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會長見到劉局也寒暄著說:“是,今天我們大東家輝少爺的朋友結婚。”
李會長這一句話道出了我的身份,劉局聽後沒見微微皺了一下就立刻微笑著說:“幸會幸會!今天的事也是個誤會,都怪我手下的人沒理解好我的意思,待會兒輝少爺一定要過來喝一杯喜酒!”
劉局這個人一看就鬼得很,用手下做了擋箭牌,伸手不打笑臉人,我也就答應著說:“一定一定。”
兩方都顯得相互尊敬,讓我有些不理解,後來我才從李會長的嘴裏得知,劉局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劉局在我們商會裏玩的時候欠了很多錢,一直沒有還清,而我們也通過他拿到了一些項目。
晴姨的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我也就沒再和劉局那些人繼續違心的聊下去,我讓趙斌他們先進了我們的禮堂,然後就去洗手間整理了一下。
邁進晴姨婚禮禮堂的大門,到處洋溢著幸福的味道,賓客們落座了大半,可是就在這樣的人群中,我還是一眼就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我的那個一眼萬年,那個讓我朝思暮想的人。
那一刻,我感覺我的心停止了跳動,盡管想到了可能會在這裏遇見她,也設想了千萬種我們相遇的畫麵,可是都不如親眼看見她來的真實。
我的眼睛紅了,因為太過思念,情人間的心有靈犀就是那麼的奇妙,在我看見她還不到三秒的時候,寧夏就也看向了我。
我們兩個人就這樣四目相對,雖然我們兩個之間僅僅隔著一個自選餐台,但是卻好像隔了好遠,我不忍心走過去,因為我怕這是一個幻覺,我隻要一動,對麵的那個人就會消失。
我能清楚的看見當寧夏跟我對視上的那一刻,從她雙眼裏流出的淚水模糊了她今天精致的妝容,我甚至覺得自己能感受到,她此時的心跳聲一定跟我一樣的微弱。
寧夏今天穿了一件淡紫色的抹胸小禮服,纖細的腰肢被絲帶緊緊地束著,盡管她十分苗條,但是一點兒也不失豐滿,白皙的肌膚下麵透著淡淡的粉色。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走到了寧夏的麵前,我的手輕輕抬起附上了她的臉頰,為她輕輕擦去臉上的淚水。
我一邊幫她擦眼淚一邊說:“別哭,妝花了就不美了。”
不過我又不自覺的說:“但你在我心裏永遠是最美的!”
寧夏聽了我的話之後眼淚掉的更多了,這讓我不知所措,我心裏開始變得焦躁和害怕,然後雙手也不禁的用力了起來。
寧夏看著我手忙腳亂不知所措的樣子一下子就笑了,然後她就抬起自己的手在臉上抹了幾下說:“明明是你弄花了我的妝!”
看見寧夏的笑容,我剛剛劇烈跳動的心髒慢慢的平複了下來,心裏被寧夏填的滿滿的,隻要一看見她,我就覺得自己已經幸福到了天堂,這種感覺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了,我們倆沉靜了一會兒,然後就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下來。
我笨笨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還是問寧夏:“你過得好嗎?”
我也納悶我自己為什麼要問這種傻x的問題,不過話已經出口,我也沒有辦法收回,寧夏沒有立刻回答我,她的眼睛不知道看著什麼,似是在回憶。
這讓我的心砰砰亂跳,我很想要知道她的答案,知道她的身邊沒有我,她過得好不好,寧夏終是慢慢的開口說:“不好”
寧夏的聲音很輕,但是當這兩個字從她口中說出來的時候,我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很痛。
她過得不好,我有些開心,我在想她過得不好,是不是因為沒有我在她身邊?但是我更多的是難過,她過得不好,我的心很痛,因為讓她過得不好的罪魁禍首就是我,此刻,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寧夏,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
其實也就隻有十幾秒鍾的安靜,我卻覺得好似過了千年那麼久,寧夏的聲音就再次的響了起來:“我每一天都在崩潰的邊緣徘徊著,因為我一直在思念一個人,但是我又不敢打電話給他,不敢去打聽他的消息,不敢接觸任何跟他有關的人那些不好的回憶又總是來找我,讓我沒辦法忘記,我害怕他會忘了我,卻又更害怕見到他,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所以我過得不好,一點兒也不好”
寧夏的眼淚滴落在我的掌心,滾燙的淚水燙傷了我的心,讓我疼的不能自己,對於寧夏,我虧欠的太多,多想抱抱她,親親她,但是我卻發現我的雙手是那麼的無力。
晴姨婚禮此時已經開始了,台上的晴姨被雷豹牽著微笑的麵對著我們,司儀站在台上開始重複著他們那套專業的婚禮說詞,盡管千遍一律,但是每次都能讓現場的人感動到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