起來。
車終於在一家我從未來過的酒吧門口停了下來,而這個送我來的司機,就說他還有事兒不陪我進去了,便又開著車走了。
我在那濃濃的夜色中,一個人走進了那家陌生的酒吧,然後就有個服務員迎了上來,跟我簡單的交流之後,便引著我走進了一個卡間。
到了那個卡間,我卻隻發現陳圓平一個人心事重重的坐在那裏,而他看見我之後,就立刻讓我坐了下來,等服務員走了之後,我就不禁皺了下眉問他:“那個說知道線索的人還沒來?”
陳圓平就也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還沒,我已經打過好幾個電話催過了,說馬上就到了,再等等吧,來,先喝點水吧!”
他說著,就把我麵前的這杯水又朝我這邊推了推,而我就看了一眼麵前的這杯看起來毫無雜質的水,但還是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然後就端起杯子一口就喝了半杯。
但就在我剛把杯子放回桌上的時候,我就感覺頭開始越來越暈,接著就是渾身的力氣好像都被抽走了一樣,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這時我就感覺坐在對麵的陳圓平好像對我說了句什麼,但是我卻一點都沒聽清,而他就又站了起來,走到了我的身旁,從我兜裏掏出了我的手機,扔進了我麵前的那半杯水裏,我看著我的手機邊縫開始冒出細細的氣泡,不過當我再想抬頭去看他的時候,我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我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我隻記得我是被身底下的顛簸給弄醒的,而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被五花大綁在一輛吉普車的後座上,我立刻就掙紮了幾下,就發現自己連動都不能動,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不知陳圓平給我喝的那杯水裏摻了什麼東西,我身上還是感覺不到一點的力氣。
我費力的調整了下腦袋的方向,就看見前麵正在開車的正是陳圓平,而車裏除了我倆也再沒有第三個人。
雖然我身上還是沒有力氣,但是說話的力氣還是有的,我就忍不住立刻開口問陳圓平:“你為什麼要給我下藥,你是要把我送給誰?”
可是前麵的陳圓平卻一句話都不說,隻是臉色鐵青的開著車,接著不管我問他什麼他都不回答我,甚至連對我的謾罵都沒有一點反應。
因為我身上真是沒有一點的力氣,我就也再懶得問他,而是躺在那裏靠著車座大口的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