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是發瘋了!”副市長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她。
袁玉卓唯有苦笑,她差點也以為自己瘋了:
“隻要你答應了這件事,咱們從此就扯平。”
“你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那裏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副市長簡直已經有些氣急敗壞了。
“世上無難事,這不是你對我說過的嗎?”袁玉卓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笑容滿麵地說:
“肯定有人欠你人情,這個時候就是最關鍵的時候。”
“我恐怕會因此而欠別人更大的人情!”副市長咬牙切齒地說著。
“那你也隻好這麼做了!”袁玉卓毫不在意的說著。
“你知不知道,你真是個難纏的下流胚子。”這件事不得不做,但是副市長心裏憋屈的慌,不罵上兩句,難泄心頭之恨。
麵對著副市長難聽和語言,這位大學法學教授輕輕一揮手,就像趕走一隻蒼蠅:
“多謝您的誇獎。”
……
這時坐在指揮車裏的人們,心頭像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呼嘯而過。
劫匪和人質已經開始用飯。這毋庸置疑,但是他們精心安裝的監聽器,居然隻有兩個起了作用。
本來這也不算糟糕,而且這兩個竊聽器全都在匪徒的身邊。
這本來應該是好事,但是匪徒們所說的話,他們卻完全聽不懂。
是外國語,王傑倫叫來了小警察張超,他最先彙報案情的時候就說過,匪徒用槍指著他的頭。讓他們警察不要靠近這裏。
“把張超叫來。”
可是張超的到來不但不能使局麵有所改觀,就連他本人也是一臉迷糊的樣子:
“報告,這個不是我當時聽到的語言。”
“不是?那你能判斷出這是什麼語言嗎?”
“跟烏爾牙語有點接近,可能是那邊國家的語言。”
“你怎麼能確定是烏爾牙語,而不是斯拉夫語。”
“報告,因為在大學的時候,我有一個烏爾牙同學,說話的時候基本都是這樣子。”
“那好,請總部派烏爾牙語翻譯過來。”
這時候,指揮車上的紅色外事電話又響了,又來了,所有人都裝著若無其事的看向窗外。
這是上麵領導打來的電話,這是不能不接的,但是誰接,怎麼接,這就很有技巧。
接著大家都把目光投到戴隊長的身上,他臉部的肌肉抽搐了幾下,無可奈何地對著王傑倫說:
“好吧,這次我接,你最好無倫如何都要把這件事情搞定,要是我的手下非得跟他們硬拚不可的話…”
“那是非搞定不可。”王傑倫打斷他說的話,對著伍新說:
“小伍,你去問問人質,有沒有聽到烏爾牙語,或者科蘭浩特語,或拉丁語,等等其他別國口音的人。”
這才轉過頭來對著戴隊長說:“不會有問題的,你盡管放心。”
這一次。劫匪們開始了新一輪的人事調整。
具體就是:隨機的將其中一個房間裏的人塞到另外,再將另外一個房間裏的人,弄到別的房間。這樣來回的倒騰。將人質分在五個房間之中。
百裏雲生帶著女劫匪衝進房間裏。他指著坐在地上的女人質:
“你們幾個?快點起來,跟我走。”
有了之前兩位好漢用血肉之軀做出來的示範。
女人們隻能戰戰兢兢地爬了起來,在劫匪的催促下,轉到另外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