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就在上山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姚夢琪正承受著慘絕人寰的淩虐。
夜寒軒已經脫下褲子,按住姚夢琪的身體,送入,粗暴的動作讓姚夢琪忍不住慘叫,但這慘叫於夜寒軒就像是鼓勵,他扶住她的要,激烈地動作,力氣很大,很重。
兩人的身體大幅度前後擺動,姚夢琪已經痛得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瘋狂的侵略仍在繼續。
夜寒軒扶著姚夢琪的腰,來回動作。除了痛苦和絕望,她沒有其他感覺。手上推搡著,卻被他一把抓住。
她終於見識到男女之間力量如何宣誓,任憑她拚了命掙紮,對他不過隔靴搔癢,絲毫沒有停止。
他的動作急切粗暴,沒有一絲憐憫,隻是獸欲的宣泄。
姚夢琪掙紮著,嚎哭著。“放開我!禽獸!畜生!”眼淚狂流,卻換不來他的憐憫。
她慘叫,“啊——”
她痛,她撕心裂肺,這變態的淩辱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她哭喊,“你殺了我吧,讓我死!”
夜寒軒笑得極為邪惡。“我現在爽得很,怎麼舍得殺了你。”扣住她的下顎,“別一副受盡羞辱的模樣,都已經不是處女了,裝什麼裝,和顧絕上過多少次床了?他的床上功夫有比我厲害嗎?”他突然就怒了。
姚夢琪絕望了,就像一個死屍一樣,任由他折磨,宣泄,緊咬牙關不再求他,臉上早已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他比我厲害嗎?嗯?說話啊!該死的!我讓你說話——”
得不到她的回應,夜寒軒的動作更加粗暴,不斷變換姿勢,以最卑微的方式羞辱她。
姚夢琪早已麻木。
這是她一生中最肮髒的一夜。
他在她體內進進出出,不知射了多少次,身上全是惡心的液體,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她不知怎麼睡著了,醒來的時候,還是躺在小木屋的大床上。
而夜寒軒已經起身穿戴好,衣冠楚楚,神采奕奕,如同惡心的嫖客,轉頭瞥了她一眼,冷笑。“醒了!”
“昨晚是我送給你的新婚大禮,你還滿意嗎?”
姚夢琪精疲力竭,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頭腦昏沉,下身劇痛,麻木地望著天花板。“為什麼不殺了我?”她寧願死,也不願承受這種羞辱。
“我還沒玩夠,怎麼舍得殺你?”他摸摸下巴,玩味。“雖然你不是處,但你的身體,我很滿意。”
“禽獸!”
“我是禽獸,你又好到哪裏去?你以為,昨晚在我身下歡快呻吟的人是誰,裝什麼貞潔聖女。”
她眼裏布滿血絲,恨恨地咬牙。“你這麼做,會遭報應的。”
“報應?那我等著。”
“我不會放過你!我要告你!我要讓你坐牢。”
“受害者和辯護律師都是同一個人,倒有意思。顧絕大張旗鼓迎娶的女人在新婚當晚被前夫強暴,應該很轟動吧!要不要,我再送你點證據?”夜寒軒彎腰,撥開摔碎的石器碎片,裏麵居然藏著一隻攝像頭。
姚夢琪愕然睜大雙眼,原本慘白的臉此刻側地失去了血色,全身激烈地顫栗。
“昨天你那一砸砸得不錯,鏡頭更近了,應該拍得很清楚。我會去傳一份給你先過目,再放到網上?”
姚夢琪真的快被他氣得吐血了,“你敢?”
“為什麼不敢?你不是正打算告我嗎?”夜寒軒一挑眉峰,邪氣的壞笑陡然褪去,臉色變得相當陰沉可怕,聲音從牙縫裏擠出來。“我說過,你休想嫁給顧絕。你在新婚之夜被我強暴了,你以為他還會要你?”
“顧絕不是那樣的人!他不像你那麼無恥。”
“所以,你還打算回去找他?就算他不介意你被強暴,也不介意自己老婆的性愛光碟在網上流傳?到時候,全世界的人都會知道這件事,整個越家都因為你蒙羞!你認為到那時,他還會像現在這樣愛你?”
姚夢琪絕望而憤恨地瞪著他,就像被逼入絕境,毫無還手之力的小鹿。如果不是還有小恩,她早就撞死在他麵前。
真正的絕望,想哭,卻哭不出來。
夜寒軒看著她,小臉慘白,嘴唇毫無血色,赤裸的身體布滿各種傷痕,還殘留著些許血漬,整個人如同殘破的玩具,那麼狼狽可憐。
有一刻他很後悔,覺得自己真的禽獸不如。但他很快硬起心腸,他已經給過她機會,是她不懂得珍惜,一切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他。她再不乖乖聽他的話,更慘的在後麵。
……
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