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哥縱聲狂笑:
“小子,老子等你這句話好久了!賭什麼,賭命?老子正好手癢,殺個把人衝衝晦氣!賭錢?你見過通用點沒有,居然敢跟我賭,老子的通用點拿出來,壓都壓死了你!”
其餘魔鬼隊成員似乎看到什麼極好象的事一般,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哎呀,不行了,笑死哥了,列兵敢跟校官賭命,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
與他們地人多勢眾相比,百裏雲生就隻得孤零零的形單隻影一個,兼之這群人全都膀大腰圓,人人都比百裏雲生至少高半個頭,看上去更形楚楚可憐。
百裏雲生似乎縮了縮頭,又想轉身就走,可是這些人卻已是形成了一個半包圍的圈子,目光之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戲謔。
百裏雲生似乎相當在意麵子,紅著臉用力擠了兩次都擠不出去之後,當即大聲道:
“賭命,當然就,不可能!賭錢,誰怕誰!”
眾人又是一陣捧腹大笑。
土豪哥一個大步跨到百裏雲生身前,歪著嘴,居高臨下以俯瞰45度角的精光盯著他獰笑道:
“小子,不要說老子一個校官欺負你一個列兵,賭多少,怎麼賭全都由得你選!”
百裏雲生忽然露出一種陰謀得逞的笑容道:
“很好,你說的啊!那就來剪刀石頭布!”
聲音一下子就靜了下來,人人目瞪口呆。
此時圍觀者眾,一秒鍾之後,人群之中陡然就爆發出整齊的狂笑。
土豪哥卻是笑不出來,張口就要大罵出聲,不過剛才偏偏自己才說過賭的方式由對方挑,罵出口的話生生就憋在了喉嚨裏硬是說不出口。
若土豪哥當真的跟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列兵賭“剪刀石頭布”,不論輸贏,幼稚無腦這個詞那絕對是跑不脫了的!
不過千萬不要小看人們群眾的智慧,此時魔鬼隊裏一個五大三粗的家夥居然想得出一條急智:
“切!剪刀石頭布就剪刀石頭布,誰怕誰,我們大夥兒齊上,將這小子的底褲都贏過來。”
這無疑是個好方法,本來若是兩人對賭的話,贏麵是五五開,若是人一多,百裏雲生就僅有不到一成的贏麵,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
“不成,這不是人多欺負人少嘛?”
現在圍觀的人多了起來,百裏雲生說話的聲音也跟著高了起來。
“切,我們魔鬼隊對付一個人是八人齊上,對付一百個人也是八人齊上,要不怎麼叫做義字當頭呢,小子,不懂就不要亂說。”這家夥邊說話邊將手指骨捏得啪啪直響。
百裏雲生看著這家夥蒲扇大小的手掌顳顬了半晌,終於指著土豪哥硬頂道:“不行,我就是要跟他對賭!”
土豪哥暗中鬆了一口氣,橫蠻地逼上前一步,惡狠狠地接過話說道:“不行就換一個,小子,不要再出什麼你小時候屙尿朝那邊的幼稚玩意,不然老子不介意將你的蛋黃都捏出來!”
百裏雲生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賭法,臉色漲得通紅,此時他整個人都被土豪哥逼到了投注點的桌子邊沿,荷官就在桌子後麵幸災樂禍地嘿嘿冷笑。
百裏雲生一見荷官這張臉就氣不打一處出,要是沒有這家夥多事,會出現這種事情嗎?
於是滿腔怒火就對著荷官發了出去:
“你笑什麼笑,你笑個毛的笑,老子決定了,就賭你!”
眾人齊齊就怔在當場,這家夥莫非得了失心瘋,這關荷官什麼事,難道這個荷官還是他的奴婢不成?
空間當中,還有一種奴隸契約,一方為主人,一方為奴仆,雙方權利和義務均不對等,奴仆的生死和收益全部由主人掌控,但是大家也隻是聽說過,至今還沒真正的見過一個實例,畢竟這種契約的簽訂必須雙方自願為前提,而且有相當苛刻的前置條件才能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