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淩虐了她一整晚,才倦極睡去。趴在她身上,手死死抓住她的,房間內彌漫著歡愛過後的濃許氣息。
姚夢琪眼角掛著淚痕,呆呆望著窗外,第一道微光刺破雲層,天快要亮了。
新的一天,即將到來。
可她卻身在地獄。
她一直都知道,愛上他,如同遭遇一場劫難,將萬劫不複。
但沒有想到,會被他強暴。
她曾經因為顧忌他的感受,害怕失望,不敢向他坦白,可沒想到,最終還是要被他掠奪去。
嗬嗬,賤人?
因為她不是處女,就要遭到這種羞辱?
如果說,她曾經“不自量力”地愛過他,那麼,現在,她對他的,隻有恨!
……
幾個小時後,夜寒軒醒了。前一晚的瘋狂行徑,徹底耗光了他的力氣。他轉頭,看著屋內淩亂的擺設,地上被撕裂的衣服,以及身旁赤裸著身體的她,猛然想起昨晚發生了些什麼。
他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好像、好像被人下了藥一樣,那麼瘋狂,思維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他鬆開緊抓住她的手,上麵五道觸目驚心的抓痕。
她的臉,也腫脹得厲害。雙目無神,空洞洞地望著天花板。
他的嗓音幹涸,發啞。“昨晚……我……”
“你滿意了嗎?我可以走吧!”她麻木坐了起來,撿起地上被撕裂的衣服,機械地往身上套。
他試圖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在她起身的那一刻,又將她抓了回來,她恨恨地,冷冷地望著他,“你還想怎麼樣?嫌我不夠悲慘嗎?我不是妓女!”
她眼裏濃烈的恨令薄無措,“總之,你就是不能走。”
“你沒有那個權力!”姚夢琪突然就怒了,跟得了失心瘋似的,撲上去對他又咬又打,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好像要把他的肉整塊要下來。夜寒軒一吃痛,猛地推開她。“你瘋了!”
“我恨你——我恨你——”她叫囂著,怒吼著,癲狂,拚了命想逃。
夜寒軒忙追上去,將她拖了回來,可她掙紮得太厲害,他根本控製不住。一手抓住她,另一隻手從抽屜裏找出一雙手銬,將她拷在壁爐上。
“你快放開我……快放開……求你……”
她嗚咽著,哀求著,夜寒軒於心不忍,但隻能下狠心。這種情況下,他不能讓她離開。
無力地歎了口氣,蹲在她麵前,抬起她的臉,眼裏充滿了深深的愧疚。“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昨晚我怎麼了……我不想的,可是我很嫉妒……很嫉妒……”
想到她不是處女,他很失望,很心痛,無法接受。
“我先回公司,晚一點再回來看你。”
眼下,他沒有其他辦法,隻能逃避她,讓自己冷靜,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會做出更恐怖的事情。
“放開我啊……”姚夢琪繼續哀求著,但隻能看著門一點點關上,絕望地哭泣。
……
夜寒軒回到公司,想盡快處理完一些最重要的事情,就去小屋陪姚夢琪。可他剛坐下沒多久,顧絕就衝了進來。“夢琪在哪?”
“總裁,顧少他……”
“你先出去!”
夜寒軒氣定神閑地站起來,目光駭人。“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我的老婆,你有什麼資格問她在哪?”
“該死!她究竟在哪裏?”顧絕拎起他的衣領,逼問著。
“你不會知道!”他冷冷地與他對視。他已經將她的手機扔進湖裏,無法通過定位係統找到。知道她在哪的人,隻有他一個。
“你找死!”
夜寒軒靈活閃避他的拳頭,奚菲帶著保安衝了進來,七八個人一起將顧絕按住,押了出去。
“夜寒軒,你這個畜生。如果你敢傷害她,我絕不會放過你……”他的叫喊在整層樓回響。
“總裁,您沒事吧?”奚菲擔憂地問。
他搖頭,“這幾天,我有一些私事要處理。公司的事,就交給你了!”
“是,我知道了,您放心吧!”奚菲暗自猜測,究竟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能讓他連工作都先擱置。難道,又與那個女人有關?
夜寒軒用兩個小時處理了一些重要事情,就急急趕往小木屋。沒過多久,他發現顧絕的車跟在自己後麵。
夜寒軒加足馬力,不斷繞捷徑,但顧絕的車緊跟在後麵,怎麼都甩不掉,他騰出一隻手打了個電話。
顧絕正緊跟其後,死死盯住夜寒軒的車。突然從道路的兩邊橫出兩輛車,一左一右堵住他的去路。等他突圍,早已不見夜寒軒的蹤影。他沒有辦法,隻能打電話給夜子萱。
她得意洋洋地笑,“顧少,我還以為您不會跟我聯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