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慘遭陷害(1 / 2)

歐墨也沒料到自己的欲望這麼容易被挑起,但確是是想要她了,而且是很想要很想要的那種。他的瞳孔染上了欲的色彩,喉頭哽動了一下,“要不我們……那個……”

“不要!”喬斯驚聲打斷他,嚇了他一跳。“你這麼大聲做什麼,我又沒說要幹嘛!”看她嚇成那樣,和他做愛就這麼恐怖嗎?

他雖然和很多女人上過床,但在和她感情尚不明晰的情況下,絕不會要她,他對她不是逢場作戲。

可她是什麼反應,他又沒艾滋病!

“我、我還有工作,先回房了……”喬斯試著推開他,歐墨深吸了口氣,嗓音低啞。“別亂動!”她故意想玩火嗎?剛剛腿又蹭到他那裏了,又腫大了幾分,天知道他要用多強的意誌力才能克製住。

“我要工作……”她還在不依不饒地掙紮。

“你要想我今天上了你,就繼續動!”歐墨吼她,喬斯立即嚇得不敢動彈。等他緩和了臉色,眼中的欲望也褪去,才弱弱地問:“好了嗎?”

這種感覺簡直比還耗體力,歐墨翻到一邊,仰躺著,大口喘息。

上床對他而言是家常便飯,隻有他不想上的女人,沒有拐不上床的女人,幾時需要忍得這麼辛苦。他要是忍出了毛病,她必須負全部責任。

說起來,他為她忍,已經不止第一次了。自從認識她之後,他很少找女人。身材再火辣的,也興趣缺缺,隻有實在有需要時才會找。

最誇張的一次,他和一個女模已經真要做時。眼前突然掠過喬斯的臉,好像對不起她似地,立馬沒了興致,最後也沒做成。

“你累了?早點休息……”未免再發生任何意外,喬斯急著脫身,手卻被拉住。

“別走,別我聊聊天。”歐墨的語氣認真了許多,看她的眼神多了半分請求的意味。喬斯一下就心軟了,乖乖躺好。“你想聊什麼?”

“你還記得上次,見完我爺爺,你在車上問我我父母的事嗎?”

“……嗯!”

“他們在我五歲那年就去世了,空難。他們本來在巴黎,是為了替我慶祝生日才回國……如果不是我吵著讓他們陪我過生日,也不會……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歐墨滿心自責,聲音哽咽得厲害。

這些年,他一直認為父母是被他害死的,活在愧疚的陰影裏。表麵上浪蕩不羈,隻是為了讓不讓親人擔心,讓他們以為他忘記了當年的事。

事實上,他沒有一刻忘記過。每每想起,都會悔恨得想死,恨不得自己從未出生過。

他不願相信愛情,一部分也因為怕傷害到自己愛的人,怕慘劇再次發生,他無法再承受失去親人的痛。

他的痛苦,他的自責,喬斯全明白,也很心疼。他表麵上越是無所謂,心裏一定越難受。

過往二十多年,他一直背負著父母離世的自責,一定活得很辛苦。而周圍竟沒有人察覺,沒有人給他溫暖,他是多麼孤獨。

她不知該如何安慰他,也許這時候,靜靜聆聽,靜靜陪伴他,才是最好的安慰。

心病還須心藥醫,他是唯一能幫自己擺脫陰影的人,其他人都不能代替他。

喬斯伸手擁住他,輕聲安撫道:“好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不是你的錯……真的不是你的錯。他們都是愛你的,你是他們生命的延續,要為了他們,好好活下去……”

這一夜,歐墨徹底向喬斯敞開了心扉,細細訴說著過往的一切。

他已經戴著堅強的假麵具活了二十多年,真的很辛苦。內心深處,他也需要一個可以傾訴,可以給予他溫暖的人。

他們就這樣靜靜擁抱,彼此無言。心緊緊貼在一起,前所未有地靠近。

……

陽光從落地窗傾灑入房間,歐墨睜開眼睛時,天已經亮了,身邊的床位空蕩蕩的,隻餘下一抹馨香,他忍不住失落。

昨晚有她在身旁,他睡得很好,沒有再做噩夢。一睜開眼人卻不見了,心裏難免空蕩蕩。才一分開,他竟又想見她了。

保溫瓶放在床頭,下麵壓著一張字條。“我去上班了,記得喝粥,好好照顧自己,有事給我打電話。”旁邊畫了一個溫暖的笑臉。

歐墨莞爾。旋開瓶蓋,清香撲麵而來,她溫柔的笑容在他眼前浮現,他由心底感到溫暖。

回到公司,莫少淩沒再提那晚的吻,喬斯更是有意避及。兩人表麵上和往常一樣,但心裏都清楚,有些東西已經變了。

會議開始後,喬斯熟練地將準備了幾天的資料發下去。但當高管們看到資料時,都皺起眉頭。“這是什麼?”

莫少淩掃了眼,臉色微變,聲音冷了幾度。“葉秘書,你拿錯資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