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再見方雅玉(2 / 2)

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說得對,我不該再幹預你們的生活。但如果日後有什麼需要,記得來找我!”

何光年給了喬斯一個充滿父愛的擁抱。

“謝謝您,伯父!”

他離開後,喬斯也覺得釋然了。剛要往別墅走,方雅玉突然衝出來,一杯酒潑到她臉上。喬斯愣住,紅酒狼狽地下滴,耳旁傳來方雅玉的怒罵。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敢勾引振雄,是你那個狐狸精老媽讓你這麼做的對不對?小的勾引不到,就勾引老的。你下賤無恥!”

喬斯深吸了口氣,忍著沒有發怒,聲音冷靜得厲害。“我沒有!”

“還說沒有?那你們剛剛在做什麼?婊子、小騷狐狸、不要臉——”方雅玉一巴掌朝喬斯臉上甩去,但被她擒住。她沒料到她敢反抗,更加怒不可竭。“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我問你想幹什麼才對!我已經不是你們家的傭人了,你沒有權利這麼對我!”喬斯忍無可忍地甩開方雅玉,她踉蹌著退了幾步,滿眼不可置信。“你你你……反了你!”

喬斯懶得理她,但方雅玉攔住了她的去路。暴跳如雷,發了瘋一樣要去扯她的頭發。但被她閃身躲過,自己幾個踉蹌,狼狽地摔倒在地,尖叫起來。“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賤貨!”

“閉嘴!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你想把所有人吸引過來,看看“端莊”的付夫人是如何撒潑的嗎?”看著她狼狽的姿態,喬斯沒有一絲不忍,反倒滿心快感。

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如此恨她。壓抑許久的恨意如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

她睥睨她大驚失色的臉,冷冷地說:“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可以任你揉捏的喬斯,下次你再敢對我動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方雅玉氣得直打冷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她,她一個小賤人,怎麼敢——怎麼敢——

她真後悔五年前沒有徹底毀了她,下一次,她絕對不會手軟!

喬斯走進別墅,在落地窗邊,看到了何遠銘。他手執酒杯,一派貴公子的慵懶,正對她微笑。顯然,剛才那一幕他全部看見了,包括方雅玉摔倒。

他竟然還能笑得出來?他是冷血的嗎?

一股寒意由喬斯骨子裏滲出來,她覺得在那副好皮囊背後,不是人,而是魔鬼!他是沒有心的。

何遠銘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了過來,輕鬆攔住她去路,皺皺眉。“嘖嘖……怎麼弄得這麼狼狽?莫總看到會不高興哦……”說著,掏出手帕替她擦,被喬斯躲過,她冷冷地別過臉。“不用了!”

“別急著走嘛……至少得先整理一下……”何遠銘拉住她,仍是一臉溫柔,手勁卻大得她掙脫不開。“我可不想莫總誤會我怠慢客人,讓合作案泡湯。”

“你放心,我沒那麼重要!”喬斯恨得磨牙。她從未像此刻這麼厭惡何遠銘的嘴臉,全身充斥著對一股強烈的惡心感。

“是嗎?明眼人都看得出,莫總對你不一般呐……你自己也說過,你對男人,很有魅力,也許莫總早就對你……哦……不對……”何遠銘輕輕搖頭,邪氣地笑起來,“也許你們兩個早就上過床了……我有點好奇,他知道你不是處女時什麼反應?”

“何遠銘,你簡直變態!”還是同樣的一張臉,喬斯卻由當初的迷戀變為極度厭惡。她隻恨自己當時傻,沒有早點看穿他的真麵目,被他耍的團團轉還不自知。

“我是變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既然你已經看穿我,我也無謂再在你麵前做戲。斯斯,我是真的喜歡你,回到我身邊吧……”何遠銘說著,傾身朝她吻去。

“別碰我!”喬斯推開他,避之如洪水猛獸。

“你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喜歡,更不懂愛,你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滿足你變態的占有欲和可笑的自尊心,你最愛的隻有你自己。甚至連你媽媽,你也可以……”她不恥說下去。

“我那麼做,還不是為了你?”好似自己的好意被被曲解了,何遠銘一臉受挫,柔聲道:“她那樣欺負你和芸姨,你不是很恨她嗎?你敢說,當初她把你趕出何家時,你沒想過要那麼做?”

“我當然心疼我媽媽,可我更在乎你,所有任由你那麼對她。這不是很好的證明嗎?你應該很感動才對……”

喬斯覺得他已經病態了,且病態得可怕。她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城府可以這麼深,將自己的本性隱藏二十多年,幾乎連人性都喪失了。

喬斯不想和瘋子糾纏,急著逃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