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銀牙咬著紅唇,視死如歸,“烈登大人,求求你放過我爹和弟弟,你如何處置我我無話可說,但他們是無辜的!”
烈登大人坐在臥室一旁的椅子上,手裏蹲著高腳杯,搖晃著紅色的液體,津津樂道:“在龍嘯社的字典裏,根本就沒有‘無辜’這兩個字,白板,我一直都很器重你,但是你的行為卻讓我萬分失望!”
烈登大人喝了一口紅酒,話鋒一轉道:“白板,其實你還有戴罪立功的機會,你是聰明人,應該懂得我的意思!”
白板柳眉緊皺,麵色陰沉,她自然清楚烈登大人的意思,是想要讓自己幫助龍嘯社對付陳天。
“我……”白板銀牙緊咬,慘白的麵色糾結無比,雖然隻和陳天相處了幾天,但是陳天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經無法取代。
乞老九話聲陰鷙道:“白板,真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會為了一個男人動感情,難道你就忍心為了那個陳天,將你的親人置於死地?”
烈登大人站起身來微笑道:“白板,我也不為難你,你隻要親自打電話把陳天引來,我便放了你們一家,我烈登說道做到,決不食言,你看如何?”
眼看白板仍然猶豫不定,烈登向著乞老九使了一個眼色。
乞老九眼中殺意陡然而起,朝著昏迷在石柱上的白板父親轟然排出一掌。
“砰!”巨響聲中,掌風直接將白板的父親胸膛打穿,鮮血飛濺,人瞬間便沒了呼吸。
“爹!”白板瘋狂的嘶吼著,鮮血飛濺到她的嘴角,有一股鹹澀的味道。
“乞老九,我殺了你!”白板幾乎發瘋,美眸中射出滔天的怨毒。
烈登大人又望了昏迷不醒的白板的弟弟,陰笑道:“白板,你如果再不聯係陳天的話,我也隻好送你弟弟一程了!”
“不要,我答應你!”白板內心中痛苦萬分,艱難的說出了陳天的電話號碼。
乞老九撥通了電話,便將手機伸到了白板的耳旁。
“滴滴滴……”
電話撥通的聲音一直在響,陳天卻沒有接聽。
正在這千鈞一發之刻,地下室頂上忽然傳出一聲驚天動地的轟鳴,磚瓦轟然墜落,一個井口般大的窟窿驟然出現。
“不用打電話了,我就在這裏!”冷冽的聲音陡然響起,一道飛影從窟窿裏閃身而下,擋在了白板的身前,不是旁人,正是陳天。
烈登大人驀然一驚,腳步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兩步。
乞老九更是嚇的不輕,陳天這樣的出場方式,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
“想要動白板,先要問問我同不同意!”陳天話聲冷冽,目光定格在黑人烈登的身上。
築基初期的修為,境界和自己相當,陳天嘴角輕揚,看來今天這場仗打的有意思了。
乞老九壓下心頭的震驚,想到在烈登大人的麵前立功,牙關緊咬,周身靈力翻湧,朝著陳天頭頂轟出淩冽的拳風。
“姓陳的,拿命來吧!”
“砰!”轟然巨響聲中,乞老九和陳天拳拳相撞,口中鮮血狂噴,腳下蹬蹬蹬連退數步,雙目瞪的渾圓,死死的盯著陳天,隨後便僵硬的倒了下去,丹田碎裂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