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夢琪的脖子被狠狠掐住,眼前發黑,喘不過氣來,胸膛裏所有的空氣都被奪走了,虛弱地咳嗽,勉強擠出輕微的呼喊,“放……放開……“她快被他掐死了,那麼痛那麼痛,一直往黑暗的深淵墜落。
“欲擒故縱這種把戲,顧少我早就看爛了。”他雙目充血,如魔鬼一般冷笑。“沒有新花招,就給我閉嘴!”
“我……我是……夜寒軒的……妻子……”
顧絕僵了一下,手指略有鬆動,雙目緊蹙。“你說什麼……”
“我是……夜寒軒的……妻子……你敢碰我……他不會放過……你……”姚夢琪一字一頓,困難地說。見他猶豫了,以為他會放過自己。但顧絕突然笑起來,很不屑地冷嗤。“那又怎麼樣?”
“不過是政治交易的玩具,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我倒要看看,夜寒軒會不會為了你得罪本少!”魔爪按住姚夢琪胸口,粗蠻地撕開了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內衣。
如牛奶一般的肌膚刺激著他的欲望望,男性體內最原始的獸性、野性被完全喚醒,他粗暴地蹂躪著她嬌嫩的豐盈。
姚夢琪痛得哭喊,“不要……不要……放開我……”
哭喊聲從房間內傳出,一聲聲刺痛著奚揚的心。
該死的王八蛋!
他一失神,臉上重重挨了一拳,被打倒在地,保鏢朝他圍了上來,他根本無力招架,隻能勉強用手遮擋要害部位。眼見一腳狠狠朝他踹了過來,那保鏢突然被人一記過肩摔摔飛出去。
奚揚勉強由腫脹的眼角看清那道高大的身影夜寒軒。
其他保鏢認出他,都不敢動手了,自動讓開一條道。
“沒事吧?”夜寒軒扶起奚揚,他推開他,一抹嘴角,吐了口血水。“我還以為你真那麼禽獸!”
“死不了就好!”他瞥了他一眼,快步朝房間走。保鏢試圖攔住他,被他一腳踹開。冰冷的目光環視全場,“惹上我是什麼下場,你們顧少未必承擔得起!”
房間,姚夢琪發瘋似地咬住顧絕的手臂,他一吃痛,縮回了手。“媽的,本少字典裏可沒有不打女人這條!”一巴掌朝她甩了過去!
掌風如銳利的鋒,襲向姚夢琪。但在手掌即將甩上她的臉時,顧絕手一偏,那巴掌最終沒落到她臉上。
姚夢琪如破碎的玩具,被顧絕整個揪起,粗暴地扔在床上。折斷翅膀鳥兒般,身體彈了起來,又被他壓下去。顧絕粗暴地撕扯著她的衣服,整間房回蕩著撕心裂肺的哭喊、哀嚎。
潔白的禮服被撕成了碎布,暴露出羊脂般潔白的身體。顧絕大受刺激,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手去解浴巾。
即便是殘忍的強暴,也因為他的慢條斯理,漫不經心鍍上了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妖孽得一笑傾城。“我會替夜寒軒在床上好好滿足你!”微眯的眼眸充滿嘲笑,他拉開浴巾。有力的雙腿頂開姚夢琪的雙腿。
就在這時,門開了。
奚揚第一個衝了進來,掄拳衝了上去,但夜寒軒攔住了他,他不可置信地望向他,難以接受他的絕情。“你……”
眼見就要活活撕裂獵物,被人中途橫插一杠,顧絕多少有點不爽,但他隱藏極好。還是那般漫不在意地笑著,鬆開對姚夢琪的禁錮,一笑百媚生姿。“什麼風把我們薄大總裁吹來了……”
姚夢琪不顧疼得散架的身體,強忍痛苦和羞恥,逃到夜寒軒身邊,像受盡委屈的孩子渴望一絲大人的溫暖。但夜寒軒並沒有扶住她,隻用身體將她擋在了身後。脫下西裝,罩在了她身上。
整個過程,他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冷漠如冰。
顧絕緩緩起了身,將浴巾重新圍回腰間,略微挑起唇角,尋味道:“原來真是你的女人,我還以為她隻是把你搬出來嚇我……嫂子,多有冒犯,實在是不好意思!”
語氣絲毫沒有道歉的意味,反而有那麼點挑釁。像是知道對方奈何不了他,索性愈發張狂。
夜寒軒一直沒有說話,沉默,圓滑得令奚揚抓狂,懷疑他真是個冷血。
姚夢琪低著頭,眼淚一直往下掉。她不奢望他會替她討回公道,可這樣的沉默,這樣的不在意,無意等同撕裂了她原本就鮮血淋漓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