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寶貝,一個人的寶貝。任何人想搶走她,門都沒有。想到這,他開心地笑了。
回到酒店,歐墨死賴著要去喬斯房間喝一杯,拿掃把都趕不走。她懶得招呼他,洗澡去了。
歐墨倒了杯酒,慵懶地坐在沙發上,回想起晚上的事,不由得笑了。兩人共處一室,他難免有些躁動,總是不安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按照他往常的慣例,和女人喝完酒,洗個澡,一番,就直奔主題,翻雲覆雨。可對她,他不想這麼快。
一個女人無論多新鮮多有趣,和她們上完床之後,他都覺得是一樣的,有種很空虛很無奈的感覺。他希望和她慢慢培養感情,水到渠成之後,再慢慢發展到那一步,那應該和之前的感覺不同。
其實,他是對愛情沒信心。害怕上完床之後,覺得她和其他女人沒有不同,對她失去興趣。感情的事他之前沒碰過,不想因此傷害她。
“鈴鈴鈴——”喬斯的手機振動起來,歐墨掃了眼名字。
莫少淩?
他怎麼會在半夜打電話過來?難道是工作上的事?
歐墨沒多想,接通了。“喂——”
對方沉默了一會,一股冰冷的氣息慢慢彌漫開。他的聲音一貫低沉,聽不出情緒。“她呢?”
“在洗澡,有事嗎?”
他感到氣氛莫名冰冷,一陣涼風從耳旁掃過,緊接著電話就掛斷了。
“搞什麼,神秘兮兮的。”歐墨皺皺眉,隨即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以莫少淩的個性,在放假之前肯定就將工作安排好。即使有急事,也不會這個時間打電話過來。難道是私事?
他不會對她……
應該是他自己嚇自己,莫少淩對女人沒興趣,怎麼可能……但喬斯不是普通女人,他們共事這麼久,他不會一點感覺不到。上次他因為她被冤枉的事去找他,就覺得他有點奇怪。
他已經是有未婚妻的女人了,絕對不可以對她動任何念頭,他也決不允許。
“誰的電話?”喬斯擦著頭發走出來。
歐墨本能往身後一藏,刪掉打了通話記錄,平靜地回答。“推銷的。”
“哦……”喬斯對著鏡子擦爽膚水。身上隻圍了條浴巾,濕濡的黑發零星粘了幾縷在她那清新脫俗的臉頰,有著少女的纖柔。
沐浴過後的肌膚更如牛奶一般柔滑,泛著瑰麗的光澤。一雙長腿露出來,顯得臀部更加挺翹。
歐墨原本隻是不經意一瞥,立即不舍得移開眼。他貪戀地凝視她美麗的身體,眼裏漸漸泛起了的光芒。喉頭緊窒,幹澀。
他忙灌了口酒,想澆滅,可烈酒滑過喉嚨,yu火燃燒得更熱烈了。他的呼吸變得滾燙,身體快要燃燒起來。
可偏偏喬斯沒有察覺到他的不尋常,眨著一雙柔光盈盈的大眼睛,以一種無辜的,帶著些許請求的語氣問:“我有點困了,想睡了……”
她的語氣隻差沒酥軟了歐墨的骨頭,他很想像餓狼一樣直接將她撲倒,狠狠淩虐她,占有她。讓她用那種可憐兮兮的眼神乞求他,用求饒的語氣在她身下呻吟。
光是想想,已經讓歐墨欲火焚身,他目光熾熱地盯著她,臉越來越紅。
“怎麼了?不會又發燒了吧?”喬斯見他臉色不對,忙走過來,踮腳撫上他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奇怪,沒發燒呀!”
誘人的身體近在咫尺,清新的香氣縈繞在他鼻息,勾纏著他,一點點瓦解他的理智。他就快控製不住自己了。
在理智徹底土崩瓦解之前,歐墨推開她,逃出了房間。
他掃了眼下身支起的小帳篷,無奈地苦笑,看來又得自己用手解決了。他遲早被她害成性無能。
歐墨熱得快爆炸,另一頭的莫少淩卻如同被萬年寒冰籠罩。
理智多次提醒他,他不該打擾他們,那隻會讓他自取屈辱,他卻最終沒有忍住,做了這幾天來瘋狂想做的事——撥了個電話過去。
不為什麼,隻想聽聽她的聲音也好。結果證明,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白癡。
人家在那邊濃情蜜意,洗好澡準備上床了,他非要打個電話過去。這下可以死心了吧?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共處一室,怎麼可能光蓋著被子聊天?
他們到哪一步了?上床了嗎?她的第一次給了他嗎?
她在他身下承歡的畫麵在莫少淩眼前閃過,他越想越憤怒,嫉妒得要命,有種硬生生被人剜去肋骨的痛苦。當初他就不該因為一時賭氣,把她推到歐墨身邊,他真後悔!