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跟王家的這些人打了招呼,並且又私底下囑咐了我師父半天,才又去了機場坐上了回魔都的飛機,一路上我一直都在尋思蘇媂說的遊戲,隻不過還是沒一點的頭緒,唯一的線索就是應該是個團隊遊戲,要不然她不會說人不夠,還讓我找人。
下了飛機,我第一件事兒就是掏出手機又給她打了電話,告訴她我已經回來了都下了飛機了,讓她趕緊把那是什麼遊戲趕緊告訴我,這好奇心折磨的我都快瘋了。
她在電話那邊就嗬嗬的笑了起來說:“我怎麼沒看出你是個好奇心那麼強的人啊,你是怕我又在搞什麼事情,坑了你和你找來的人吧?放心吧,隻是個彩彈射擊遊戲,我這邊人不夠,所以想讓你找點人過來湊個數。”
我被她一下識破了不免有點尷尬,不過嘴上還是笑笑跟她說:“就是彩彈射擊啊,你放心,我找的人保證讓你滿意。”
她卻隻是笑了笑說希望吧,然後又告訴我除了我再找兩個人,最好都是當過兵有過射擊經驗的,我覺得她有點小題大做了,但還是滿口答應了她。
放下跟她的電話,我便給陳圓圓打了電話,問了問她家裏的情況,然後告訴她我晚上就回去找她一起吃飯,她就說好,還讓我早點回去,之後我便坐出租車去了趙斌的醫院。
趙斌的身體情況已經恢複了不少,我去的時候,他正坐在病床上辦公呢,我就說他是日理萬機,他就笑著問我董事長過來視察工作啊,我就說是,要給他加工資。
我倆鬧了一會兒之後,我就跟他說了,要找幾個人跟我一起去參加彩彈射擊遊戲的事兒,趙斌就立刻把身上的桌子推到了一邊,下了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跟我說,他一點問題都沒有了,要陪我去,正好他還舒展下筋骨。
我就讓他滾犢子,這種破事兒哪用得著他,再說了他這還沒出院呢,讓他好好給我養病,給我找兩個當過兵的小兄弟就行。
我剛說完,趙斌就問我:“輝哥,你這事不應該找我啊,才子可是把好手,你怎麼不找他呢?”
我見趙斌說了,當然不能說我目前不想讓才子太多的露麵,但是說到這份上也沒辦法,拍了拍腦門說:“瞧我這記性,把我兄弟給忘了,也是時候讓他練練手了,我記得當初他跟你的時候,你也挺重用他的吧。”
“那是自然,所以說我們有緣呢。”
“怎麼說都是你的理,行,我會通知才子的,你在我幫找幾個,他一個人太少,不夠撐場麵的。”我繼續說。
趙斌點點頭拿起了手機打了兩個電話,我也拿起手機給才子打了個電話,說了原因之後,才子便趕了過來。回到病房,趙斌我說他已經找好了人,讓我一會兒去的時候把他倆帶上就行,我就說好,又跟他聊了一會兒,等才子來找我之後,跟趙斌告辭離開了醫院。
出了醫院趙斌安排好的司機就過來接我了,然後帶著我跟才子便去接趙斌給我找的那兩個小兄弟,但是在接完了第一個小兄弟,在去接第二個小兄弟的路上我們就堵了車,前麵的路口似乎發生了什麼交通事故圍了不少的人,堵的水泄不通,我們在那兒堵了半天車都沒動一步。
給我開車的這司機就有點坐不住了,便下了車去前麵看是怎麼回事兒,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那司機很快就跑了回來對我說:“輝哥,前麵好像是有個老太太在碰瓷,但是碰的車好像是王耀朋友的車,王耀也在場!”
我當時一聽就不禁一愣,然後問他是麼,他看清楚了,他就點點頭說千真萬確,上次開業的時候王耀和遊紅塵一起來的,所以他知道王耀是誰。
然後司機就跟我說他交通口有點朋友,用不用他找人幫著給使點壞,我就擺著手說不用,心想估計這司機也是真不知道王耀到底是何方人物,但是我還是有些好奇的說下車去看看。
到了那路口,我好不容易擠進那圍的裏三層外三層的人群,就看見交警已經到位,正在裏麵勸解,而地下還躺著一個看起來就是異常刁蠻的老太太,而旁邊停著的則是一輛路虎攬勝,看來這個老太太是看這車好想多訛些錢。
至於站在另一側的最吸引人注意的則是一對男女,男的很帥,長的有點像吳彥祖,女的很白,甚至白的有點過分,用膚如凝脂來形容真是再恰當不過。
但是這女生最吸引人的地方並不是她的皮膚,而是她的氣質,帶著一種不怒自威讓人不敢接近的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